第一百九十四章 鑿壁 (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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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因為巫祝五姓的顯赫背景,又於堪輿定穴方面獨樹一幟的造詣,很快得到了明玉珍的信任。方家所翻譯的碑文內容,已經不可考,但據說是古梵文,這也印證了明玉珍對玄鐵塔和彌勒教關係的推論。但石碑上記述的內容,一定與大夏國的國運有關,所以,坊間一直傳言,說碑上寫的是“玄鐵出,兩世亡”“一碑鎮兩江,塔現彌勒出“之類的孅語,當然,這更可能是後來彌勒教眾所散播的謠言,但明玉珍還是決定將陵寢搬到了嘉陵江北面的江北城。
鵝嶺上的陵寢原址,明玉珍交給了方家,由方家主持修建明教的祭壇。但在這件事上,明家與方家究竟達成了什麼樣的共識,並沒人知道。而這件事發生後,柳家的一支從山西遷到了閬中,在柳家看來,方家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風水局,而這局中的核心就是玄鐵塔。
在巫祝五姓之中,方家是一個充滿悲劇色彩卻又堅忍不拔的家族。他破舊風水,立新格局的做法,註定即是朝廷的眼中釘,又是巫祝五姓其他幾家的排斥和打擊的物件,所以,方家最終變成了行事隱蔽,不為外界所知的神秘家族。
柳家和賈家是千百年來,各朝各代大多數的既得利益者,自然不能允許方家的行為方式,除了嚴密監視方家的一舉一動,更是網羅了朝中勢力,不遺餘力的對方家進行打壓。到了元末明初之際,雖然柳家和賈家的勢力不比從前,但對於方家行動的監視絲毫沒有放鬆。
鵝嶺上的玄鐵塔,柳家更是無比重視,啟用了所有力量,多方打探,終於發現,那個薛重柏竟然也是彌勒教中人,與方家的關係非同一般,看來,這個局方家布的很早,也很高明。他們的目標便是藉助明玉珍稱帝建國的機遇,以修風水帝陵為幌子,開挖鵝嶺,尋找彌勒教的聖物玄鐵塔。
但玄鐵塔的出現,究竟能給方家,給彌勒教帶來什麼呢?這一點卻沒人知道。但當柳家正準備有所行動的時候,明玉珍一病不起,很快便撒手人寰。明玉珍一死,明教與彌勒教的矛盾再不可調和,最終釀成了血腥的屠殺,明教勢力一夜之間被屠殺殆盡,只剩下吳友仁在閬中擁兵自重,保留了明教最後的血脈。
但出乎柳家意外的是,方家似乎並沒有與彌勒教淫和,相反也躲到了閬中,明氏的一支也就在那時找到方家,改姓了方。柳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也許方家與明教的關係更緊密,也許這一切也都是方家的計劃。總之,柳家沒有新的頭緒,也就停下了原本的行動計劃。
之後,朱元璋劍指西南,不到一年,明家的大夏政權灰飛煙沒,很快被人遺忘。鵝嶺的山坡上再次鬱鬱蔥蔥,看不到以前任何人工開鑿過的痕跡。方家更是低調的在閬中生活下來,關於鵝嶺的明教祭壇再沒有了一點訊息。柳家估計,大夏的末代皇帝明升一方面執意投降,拒絕群臣移都保寧的苦諫,就是要以談投降條件的名義耽擱下了三個月的時間。另一方面,對鵝嶺的明教祭壇做了掩埋處理。當然,這只是柳家的推測。
聽柳國興講到這裡,連曹隊,王隊都聽出了端倪,曹隊不禁開口問道:“柳老,您的意思鵝嶺下的玄鐵塔是方家和明家共同隱藏的一個秘密,因為大夏的滅國,不得不埋藏起來,方廚子是明氏後裔,賊心不死,才處心積慮要藉助挖防空洞,重新進入玄鐵塔。可我不明白了,那個方天泰為什麼後來又要在玄鐵塔外修了屍骨陣?他為什麼叛逃方家?投靠張獻忠沒有前景不說,好像也沒有榮華富貴可得,方家隱忍了幾百年,怎麼會做出這麼錯誤的判斷?還有,方廚子的志向和銀行的失竊案有什麼關係?”
柳國興並沒有回答曹隊的疑問,而是笑著看著我,一言不發。
我也向柳國興笑了笑,愈發覺得眼前這個老人孩童心態的可愛。“柳叔,我覺得方家人行事,非常人行為可以理解,玄鐵塔從我家族譜記載來看,絕不是彌勒教簡單的供奉聖物,而是有實際的使用功能,族譜上說玄鐵塔有扭轉乾坤,通陰陽的作用,估計這也是方家和明家即利用彌勒教又防備它的根本原因,一但玄鐵塔被自己控制住,也就是消除彌勒教隱患的時候。”
說完這一句,我看到柳國興眼裡流露出饒有興味的神色,心裡肯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斷,喝了一口曹隊碰都不願意碰一下的柳家清茶,繼續說起來。
“但恐怕,彌勒教事先留了後手,方家控制了玄鐵塔,也發現了他們無法解決的問題,當然也可能是彌勒教故意留下的問題,而不得不停了下來。方天泰一定是積累了前輩的經驗,發現玄鐵塔潛在的巨大風險,才藉助張獻忠之手,封了玄鐵塔。但方天泰的觀點未必為方家所有分支所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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