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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風忽覺得面上一冷,忙睜開眼來,卻見一蓬冰水迎面撲來,他大駭之下,體內真氣自然流動,那蓬水,立時被震得四散而去,並無半滴沾衣。再看時,三步之外,那手持一隻水桶的店小二小黃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而自己和吳申二人俱在一口井邊,立時明白所以。
自己三人為龍羿一喝,相繼從姬鳳鳴的吸引中醒了過來,但為他深厚內力的一喝,也立時暈了過去。剛才那水該是小黃見自己三人昏迷,想用井水潑醒。卻不料,他昏迷已久,正要醒來,感應到二月井水之寒,立時氣機流動,提前醒了過來,才發生了先前一幕。
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被姬鳳鳴勾去魂魄,他面上微微一紅。這一念轉過,他心緒復平,向那目瞪口呆的小黃道:“小二哥,多謝你了,麻煩你再把我這兩位朋友弄醒。” 小黃暗暗乍舌,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武功嗎?這些傢伙果然不是好惹的。他應了聲是,又汲了一桶水,朝昊飛泓潑去,水聲過處,那吳飛泓竟是毫無反應。謝長風略一思索便明問題所在,吳飛泓功力不比自己,自然醒來會遲些,那申蘭完全不會武功,自然會更慢許多。當下,他讓小黃幫忙,將那二人搬回樓上昊飛泓的房間裡。
路上,他問小黃那頭髮象枯草一樣的大漢如何了,小黃卻道:“一個時辰前已經結帳走了。”
“哦!那他沒有流血受傷什麼的嗎”謝長風奇道。
“流血?受傷?好端端的,怎麼會?”若不是他剛才見識過謝長風武功了得,只怕此時要大罵這人腦子有病了,“那人走的時候,步子好象比剛來的時候穩了許多,只是臉色變得……變得……”
“變得怎樣?”謝長風越聽越奇,龍羿身受重傷,以他個性與姬鳳鳴一場大戰在所難免,極有可能會丟了性命,或者受更重的傷,就此不起也有可能,怎麼可能還步子更加穩健呢?
“變得……變得竟象塗了層金。”小黃也覺得不可思議。
塗金?謝長風暗自思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復問道:“你上樓來的時候,可看到一個紫裙女子?”
“紫裙女子?沒有。”小黃越聽越是莫名其妙。
哦!她該已走了。佳人已去,芳蹤渺渺,不知何年何月,再得相見。他輕輕嘆息了一聲,不再言語。
吳飛泓與申蘭被放到了一張床上,店小二小黃覺得有些不妥,道:“客官,這二人該還不是夫妻,這樣不太好吧?”宋人極重禮法,南渡之後,家國飄搖,已不如北宋那麼講究,但這樣男女二人同眠一床,傳揚開去,這二人若不成親,只怕於聲名有損。
謝長風先時還沒考慮這個問題,經小二一提醒,心中一動,壞笑起來:“不不。這兩人明日就要成親了,沒關係的。”小黃雖仍覺不妥,但他混跡酒樓多年,早已圓滑,心下雖未釋然,卻並不再開口。
謝長風摸出一錠白銀,交到小黃手裡,囑咐道:“兩個時辰之後,你去西湖梅莊,就說府中小姐和姑爺在你們酒樓,喝醉了,請他們來帶人回去。他們一定重重有賞。”
小黃看到白銀,喜道:“多謝客官,你放心吧。我這就去。”
謝長風道:“不可,一定要兩個時辰之後,不能早了也不能遲了。”小黃雖覺古怪,但白花花的銀子在手,也不計較那許多,賠笑道:“好,就依客官吩咐。”
原來謝長風,看這吳飛泓與申蘭情投意合,便想成全這二人。此刻從龍羿一喝之後醒來,武功似好了許多,連腦子也忽覺得清醒不少,立時想到這條妙計來。申蘭口音明明就是吳儂軟語,該是臨安人,當然不是吳飛泓的師妹吧。看她習性刁蠻,卻必定是大家閨秀,而且一定是將門之後,從名字推斷,是鎮國公申天蒙之女,乃是八九不離十。
申府的人來時,吳申二人該剛好醒來吧。到時候,申府的人見了這二人在同一張床上,不讓他們成親才怪。如此,他既玉成了這二人好事,又報了昊飛泓欺騙之 “仇”。嘿嘿!想到這裡,他故作陰險地笑了笑,旁邊的小黃很配合地不失時機地抹了一把冷汗。
暈去醒來,謝長風似乎有什麼地方變了,這一點,他自己也覺察到了。也許這才是我的本性吧,他自嘲的笑了笑。
第九章 長街問道
謝長風跨出月滿樓的時候,朗月掛空,清風徐來,精神為之一爽。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柳梢抽芽,玉盤高懸,但約於黃昏的人呢?
“二月初九,月滿樓中,不見不散。”秦昭佳說這話時的眉宇眼神宛然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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