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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不是餘董說，我還不知道有這件事呢。”林總說：“我也覺得奇怪，你們花那麼大的工夫去比稿，怎麼說不做就不做了呢？”

“這不能怪您。”我看著他說。

“是我用人無方啊，你們為什麼不直接跟我說？”

我笑笑說：“我曾經準備打電話給您的，後來想想，我們的方案未必能中，弄不好反而讓人覺得我們有點小肚雞腸。”

“現在給你的感覺，我是不是很昏庸？”

“那倒沒有，能把公司做的這麼大，決不是普通人。”我看著他說：“不可能事無鉅細您都會過問的。”

“你們的創意的確不錯，就是價格難以接受，讓我們欲罷不能。”

“我們是新公司，為了提高競爭，在設計的時候已經把成本壓到最低了。”我真誠地看著他說：“都說做生意有三扣，回扣、折扣、鈕釦，我可以告訴您，我們經營的廣告生意很純，一切都憑實力說話。”

他沉吟了一會兒說：“容我再想想。”

第二百五十七章　雙胞胎

中午吃飯的時候，齊姐、丁雪嬌、林還有陳曉，大家圍坐在一起，借吃飯的機會聊些工作上的事情。

“上個季度的考核出來了嗎？”齊姐問。

反正我沒做，行政和客服有什麼好做的？

齊姐瞪了我一眼：“就你理由多。”

“新增客戶我一直在聯絡著，哪有那麼多時間？”我辯解道。

齊姐問：“對了，昨天你和祥億的林總談的怎樣？”

我搖搖頭：“別人嫌貴！”

陳曉想解釋什麼，齊姐搖搖手說：“算了，不可能每筆業務都能成功。對了，馬上要到年底了，搞個聯歡活動吧？熱鬧熱鬧。”

他們都表示贊成。

齊姐看了我一眼說：“你呢？”

我正在和一隻雞翅膀較勁，燒得有點欠火候，哼哼嘰嘰地說：“我沒意見。”

齊姐不滿地看了我一眼，將自己盤中的那個雞翅揀到我碗裡，“那好，活動就由你來安排。”我暈，一隻雞翅就把我打發啦？

吃完飯，說說笑笑往辦公室走時，手機忽然響了，是許姐的，說在中山西路的那家上島咖啡店等我。

跟齊姐打了聲招呼就往中山西路趕。半路上許姐又打電話給我說：“小桐，我已經到了。”

“姐，路上有點堵，可能要耽誤點時間。”

“不急，注意安全，我在吸菸區等你。”

咖啡店裡人很少，老遠就看見許姐一個人坐在哪裡，超大號的軍綠色毛衣單獨外穿，領口立體的造型與她超凡的氣質相輔相承，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時尚感覺，她今天還特意化了妝，全身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氣息。

我愣愣地看著她。

“傻愣著幹什麼？坐啊。”許姐渾身散發著溫柔。

“你來很久了吧？”

“剛到。”

“喝點什麼？要不要單獨叫點。”

我搖搖頭：“和你一樣，咖啡就好。”

許姐給我倒了一杯咖啡，問：“最近是不是很忙？”然後又把手放在咖啡壺上取暖，如水的眼神看著我。

我忙說：“公司剛剛起步，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

“難怪這麼久都不打電話給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許姐幽怨地看著我，發現我耳邊有根斷髮，伸手幫我鉗掉，輕輕放進菸灰缸裡。又問：“結婚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我點點頭，反問她：“你最近好嗎？”

她眨眨眼睛，表示認可。過了一會兒她有些遺憾地說：“我下月要去日本，不能參加你的婚禮了。”

我能說什麼，只好違心道：“沒關係。”

“對不起！”許姐那雙修長的手從咖啡壺移到我頭上：“雖然是我老公的意思，但我沒有堅持，我怕在你婚禮上失態。”她歪著白皙的脖子靜靜地看著我，似乎還想再訴說什麼。

我也傻傻地看著她：“姐，我懂！”

我沒再說話，低頭喝著咖啡，猛一抬頭，只見許姐眼睛盯著窗外，原來有一隻白鴿，咕咕地在窗外的水泥地上來回走著，羽翼潔白，明亮似雪，沐浴在陽光裡，偶爾在地上啄一下，實在沒有可以果腹的東西，旋即飛走了。

“剛離婚那會兒，我就像這隻白鴿，形單影隻，幸好那時有你。”她嘆了一口氣：“本來想好好把你當弟弟待的，卻沒把握住，關係變了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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