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玄色令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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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兩人沒有大礙,廖氏才放下心來。 但又忍不住要問:“為何他們二人會去馬背山那麼遠的地方?還遇刺了,是什麼人下的手?” 鄭羽猜到她想問什麼,如實將事情經過說了,又道:“至於黑衣人是誰派來的,晚輩以為,應該不是來自於京城。” “我們在黑衣人與沈五哥打鬥的稻草地中發現一塊令牌,應是不小心落下來的,但晚輩在京城許久,從不曾見過。” 廖氏直起身,“是怎樣的令牌?” 鄭羽道:“已著人帶回了縣衙,令牌並無特別之處,玄色,中間刻著凌字,據我所知京城只有刑部有個郎中姓凌,此人與我舅舅交好,他家的大娘子是我舅母孃家隔壁的姑娘。家裡人脈單純,凌郎中人品尚可,令牌的事應該與其無關。” “但晚輩已去信家裡長輩,讓其留意凌家。也讓侍衛們去查了。” 廖氏點頭,看著屋子裡一眾人,起身道:“今日之事多謝諸位相助,如今為時已晚,不如先各自回去安寢罷。” 說著就要萬福,伍六七忙上前扶起:“廖嬸您可折煞我們了,怎敢受您的禮。您不用擔心我們累,這幾位都是沈大人的心腹,還有曾大人也派了人來,得到千瀾和沈大人沒事的訊息了,咱們就回去。” 聽他這話,廖氏不再多說,焦急的目光望向緊鎖著門的內室。 沈復父子被廖望賦一通火地趕了出來,臉上已經有些不好看,但看他的樣子,顯然是不認得自己是誰,因此也並沒有發多大的火。 在門口站了一炷香時間,終於忍不下去了,衣袖一甩,派人推開了門。 屋內一眾人皆聞聲看去。 沈復皺眉站在門口,凝視著屋內。如同鷹隼一樣,冷冷的掃視屋內眾人,冷哼一聲:“我竟是不知,我侄兒受了傷,我這做叔父就連看一看他都不能夠了。” 眾人很是茫然,尤以廖氏為甚,她不知沈復的火從何處來。 伍六七目光一亮,在廖氏旁邊耳語道:“廖嬸,這人方才隨著大淮村的一些鄉親還有侍衛們在這坐著等了會兒,後面被太老爺給吼了出去。” 廖氏臉色一變。 她不知自家爹爹這個吼是怎樣的程度。但無論如何,沈復身為文清侯府的三老爺,又是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領正三品的銜,再著急也不是這樣怠慢的。 不及廖氏說話,鄭羽首先斂去震驚說道:“沈三叔,您怎麼來了?” 馬上又跑去他面前施了鄭重一禮,誠懇道:“對不住沈三叔,五哥他受傷,我太著急,竟不知三叔來了,怠慢了您,是晚輩的錯。您快進來落座。” 沈復看向他,彷彿鼻孔都在生氣,“哼,我問你,你五哥他怎麼樣了?” “大夫還在救治,但無性命之憂,三叔請放心。” 沈復哼了聲,邁開步子進屋,冷笑道:“大夫?就是方才將我趕出去那老匹夫?性情如此暴躁,怎堪為一位好醫者?” 說到這裡王氏又要不高興了。 走上前兩步,沉臉道:“閣下還請慎言,就算外子對閣下有所怠慢,但這瓏匯城內於岐黃之術,外子若敢稱次之,便無人敢去爭那個魁首。” “先生周身富貴,可見並非市井之徒,也曾讀過孔孟聖賢之道,以偏見去評價一人,難道不覺失了公正?” 她又指著鄭羽,“我等鄉野中人,實在不曾見過閣下,方才聽這後生所言,您是和裡面躺著的沈大人是叔侄?” “好嘛,您先前來蔽館,一不示明身份,二不看醫抓藥,而今夜沈大人堂堂正五品官職,卻在我瓏匯縣遭賊人刺殺,我等自然著急忙慌,這等緣由下怠慢了閣下,我等縱然有愧,但依老身看,也不見得就全是外子之錯吧?” 說罷眼風掃了過去,沈復就不太能安穩的坐上那張鄭羽為之搬來的椅子了。 他不禁心中汗顏,自己被趕了出去,該發火的難道不該是他麼?怎麼這老婦人三言兩句反倒讓人覺得是他的錯了? 沈復莫名其妙又受了一通氣,臉色哪裡會好看,現在已經是又青又紫了! 但終歸沈復是來商量千瀾退婚之事的,不好得罪的太徹底,於是廖氏在雙方冷靜下來後囑女使上了茶。 “沈三老爺也等久了,再去讓後廚的人做幾份精緻的點心端上來。” 楊氏也出來打圓場,說道:“是啊,都這樣晚了,大家且先落座,讓人上壺熱茶給大家驅驅身上的寒意。” 如今夜裡是有些冷的。 沈復這才在圓椅上氣定神閒地落座,他身後的沈宸見廖氏態度誠懇,自然也不能下了延寧伯府的面子。便走上前道:“多謝諸位夫人太太。” “晚輩沈宸,見過各位。家父今日只是擔心家兄的傷勢,有些冒犯之處萬望海涵。” 廖氏看向他,見這名少年生的眉清目秀,眉眼間不似其父威風凜凜,卻很有江南人的柔和。可見是肖母一些,其母是南安王府的禮陽縣主,是蘇杭人氏。 性子也很乖巧懂事,不顯山不露水,中規中矩地,比那世子爺沈宴討喜多了。 廖氏笑了笑,“都是擔心則亂罷了,怎生去計較這些。” 女使們上了茶水與點心。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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