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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制(剛好等於一英畝),因為每二十卡塔要有三卡塔種植靛青。
①賈納卡王(King Janaka)是印度教傳說中兼有哲人之德的一個國王。三巴朗位於喜馬拉雅山腳——譯註。
②一卡塔(katha)等於三分之一英畝——譯註。
我應該承認我當時連這個地名也沒有聽見過,至於說三巴朗是在什麼地方,我就更加茫然了。我對於靛青種植園,也是一個門外漢。我曾見過小包的靛青,但是沒有想到它是在三巴朗由成千成萬的農民經過千辛萬苦種植和製造出來的。
拉茲庫瑪爾·蘇克拉就是遭受過這種欺壓的一個農民。他滿懷熱情地要為成千成萬的、象他所遭受的苦難的人,洗刷掉靛青的汙漬。
1916年我到勒克瑙去出席國民大會黨的大會時,這個人一把抓住我說:“律師先生會把我們的困苦告訴你的。”他還敦促我到三巴朗去看看。所謂“律師先生”並非別人,正是布拉茲吉索爾·普拉沙德巴布;他後來成為我在三巴朗的一個可敬的同事;他現在是比哈爾公眾工作的靈魂。拉茲庫瑪爾·蘇克拉把他帶到我的帳篷裡來。布拉茲吉索爾巴布當時穿一件黑絨衣服和褲子,給我的印象不深。我以為他一定是一個欺詐純樸農民的律師。我聽他談了一些三巴朗的情況以後,便照我平時的習慣回答他說:“在我沒有親眼看到那裡的情況以前,我不能表示什麼意見。請你在大會上提出你的決議案,但是暫時請你把我放開。”拉茲庫瑪爾·蘇克拉自然是要得到國民大會黨的支援。布拉茲吉索爾·普拉沙德巴布提出了對三巴朗人民表示同情的決義,獲得了全體一致的透過。
拉茲庫瑪爾·蘇克拉是高興的,但是遠非滿意。他要我親自到三巴朗去看看農民們的困苦情況。我告訴他,我將把三巴朗放在我的旅程之內,在那裡住一兩天。“一天就夠了,”他說:
“你就會親眼看見那裡的情況。”
我從勒克瑙到康埔去。拉茲庫瑪爾·蘇克拉跟著我去。
“三巴朗離這裡很近,請你去住一天吧。”他這樣堅決請我。我對他說:“請原諒我這一趟。不過我答應一定要去的。”我作了進一步的許諾。
我回到學院裡。那隨處都有他的腳跡的拉茲庫瑪爾也在那裡。他說:“現在請你訂個日子吧。”我說:“好吧。某日我到加爾各答去,你到那裡去找我。我跟你去。”我不曉得要到什麼地方、幹什麼、看什麼。
我還沒有到加爾各答布本巴布的家裡,拉茲庫瑪爾·蘇克拉早就在那裡等我了。這個無知的、率直的但是堅決的農民就這樣征服了我。
1917年初,我們離開了加爾各答到三巴朗去。我們的樣子就象鄉下老粗一樣。我連坐什麼火車都不知道。他把我帶上車,同我坐在一起,一清早就到巴特拿。
這是我第一次到巴特拿。我想不起有什麼朋友或熟人可以去住宿,我當時以為拉茲庫瑪爾·蘇克拉是一個老老實實的農民,他在巴特拿總該有一點影響。我在路上對他多作了一些瞭解,到巴特拿的時候,我對他已經沒有什麼幻想了。他什麼都不懂。他認為是他的朋友的那些律師朋友們,其實都不是那麼一些人。可憐的拉茲庫瑪爾,看來多少有點象他們的奴僕。在這種農民當事人和他們的律師之間,有著波濤滾滾的恆河那麼寬的鴻溝。
拉茲庫瑪爾·蘇克拉把我帶到巴特拿拉金德拉巴布①的家裡。拉金德拉巴布已經到普里或別的他方去了;去什麼地方我現在忘了。當時屋裡有一兩個傭人,他們並沒有招呼我們。我身上帶了一點吃的。我要一點棗子,我的同伴便到市場上去幫我買來了。
①即前任印度總統拉金德拉·普拉沙德博士——譯註。
比哈爾的不可接觸者制度是很嚴格的。傭人們正在井邊打水的時候,我不能到那裡去汲水,因為他們不曉得我是屬於哪個種姓的,他們怕我桶裡滴下來的水會玷汙他們。拉茲庫瑪爾帶我上屋裡的廁所,傭人立刻把我帶到屋外的廁所。這一切並不使我感到驚奇或使我忿怒,因為這樣的事我已習以為常了。傭人是在執行他們的職務,他們以為這正是拉金德拉巴布希望他們做的。
這種待客的經驗使我更加敬重拉茲庫瑪爾·蘇克拉的為人,同時也使我更加了解他的為人。這時我明白拉茲庫瑪爾·蘇克拉已不能指引我,我必須親自把韁繩拿過來。
第十三章 文雅的比哈爾人
我是在倫敦認識大毛拉·馬志哈魯爾·哈克的,他當時正在學習法律。當我在1915年孟買的國民大會黨的大會上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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