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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攻下相連的這五個小城，剩餘的五萬人，跟我去黑石店。”

書易立刻反對，道：“那裝備還有幾天，你只帶五萬人，這個情況……”

“程蟠不知我們虛實不敢動手，而且裝備好的軍隊，對我們極為有利，等上幾天又何妨。”鏡樓道，“程蟠雖不是多疑的性子，可長平也號稱有四十萬雄獅，他要出手也得先掂量掂量。”

如此說來，程蟠暫時還不為懼，就怕這場戰爭持續時間太長，不但會影響到閔州，長平也會受到牽連。

一定要速戰速決。

書易看著鏡樓，想說什麼卻沒有說下去，鏡樓看了他一眼，心裡雖然疑惑，卻也沒有多問，或許他是猜到自己去了北沁？鏡樓暗想，北沁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已經是自己的地盤，何需擔心。原本想著長平到北沁中間雖然沒有大的勢力，卻還有有許多流寇和帶著家丁的土財主，這些人要整合也要時間，現在程蟠以來，原本的計劃都打亂了。

鏡樓悄悄離開，而她走後不久，一個黑影出現在門外，輕叩兩下窗門。

“進來。”書易說道。

來人正是巫馬，他默默地遞上一封信，神色凝重。

“屬下還是覺得事情有詐，畢竟天下都知道督軍的事情，難免有人生了小人之心，我們等效忠王爺，卻也有指責勸解王爺，勿中了小人圈套。”

“我自有分寸。”書易揮手讓他退下，其中的道理他自然是懂，可是越是在長平陷得深，他的顧忌越是多，他完全放不開手腳，生怕一著不慎，落得像陳銳一般的下場，長平的百姓也像閔州那樣，壓榨了乾淨還飽受戰亂之苦。

歐陽蒲生說，這個就是責任。

書易看完了信，卻覺得，他得了這個位子，卻一點也不高興。

鏡樓是坐著馬車回軍營，書易那種欲言又止，還帶著其他意味的眼神，總讓她覺得心驚，她一路顛簸著，心漸漸安穩下來，書易已經不像從前一般什麼事情都會找她了，他有他的考量，況且此次圖紙的洩密，她也是有責任的，書易對她有看法是必然的。如此一來，辛傲之的了這些火器，簡直是如虎添翼，將來要打敗他，何其困難……

第二天，鏡樓果然帶著五萬人出發趕往被攻佔的黑石店鎮，而其齊遠方等人率領輕騎直奔西北角的五個城池。看從前的舊圖，鏡樓發現黑石店是有城牆的，幾十年過去了，雖說有破損，應該也能頂用，這樣一來對進攻又新增了許多難度。

此次她決定帶江令辰做副手，後方交給蘇雅，江令辰閒置多時，此次委以重任，絲毫不敢懈怠，幾乎是連夜收拾了行李，把自己手下衛所抽調出一半的人馬來趕往長平。他現在手下有炮兵，正是現在用的時候，鏡樓有一萬的親衛，雖說是親衛，卻也只是跟隨她的時間最長的東衛所的人馬，一半跟了齊遠方，剩餘一半跟著自己，由陶致等人帶領著來到黑石店。這些人說是隨她出生入死也不為過，此次顯然情況緊急，新兵她不敢用，西衛所許多人手分派去了午陽，點兵的時候她也十分頭疼。

黑石店不過是一個小鎮，可地勢險要，正好掐在南域中間，位於積堯和閔州中間，旁邊就是大名鼎鼎的仁王河，西北角的座城鎮呈包圍趨勢。程蟠不似陳銳那般勇猛，相反的，程蟠是謀定而後動的人。在鏡樓看來，太過小心的人總是不夠果斷，而觀程蟠的幾場仗打下來，靠得都是幾個手下一股衝勁，正巧中和了程蟠的猶豫不決，程蟠如今能夠鎮守一方，手下的幾名勇將也功不可沒。

可惜……

鏡樓看著南方，得意地一笑，赤虎衛早就挑唆過他們之間的關係，因為程蟠還自持甚高，看不得他所謂的“有勇無謀”之輩，被赤虎衛和其他勢力找準弱點，兩方的關係幾乎是水火不容，或許如此，程蟠也想借此機會來證明自己並不是靠別人的來的一切。所以，鏡樓猜測，這次程蟠手下的幾員大將都沒有跟來，這樣好比想象中好對付的多，只能說，從前佈下的暗子這個時候起了關鍵作用，而之前擔心的不知敵方深淺，已經完全沒了必要，鏡樓還是很相信赤虎衛的本事。

“傳令下去，先不要攻城，先去黑石店四周放點小火。”鏡樓放下千里眼，站在懸崖處，遠遠就能眺望到參差不齊的黑石店小鎮，小鎮很大，而且還有城牆，說不上易守難攻，城外不遠處肯定還有其餘的駐紮兵力，鏡樓準備等待斥候的回報。

江令辰一言不發地站在鏡樓身邊，眉頭微微皺起，以他的看法，這個黑石店並不難攻，他不明白鏡樓在猶豫些什麼。

“大人，臨江王的人馬護送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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