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有客自蜀國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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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奕吃完了早飯,又順手把碗洗了,再去書房關上門窗寫了兩幅字,寫完又丟到火盆裡確認完全燒成了灰,才敢將火盆澆滅。
走出門,端著裝著衣服的盆的亭霜恰好回到了院裡,撐起杆子想要晾衣服。
張奕連忙小跑過去,先是將杆子撐好,又將亭霜手裡的盆搶了過來,笑嘻嘻的和亭霜一起將衣服曬開。
亭霜曬完衣服以後,隨手在圍裙上擦乾了沾滿水漬的雙手,張奕也連忙將沒有幾滴水的雙手往亭霜的圍裙上蹭了蹭。
亭霜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奕,雙眼如狐媚一般的瞧著大獻殷勤的張奕。
張奕被看到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又抬頭看了看天上,說道:“亭霜,你看天上那朵雲,像不像你待會要給我的十兩銀子。”
亭霜笑了,整潔的牙齒在陽光下如同扇貝一般光潔,似乎是意識到自己露出了牙齒,有些不好意思,連忙用手遮住了嘴巴,等手掌扯下來時,已經是平常那般冷清的面容了。
“雖然老爺說過,徐家不差錢,少爺但凡有些需求,亭霜都應該滿足姑爺才是。”亭霜說出這話,張奕就不得不嘆了口氣,低頭的模樣如同一隻被主人嫌棄的喪家犬。
這話張奕聽過太多了,接下來的話即使亭霜不開口,張奕也知道她要說什麼。
“但是小姐可是說過了,姑爺畢竟還沒娶她過門,可不能任由著他的性子亂花錢。”
張奕和亭霜異口同聲的說完這句話,亭霜歪著頭說道:“姑爺,既然您都知道了,那不用亭霜繼續說下去了吧。”
張奕點了點頭,模仿著亭霜的語氣說道:“小姐給姑爺定了每個月只能花三十兩銀子的規矩,這個月姑爺已經偷偷摸摸用了四十五兩了,這個月的錢早就花完了,下個月也得扣除十五兩才行。”
亭霜眼裡似是泛著光,看著張奕說道:“咦,少爺不愧是讀書人,這筆賬替亭霜算的清清楚楚呀。”
張奕過去扶著亭霜的雙肩,將其請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在亭霜的耳邊柔聲說道:“話是這麼說沒錯啦,但是亭霜你看啊,姑爺那些錢都不是為了自己而花的啊。”
亭霜面色清冷,但是燒紅了的耳朵根出賣了她的心情。
張奕連忙趁熱打鐵:“你看,前天和張公子出去吃飯,他父親只是交州的小官吏,家裡本身就不富裕,你看我和他吃飯我付個賬不算過分吧。”
亭霜點了點頭:“這倒是不過分,畢竟張公子是為數不多不在意姑爺身份的人,他家老爺子的每月俸祿並不多,能給他的就更少了,長安城的酒樓又不便宜,理當是姑爺請客。”
張奕嘿嘿笑道:“那你看,下個月的十五兩是不是應該給我漲到二十五兩了。”
亭霜瞪大著雙眼,驚到:“一頓飯能花十兩銀子?”
張奕做高深狀說道:“這就是你的不懂了,京城的酒樓大多都是這麼個價,不信你想啊,徐老爺子為啥每個月都派人給你好幾百兩銀子,就是怕姑爺我多跟別人吃幾次飯手裡就沒錢了啊。”
亭霜低下頭,嘟囔著:“那這也太貴了,都夠家裡吃一個月的了。”
張奕臉上不動聲色,內心其實笑開了花,哪個地方吃一頓飯能花十兩銀子啊,又不是請客讓對方辦事的那種大排場宴席,只是兩個朋友吃飯敘事喝喝小酒,別說十兩,就算是五兩銀子都夠兩個人從早吃到晚了。
亭霜嘆了口氣說道:“那姑爺這次要錢又是為了什麼事情。”
張奕靦腆的笑道:“蘇越君過幾日回長安,我總得給他接風洗塵吧。”
亭霜滿不相信的冷笑道:“這還沒出正月呢,學院都沒開門,蘇公子又是蜀國人,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間來長安。”
張奕看見亭霜一臉不信的樣子,只好從懷中拿出了一封書信。書信上的封口已經拆開了,顯然張奕已經看過了,開啟裡面的信封,只有寥寥數字。
“二月一,望月樓與君對飲。”
字跡清秀有力,墨跡早就已經幹了,但是上面仍有濃濃的墨香。落款是蘇越君三個字。
雖然現在大部分的丫鬟都是不識字的,畢竟女子能夠入學院的就已經很少了,講究的都是女子無才便是德。更別提這些只是下人身份的丫鬟了,能夠寫出自己的名字就已經是有天大的福氣了。
但是亭霜確實那種福氣上天的人,雖然是個丫鬟不假,但她卻是當今大將軍徐家的丫鬟,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不說,做出來的菜色也是甩了那些酒樓大廚一條街。真可謂是出得廳堂下得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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