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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阿容還是太過痴執了,證實了又能怎麼樣呢!
聽了她的話郭藥師像是明白些什麼一樣,揮了揮手就讓她下去寫書信,寫好了再交給管事就可以了。末了,郭藥師還對阿容說了一句:“這辯人就像辯藥一樣,性、狀、味,性是排頭位的,你辯人的本事什麼時候有辯藥的一半就足可看明白了。”
人性,藥性,阿容不由得嘲諷的一笑,藥性易明,人性難辯,用看藥的眼睛看人估計也難得看明白吧。
兩天後,小魚身上的毒已經清除得差不多了,接下來需要的只是緩緩釋出餘毒,有郭藥師出手施藥當然可以妙手迴天。而小申那邊也沒有別的舉動了,畢竟小魚已經進了主院,不是小申可以沾得上手的。
發到揚子洲的書信要十幾天後才能過來,而這時候阿容卻想先去京城一趟,九子山離京城很近,阿容就把小魚先留在九子山,等她回程的時候再折回來和小魚一起過去,這樣才不會誤了回連雲山的時間。
上午從九子山下來,中午就看到了京城的城牆,城門大約有十米左右高,看起來威儀而嚴肅,阿容從城門下騎馬進了城門後不由得感慨一聲:“天子腳下,果然與眾不同啊!”
只見街上人群熙熙攘攘地來去,各色華衣相映成趣,阿容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藥女服時就深深地體會到什麼叫差距了。她這身藥女服在揚子洲,那可真是華衣美服了,可在京城就寒磣了。
好在阿容也無所謂,下了馬就先找地方吃東西,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了清輝樓,阿容抹了抹眼不由得嘿嘿一樂:“原來這還是連鎖的,姚東家您果然是一牛X人物啊,在這京城正街上有這麼大一酒樓,在揚子洲那魚龍混雜的地方還有分店,嘖嘖嘖……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京城的清輝樓也有豆腐宴,當阿容拿到選單時感慨不已,當然價格也讓她感慨不已:“來盤麻婆豆腐,素燒獅子頭,再給個麻辣豆乾打包。豆漿還有嗎,有也來一份,再炒個青菜。”
“好哩,姑娘請稍候,菜這就來嘞!”小二是風一般來的,又風一般閃人了。
菜倒是來得快,阿容一邊扒著飯菜,一邊豎起耳朵,看看這清輝樓裡有沒有什麼可聽的。不過直到她吃完飯也沒聽到什麼有意義的,從清輝樓出來阿容又開始撓頭了,她只知道要來京城,可接下來怎麼樣才能見到容家的那位長女,她卻是沒有半點頭緒的。
探監,拉倒吧,這時代有沒有還是一回事,關鍵是用什麼身份探監,那可是盜匪頭子和欽犯的女兒。於是乎阿容一邊拉著馬亂晃悠,一邊想著法子,但是直把頭皮撓得發疼了都沒想出對策來。
“得,眼前有肉吃不上,壁上有魚掛著看,全是白搭。”阿容嘆了一聲,決定還是先找客棧住下,沒想到繞來繞去還是繞回了清輝閣。她心想:姚東家,咱們可真有孽緣……
但是她這感嘆還在心裡轉悠的時候,另一份孽緣就迫不及待地貼了上來:“爺,是盛藥女,沒想在能在這兒看著她。”
聲音是徐少南的,阿容很熟悉,至於爺麼,阿容覺得自己頭皮又開始癢了,這個撓心啊!
於是徐少南下樓時看到的就是阿容痛苦又糾結的表情:“盛藥女,見了熟人發什麼愣啊,怎麼看你這張臉,好像頂不樂意見著我似的。”
“我不是不願意見著你,我是不願意見著您家那位爺,我侍候不起!”阿容心裡默默淚流著說,然後看了眼清輝樓外的人流,忽然眼神動了動,蹦了起來說:“啊,小白……呃,那個我正好看到個同鄉,就先不陪你了,等我找那位同鄉敘敘舊。我們總是常能見的,可我這位同鄉老久不見了,我還有事想問問她呢,不好意思失陪了。”
於是,阿容同學光榮而偉大地奪門而出,她她她……她跑路了!
小白,同鄉,騙鬼去吧!
徐少南指著門口的背影,嘴大張著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徐少南悲憤了,他有這麼可怕嗎,至於她看見了就跟逃難似的。
少南公子啊,您不用悲憤,有人比您更該悲憤。
29.貴公子的悲憤與思索
清輝樓上,一襲深碧袍子的謝長青正皺著眉,阿容臨跑出去前朝他這邊看了一眼,那真像是看見了洪水猛獸一般啊!這可讓謝長青不由得愣神,心裡不禁想著他哪招了這姑娘,竟然見著他的影兒就跑遠了,那速度真和避瘟神有得一比。
他身份高,除去身份相等的那撥人外,自來人人都敬他而遠之,連雲山上的藥女向來就是老遠看見了就避開他,從來不曾有人生過非份之想。不生非份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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