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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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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又如何,這份兒感情該怎麼安放,她哭過以後,細細琢磨了兩三日,早已打定了主意。眼下聽得這番話,只是平平淡淡反問道:“毛總管,揣測聖意可是重罪。”

毛崇之苦著兩條眉毛,輕輕給了自己一耳光,眯眼乾笑:“咱們做奴才的,別說揣測聖意了,多嘴更不應該。只是那安神湯喝多了也使不得,若不是擔憂陛下龍體,奴才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她皺了眉:“什麼安神湯?”

“陛下當您是有血緣至親,這不以為自個兒對姑娘的喜愛,是壞了人倫麼。恥於夜裡總夢到您,便讓太醫開了方子,想睡得安穩些。”

呵,這個蠢才,三歲倒回去兩歲。

苗小柔心裡又甜又苦,索性埋頭繡起東西,將情緒都好生藏起來,平平淡淡客客氣氣道:“毛總管,你的主子犯了這毛病,你跟我說有什麼用?”

說到重點,毛崇之臉上的笑加深了:“嘿,二位主子兩情相悅,您去開解開解,這事兒不就早日圓滿了麼。”

她繼續繡著紅梅:“誰跟他兩情相悅了。”

嘴上否認,苗小柔心裡卻自認毛崇之說得對。她是發覺自己對白睢的情感走偏了路,哪還是什麼哥們兒,若還是哥們兒,她就不至於吃郭昭儀的醋。若還是哥們兒,聽了白睢的兄弟言論,她就該鬆口氣,而不是躲進水裡哭。

幾天下來,她也是坦然了,沒再心慌得針都拿不穩。

“說句不該說的,奴才活了半輩子,哪怕不想揣測主子們的心思,可年紀閱歷擺在那裡,瞅幾眼便沒有不懂的。姑娘您還別生氣,您啊,千真萬確就是喜歡咱陛下。”

苗小柔將針紮在繡面上,惱得一把將繡活扔桌上,蹙起的眉頭間帶著薄薄的慍怒:“那又如何?我就合該不要臉皮貼上去麼。”

苗姑娘突然的怒火讓毛崇之一愣,萬萬沒想到這月老還當出了問題:“……”

“他想要的,並不就是適合他的。毛總管,有些事捅破了反而更糟糕,那何必捅破呢。”

毛崇之還想說點什麼,方才張開嘴,苗小柔又將他打斷:“我雖低微,卻也是有尊嚴的,不是替代安神湯的藥。”

毛崇之要說的話最終也沒說出口,因為他也是聽得方才那句才反應過來,自己個兒光緊著皇帝主子,不忍見主子繼續受煎熬,卻忘了站在苗姑娘的位置想一想。

一時便就沒了話說,弓著身子退了下去。

送走毛總管,苗小柔又揀了個蜜糖果子吃,入口,卻怎麼也吃不出當年的味道,倒是吃出了酸味兒。嚐了兩個,便扔在桌上再也沒動過。

兩情相悅,是不是也得門當戶對。

那一晚,自己為什麼撲在桌上哭,哭溼了半拉袖子,她想來想去終於理出個緣由。

少爺和丫鬟尚且還能私奔,皇帝與民女難道也要私奔麼。她出身不高,想留在他身邊自然可以留,雖做個妃子是足夠的,可也要問她願不願意。

她曾說過,要嫁便嫁做正室,將來絕不許夫君納妾。可是一個皇帝,註定三宮六院,她這樣的出身更是做不了正室。她又打小當大姐頭當慣了,自問受不了這樣的氣,尤其那個給她不公平的人是白睢,更加不能接受。

既然如此,那不如寧缺勿亂,說不定什麼時候她就收回了這不該有的感情。

更何況,一碗虎狼之藥喝下去,她根本不能生。

彼此之間橫著一條鴻溝,註定躍不過去,何必捅破這層紙呢。灑脫一點,至少不會搞得太難看。

三歲到現在沒在男女之情上開竅,應該算是幸事一樁。

她心頭苦澀,擦了擦眼角不及流下的眼淚,吸吸鼻涕,撿起繡活重新落下密密針腳——她在給三歲納鞋底,這小子又長個兒了,嚷著鞋不合腳,非要她做的才穿。

如今回想起自己為他做的事,哪是什麼奶奶老孃做的,分明就是妻子做的,她竟樂得去做。唉……罷了,他喜歡便做吧。

白睢那裡等到毛崇之的回覆,只曉得那蜜糖果子奶奶似乎已不愛吃,約莫是心情不好的緣故。毛崇之一臉苦相,有話又不說,本就心煩,他看得更想打人。

“又胃疼了?”

“奴才心疼……”

“心疼誰?”

“心疼……自個兒。”

“滾出去心疼吧。”

苗小柔跟白睢的關係就這麼涼了下去,平素少有來往,有話皆讓下人傳達。一個請了繡房的師父來,跟著潛心學刺繡,一個則動不動叫上小太監,整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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