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恥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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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樂慈用勺子攪動著白粥,她直視著秋述的目光,問道:“你不想去嗎?”
“不是。”秋述面露難色,他思忖了許久,坦言說道,“姑娘一夜沒有歇息,這次前往槐樹嶺恐怕是凶多吉少。”
“姑娘又何必……何必平白無故地去冒險。”
秋述只能言盡於此,馮太后這些年瞻前顧後的為大梁的江山社稷所著想,一再的袒護陛下,本就有許多大臣不滿。
而金陵放出的訊息足以說明太后已經放棄了陛下。
如今全天下的百姓都知道皇帝命不久矣,倘若這個時候陛下忽然回了金陵,豈不是在打太后的臉?
謝姑娘也不該摻和這些禍事。
“你和堯兒根本不是朋友,對吧?”謝樂慈的語氣平淡,攪動著白粥的勺子驀然停下。
秋述握著筷子的手頓時一僵,他遲鈍的點點頭,莫名的正義感蔓延開來,“姑娘理應能明辨是非,壞人並不值得姑娘掛懷。”
謝樂慈沉默地喝著碗裡的白粥,她聽得出秋述的話是意有所指。
只是她暫且不敢相信,少年會是大梁的皇帝,會是世人口中的暴君。
那所謂的馮太后,分明知道皇帝流落在外,又為何要說他只剩下一口氣兒了?
謝樂慈不懂,也不明白究竟誰是好誰是壞,她蹙眉看向秋述,堅定地說道:“無論如何,我想聽他親自坦白,你無需跟我多說什麼。”
秋述見謝樂慈固執的模樣,便不好再勸她,應聲說是。
這時,客棧外響起兵士的叫喊:“城內混進了刺客,知州大人下令封鎖城門,所有百姓都不得跨出城門半步。”
秋述不由得側目望著外邊動靜極大的軍隊,那陣勢像是去打仗似的。
謝樂慈放下青瓷碗,獨自走出客棧,但見身穿金甲的兵士眉頭緊鎖,往城門的方向奔去。
少年昨晚出城去救許言紹,今日知州就下令關閉城門,這顯然是在針對他。
秋述站在謝樂慈身旁,說道:“姑娘不必擔憂,昨晚去救許醫官的不止公子一人。”
“許醫官?”謝樂慈訝異地問。
“姑娘不知道嗎?公子以前生病或受傷都是許醫官診治的。”秋述全然不知自己說的話如同一根根無形的刺紮在謝樂慈的身上,“看來公子沒對姑娘說實話,許醫官是公子最信賴的人,沒想到公子對姑娘隱瞞了這麼多的事情。”
他認為謝姑娘是被陛下的假面目所矇騙,即使陛下他日能順利回到金陵,安安穩穩地坐好龍椅的位置,也斷然不能讓謝姑娘往火坑裡跳。
“我知道了。”謝樂慈垂下眼簾,她不知所措地抿緊唇,問道,“你會寫字嗎?”
秋述笑著說道:“姑娘想寫什麼?”
……
翌日丑時。
黃知州下的指令傳遍了涼州城,大街小巷變得空蕩蕩的,往日裡酗酒的潑皮都收斂了許多,早早地回家歇息,生怕混進城中的刺客會在深夜出行。
客棧二樓的幾間廂房靜悄悄的,掌櫃的還在敲著算盤清點賬簿。
謝樂慈收拾好了包袱,但總覺得少帶了些東西,磨蹭了足有半個時辰。
她把少年買的首飾都放回了他和許言紹的廂房,唯獨留下了那一日的珊瑚臘梅髮簪。
秋述幫她寫的字條壓在了茶盞下面,雖是知道少年不缺錢財,但謝樂慈留了點盤纏放進花瓶,畢竟路途中用銅板的地方較多,哪裡會有人收的起黃金呢。
收整好一切,謝樂慈吹滅蠟燭,想要出廂房告訴秋述,等少年回來讓他拿走藏在花瓶裡的盤纏。
其實她猶豫了一整天,思來想去,她都無法邁過心裡的那道坎。
謝樂慈甚至都不知道少年的名字到底是什麼。
可等到真正要離開這裡,謝樂慈卻在不停地回憶少年陪在她身邊的場景。
她向來覺得明辨是非是件很簡單的事,但她分不清少年是黑是白,畢竟這一路上追殺他的人不在少數。
謝樂慈也不願去跟著百姓去指責少年。
停止了紛亂的心緒,她提著包袱出了廂房。
守在房外的秋述不見了蹤影,昏暗的夜色瀰漫著血腥味,客棧對面的酒坊掛著的紅燈籠搖搖欲墜。
謝樂慈的雙腿好似被藤蔓纏著一般,動彈不得。
經歷了長達幾個時辰的廝殺,少年慵懶地倚靠在欄杆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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