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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狗爭」
古往今來,妥協的後果,往往是後悔。正如現在的溫寧,他連腸子都要悔青了。自從這隻叫板慄的狗跳進家門,整整兩個時辰,家裡就沒一刻消停過。眼見平日裡盛氣凌人的母親,眼下居然對一隻小狗柔聲細語,溫寧頓覺心裡發毛。
入了夜,溫寧剛在繡架邊上點了燈,阿音就摟著板栗進屋。看她旁若無人地抱狗經過,他不由問道:“你不會真想跟它一起睡吧?”
揉著板栗軟軟的小腦袋,阿音抽空抬眼道:“反正不是跟你睡,你就放心吧。”
說的也是,只要這狗安安分分待著,的確與平時無異。溫寧心平氣和想著,低頭把針刺入繡布。手剛扶到底下接著,那狗驀地嚎了一聲,嚇得溫寧把針刺進皮肉。
阿音見板栗闖了禍,只是小聲說了兩句,然後就把它裹進小毯子裡。順手從屜子裡取出一隻小瓶,遞給溫寧:“噥,擦藥。”
對於一個熟練的繡工,扎到手是一件很丟臉的事,何況他是一個男繡工,且是被狗叫嚇得扎到手。面子上掛不住,溫寧對藥瓶不屑一顧:“不用。”
“你就不怕傷口發炎惡化最後爛掉?”阿音飛快說了句,就把他的手給扯過來。
出於同房的友誼幫他吸了血,之後上藥,之後瞥見他耳根略微發紅。阿音撲哧地笑出聲,指著他耳朵:“你不是吧。不就給你上個藥,你耳朵紅什麼,哈哈哈哈……”
溫寧本著喜怒不形於色的原則,當作沒聽見她的話,看她上好藥,就把手收回來。以一個丈夫的語氣說道:“往日有人受傷,你都是這樣給他們治傷的?”轉眼見她一臉茫然,心緒略微急躁,“我是說,一個女人怎麼能隨隨便便拿了男人的手就……吸血。”
阿音耷拉著眼:“你是第一個。”
溫寧瞪大雙眼:“你是第一次為男人治傷?”
“不是啊。”阿音搖搖頭,順便把藥拿回去,“你是第一個在我面前被針扎的男人。要是以前他們都是這點小傷,那就好了。”
“他們?”溫寧試探問她,“與你一起賣藝的師兄弟?”
“算是吧。”按照他的知曉程度,阿音也只能這麼認了。
把藥放好,阿音回頭望床上一看,驚道:“板栗不見了!”
這一驚一乍的場景,一個下午已見過不少次。溫寧萬分淡定:“它又不是第一次藏起來,你也不必太過擔心。等它肚子餓了,自然溜到你眼皮底下。”
阿音往他繡架上指了指:“溫少爺,你的繡圖。”
溫寧趕緊扭頭看去,那隻狗居然趴在繡圖上。雖然他沒有遺傳母親的潔癖,但繡圖是要交上去的貨品,這狗爪子髒得很,這一踩一踏,雪白的繡圖上已現出數個黑灰的梅花印子。
眼見溫寧雙拳握緊,阿音即刻揪了板栗回來,對他賠笑道:“一點灰,抖抖就好了。反正繡完還得洗洗不是?”
溫寧沉住氣,警告她:“把狗給看好了!要是毀了繡圖,我就把它給丟出去!”
“你憑什麼丟我的狗!你這麼大一個人了,怎麼就不能讓著它點!”阿音說著,摟著板栗就鑽進被窩。
“我這麼大一個人,我……”溫寧氣得說不出話,許久才悶聲道,“好,我讓它。”
阿音翻過身來,看他一改往日的平和麵色,下針都帶有忿恨的情緒。她小聲嘀咕道:“說什麼繡花要平心靜氣,一點小事就影響成這樣。”
可能是屋裡太靜,這話被溫寧聽了去。他停手道:“有種,你來試試!”
阿音打著哈欠,立馬閤眼:“有沒有種,你不知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溫寧狠狠瞪去一個眼光,卻見她合了眼。他暗道:“等這批貨趕完,我定要揭穿那個魏雲馳的真面目!什麼送狗,分明是挑撥離間來著!”
*
時間晃悠悠地到了二更天,溫寧將手中的繡圖完成,從櫃子裡搬出被褥,正要睡下。
他掀開被子的動作滯住,餘光瞥見某人轉過一張恬靜的睡臉。正如阿音先前所疑惑的睡姿問題,溫寧已不是第一次在夜裡看她。因為只有在夜裡,阿音才會顯露清醒時不曾有的寧定可愛。
見她探出被子的手,五指微曲,溫寧知道她是睡熟了,方才酸溜溜地說:“別人給你什麼,你就收什麼,居然連狗也要。你又不是很笨,也領悟到他圖謀不軌,怎麼一見這隻狗,什麼都忘了?難不成,你以前養過?”
這種自言自語,註定沒有結果,溫寧也習慣了。他很清楚這個後知後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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