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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還尋得說詩詞境界四首!”李佑起身道:“境界一,胸中成見盡消除,一氣如雲自卷舒。寫出此身真閱歷,強於堆砌古人書。”
“境界二,但肯尋詩便有詩,靈犀一點是吾師。夕陽芳草尋常物,解用都為絕妙詞。”
“境界三,躍躍詩情在眼前,聚如風雨散如煙。敢為常語談何易,百鍊功純始自然。”
“境界四,名心退盡道心生,如夢如仙句偶成。天籟自鳴天趣足,好詩不過近人情。”
見李佑一口氣作出論詩詞絕句十首,朱放鶴到此已然說無可說,只得喟然道:“果然是江南名士,信手拈來詞句隱隱有宗師跡象,真不如你也。”
鄒小驥也深深歎服。
“詩興盡於此,在下告辭!”李佑眼見震住了兩人,拱拱手便搖搖晃晃出了房間。等這十首傳出去,別人該不會懷疑他與朱皇親純粹以詩會友了罷。
第二百零一章 這裡不是蘇州府
第二百零一章這裡不是蘇州府
出了酒家,李佑抬頭看了明晃晃的日頭,才是午後,天色尚早,決定下午還是去一次國子監,其他書友正常看:。雖然他揹著假冒御史的名頭,但有左都御史答應撐腰還有什麼不敢去的。
張三從旁邊茶攤討了一碗茶,李佑喝了略解酒意,便上路望北而去,其間又在轎中換了官服。
進了太學門,上次立滿監生的中院裡如今空空無人,大約正是讀書時間,在監監生都在兩側各堂中之乎者也。
李佑想了想,費祭酒是個有身份的人,不好太失禮。還是尋那李司業去罷,何況那日李司業言行帶有幾個疑點,再去旁敲側擊看看如何。
不過站在彝倫堂前,他小小的犯了難,正中一間肯定是留給天子駕到時用的,但左右兩旁哪個是李司業的公房?
恰好有個小吏出現在眼前,李佑順手抓住問道:“李司業何在?”
那小吏被憑空抓住略有不滿,但見對方一身酒氣不是講理的物件,又見他身後有四個雄壯跟班,便壓下惱意指點道:“這邊房間便是了。”
李司業見李佑進來,心中十分意外,他沒想到揹著假冒御史名頭的李佑此時居然還敢大搖大擺的到這國子監,當真有恃無恐乎?
李佑將禮部開的票條放在桌上道:“在下入監讀書,已在禮部登入過。”
難道他還沒聽到過有人假冒御史的流言?李司業邊想邊道:“此事歸張典簿辦理,在正堂後面偏廳中,其他書友正常看:。”
李佑不動聲色拱手道:“另有一事,這兩日有人造謠道在下假冒御史,那天在下分明在大人和祭酒面前表明了身份。還請大人上書為在下澄明事實,抑制流言。”
李司業公事公辦道:“本官官小職卑,人微言輕。還請李大人你另尋有力大臣言事,本官可在後襄助。”
李佑磨磨蹭蹭的與李司業東拉西扯,扯了一刻鐘時忽然主動提起道:“在下覺得那天稟文是不能存於手中了,請李大人收回國子監處理如何?”
李司業被李佑纏的有點心煩,隨口道:“此事沸沸揚揚,你速速交與有司才是正理。我監也要避嫌,怎能收回?”
要避嫌…要避嫌?李佑敏感的覺察到這個詞的可疑。一般認知裡,監生上書,國子監轉呈也好壓住也好,都是職責所在,有什麼避嫌的?除非涉及到國子監中學官…
然而本次血書的確是涉及了到國子監祭酒,李司業不經意間露出的口風豈不說明他知道血書的內容?所以才失言說要避嫌?
但從那天費祭酒的表現看,祭酒大人是不曉得血書內容的,不然焉能毫不在意的輕易讓李佑這個假御史拿走血書?
國子監司業知道,而國子監祭酒不知道,這就有意思了…
從李司業這裡出來,李佑又去求見費祭酒,很快便被拒了,顯然是費祭酒自持身份不見他。對此李佑低聲罵道:“不知死活的老東西!”
張三上前請示,“回會館?”
事情如鯁在喉,既然來了李佑哪肯輕易離開,他還要再找幾個人,那天跪地上書的三個監生似乎是個關竅人物。
李大人有點後悔,當時他只顧得奇怪和哭笑不得了,忘記留下那三人的姓名,此時去哪裡找?
國子監分有六堂,每堂十一間,每間除去教官一間,一共尚有六十間。
若在課業時候一間一間的去翻找人物,那也太明目張膽肆無忌憚了,這兒是畢竟國子監,他李佑沒這個膽量,或者說沒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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