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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確的說,是所有馬販的表情都如出一轍,飛快地對了對眼神,又恢復成原來的若無其事。
小二拿來熱茶和燒肉,少年只是靜靜地吃著東西,微微垂下頭,左手並沒有放鬆,而是握成拳,這是他緊張或者戒備時候的特有標誌。
“我說臭小子,你的吃飯習慣還是一如既往啊。”清脆的嗓音響起,不是很大,剛好覆蓋一桌範圍。
涵陽心頭火氣就一簇一簇地。索性左手把少年地棉帽一抄。右掌就狠狠地拍了下去:“夜謹。你到底搞什麼貴!”
夜謹放下筷子。並沒有因為涵陽地無理舉動而動怒。反正他早就習以為常了。左手終於放鬆下來。反手握住茶杯開始喝茶。對飛天而來地問題採取漠視態度。
“夜小俠。夜護衛。夜無敵。您就說吧。您到底想咋地?”一看就知道某人地倔脾氣犯了。涵陽只得先軟下口氣:“是錢不夠還是差點什麼?您開口。小地一定辦到!”
反正就算她辦不到。不還有司徒冷嘛。師傅是拿來幹什麼地?敲詐勒索地!
涵陽小臉上五官皺成一團。愁得快要抓狂了。
那天拜師之後。除了去御書房和皇帝老爹談談條件之外。她連自個地孃親都沒告訴。甚至於公主冊封典禮上地都是用替身來糊弄群眾。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包袱款款跟在大小妖孽身後出城了。
竹秋韻受的罪,是涵陽心中死死橫著的一根刺,甚至有抄起刀去幫仲孫佶徹底“淨身”的衝動!
涵陽一直以為每個人都是一樣的,你利用我,我利用你,朋友只是個和利益相幫劃上等號的名詞而已。谷佩佩是個例外,沒想到竹秋韻和夜謹又是一個例外。
心被厚厚的堅甲包圍著,為的是保護裡面最柔軟的一部分。只不過硬殼和柔軟的比例大於一萬比一而已。
出於護短的天性,對真正認可,關心的人,涵陽就會想把他們都拖進自己的保護層裡,不受到一點傷害。
過去的谷涵陽擁有絕對的實力,所以可以這麼做。
但是現在仲孫涵陽,軟弱得只會當只鬥氣的雛雞,沒有底氣的張揚,終於讓在意的人受到了傷害。
司徒冷讓她看清了這一點,所以從這方面而言,涵陽是拜師拜得相當地心甘情願。當然心甘情願是一回事,談條件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以為我跟著你就是為了錢?!”不可置信地轉過頭,手裡的筷子被捏得死緊。
臉有點熱熱的,紅了。幸好有幕離擋住,涵陽有些不知所措地解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哎呀,你不是老想得到自由麼?當初還因為我硬留你下來生氣咧!何況,現在有了錢,有了時間,你不就可以去找找父母了嘛……”
最後一句聲音陡然降低,但是夜謹還是聽到了,嘴角難得欣喜地上揚。
他三歲以前的記憶是一片空白。很小的時候就為了能活下去,天天給童販子乾重活,累到半死也得不到一口乾餅。碰到涵陽以前,他就是南街一群小混混中最不起眼地一個,父母是誰,有沒有親人,卻是一點都不記得。只有胸口那枚一直被小心保護的玉佩,隱約告訴他,失去的那段記憶很重要……
涇西王府當然不可能讓一個身份不明的人進來當侍衛,想必找就把他調查得一清二楚,所以涵陽會知道他是孤兒,夜謹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最初對那個小不隆冬的新主人,他是極其排斥的。可是慢慢地,有了不一樣的感受。看到她受欺負會憤怒,看到她難過會心痛。
跟在她身邊,看著她倔強而頑強地活著,同時滋生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其他人怎麼樣都好,他只是想保護她,不讓她受傷而已……
“我相信顏家不會虧待秋韻,老爹也答應保我娘安全了。我這次去是拜師學藝的,你一直跟著做什麼?”
在跑路之前涵陽就安排好了,利用“談判協議”給了竹秋韻和夜謹自由。胡樊姬是皇帝的女人,當然不可能隨便放跑,不過仲孫慛的“安全承諾”可比什麼都好用,涵陽絕對相信沒人能在那隻老狐狸眼皮子底下耍陰招。
本來以為一切都很好很完美,誰料到夜謹不知得到的神通,居然抓住蹤跡跟了師徒三人一路。之前倒沒什麼,但出了黍國就是西鄔的地界,再讓他跟下去難保不會暴露行蹤。
堂堂東陵國師,居然常年住在西鄔,這傳出去,像什麼話嘛!再說也不可能真把夜謹帶上蒼山,就算司徒冷不生氣,墨染就難說了。
可惜一路上涵陽試圖好幾次勸退某人,都是成效不大。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近義詞》 第25部分(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