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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猶未盡,他還想再接著排比下去,但,實在沒詞了。
直到晚上劉川也沒能聯絡上季文竹,他帶著生日卡灰心喪氣地回到醫院,路過護士值班臺時突然開竅,走過去和值班的護士說了兩句好話,便獲准用值班臺上的電話撥了季文竹的手機。這個陌生的號碼季文竹果然接了,劉川沒時間辨清自己應該高興還是生氣,他先是結結巴巴地問她為什麼不接電話,其實並無責問之意,但一緊張口氣便成了責問。季文竹強硬地答道:我不想接,我還想清靜一點呢!劉川又問你現在在哪兒啊?其實他也不想追查季文竹現在在哪兒,他知道今天晚上那個不懷好意的導演請她。季文竹果然說我吃飯呢,今天我過生日。劉川知道季文竹是在故意氣他,他知道那個導演就坐在她的對面,正笑著看她。劉川心如刀割,但依然低聲下氣:你在哪兒吃飯,吃完了我去接你,我送你回家。
讓他驚喜過望的是,季文竹居然答應了:也行吧,我在順峰呢,就是東三環那個老順峰
晚八點,劉川趕到位於東三環的順峰酒樓,他明明可以進去找季文竹的,但怕季文竹生氣沒敢進去。季文竹是讓他接她來的,不是邀她共進晚餐的,所以他在門口足足等了一個小時。九點鐘左右季文竹才和那個半老的導演酒足飯飽地走了出來,劉川迎上去,他對季文竹旁邊那張皺紋橫生的面孔痛恨萬分,但不得不在祝賀季文竹生日快樂之後,又硬著頭皮和那傢伙握手。季文竹敷衍地為二人做了介紹:啊,這是我們導演。這是劉川,我的一個朋友。季文竹連男朋友都不敢承認,而是用了〃一個朋友〃這樣一個曖昧的名稱,這個不知被降了多少格的稱謂讓劉川很不開心,非常彆扭,但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地聽著。導演沒拿劉川當回事,點頭笑笑,然後對季文竹說,我送你吧,我的車就在那兒呢。季文竹說不用了不用了,我這個朋友也有車,劉川你的車停哪兒了?劉川尷尬地不知說什麼,幸而導演接下來就與季文竹握手言別了:那好,那不用我送啦?那咱們明天見吧,別忘了明天下午有你的戲。導演和劉川也握了手,然後向他的汽車走去。他的別克轎車從季文竹和劉川身邊開過時,劉川還隨著季文竹衝他揮手告別呢。
導演走了,季文竹收回視線,看了劉川一眼,兩人臉上都不自然。季文竹先問:你車呢?劉川說車壞了。季文竹疑心地問:又是哪個女孩砸的?劉川說咱們走吧,到家我再告訴你。季文竹說沒車你幹嗎非要來接我。劉川說:咱們打車吧。今天不是你生日嗎,甭管多晚我也想陪陪你。季文竹這才笑了一下,問:你不生氣啦?劉川也笑了,開心至極,陰霾頓消地說:你不生氣就行。
他們站到路邊,打了一輛出租,從東三環到酒仙橋不過幾分鐘的車程。季文竹路上沒有說話,劉川側目觀察,見她情緒並不太高,不知在想什麼心事。停車後劉川向司機付錢的時候,季文竹沒有等他,徑自下車進了樓門。劉川沒等司機找零就下車追上樓去,上了五樓之後他意外地看到季文竹並沒進屋,她像木偶一樣站在自己門前,眼睛發直,身體僵硬。劉川行至她的身後,他的視線也隨了季文竹的視線,微微仰起樓道里燈光慘淡,昏暗不清,但劉川還是看得明明白白——季文竹的門口,門楣的上方,竟然懸掛著一隻破爛的布鞋,破鞋的下面,又是一個血紅血紅的大字,橫七豎八地塗在門上:
騷!
劉川對我說過,他後來已經記不清那天晚上他在那個血紅的〃騷〃字下都對季文竹說了什麼,都解釋了什麼,表白了什麼。那天晚上留在他記憶中的惟一印象,只有不可抑制的憤怒!
劉川還記得,季文竹樓上的幾個鄰居恰恰經過這裡,他們愕然地駐足停下,愕然地看看門上的破鞋,又悄悄看看門前呆立的季文竹。劉川記不得自己是怎麼從季文竹住的那棟居民樓裡跑出來的,他也不記得他是在哪裡攔住的計程車。計程車把他帶到了大望路的街邊,他瘋了一樣向單鵑的住處跑去。在情緒的極度激動中他居然沒有跑錯地方,他僅憑印象居然一下就找到了那個五方雜居的院落,院裡的那間小屋亮著燈光,他用拳頭擂鼓般地擂響了房門,拉開房門的又是單鵑的母親,她顯然已經透過窗戶看到砸門的是誰,於是開門迎接劉川的竟是一把大號的菜刀,她晃著菜刀用比劉川還要瘋狂的聲音大聲叫喊,她的歇斯底里幾乎不需任何醞釀,便在眨眼之間升至頂點。
〃你還敢到這兒來!你還敢到這兒來,你這個騙子,你這個騙子!〃
劉川不得不節節後退,因為這個女人已經瘋得開始揮刀砍人。單鵑這時從屋裡衝出來了,她抱住她的媽媽,讓她媽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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