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紅樓夢》是陳近南寫的!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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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璽是曹家的第一任江寧織造,曹寅的父親,正白旗包衣。
包衣有兩種,一種是護軍包衣,屬於旗奴,上三旗歸內務府管,下五旗各王府旗主管。
一種是包衣阿哈,屬於家庭奴隸,歸主子管。
曹璽是在襁褓之中,與一家人被滿洲捕奴隊抓獲的戰爭奴隸,最早就是皇太極貝勒府裡的包衣阿哈,乾的就是端屎端尿,餵馬擦靴的活計。
八旗制度在關外就是個軍事組織制度,就是保甲,不是啥高大上的東西,八旗就是八個字:“強制裹挾,合夥搶劫”。
每過一段時間,八旗就會有非法移民特赦,曹璽一家就拿到綠卡了,變成了正白旗包衣。
進關後,雞犬升天,包衣就是旗人了,籍的定性為“良人”,高於“民人”。奴隸是相對於滿洲貴族來講的,不是民人的奴隸。
滿洲八旗旗下奴隸的地位,比民人高。
為什麼比民人高呢?因為滿洲的包衣是要上陣的,滿洲八旗打仗,實際比例是一個滿洲悍匪加倆包衣。
多爾袞被掘墳那年,清理正白旗旗產,曹璽就被調入了內務府,成了皇室的家奴,康熙二年由內務府營繕司郎中調任江寧織造至今。
康熙二年玄燁才9歲,是不可能交代江寧織造曹璽,為他充當什麼耳目的。
如今的曹璽,明面上是內務府的江寧織造,實際上是鰲拜的人。
按照歷史,康熙動了要拿鰲拜的心思,會以保姆孫氏的名義,拉攏曹璽,讓其充任雙面間諜。
虛構的魏東亭與現實中的曹寅,都沒有參與擒鰲拜。
如今的曹寅才十三歲,是在明年鰲拜被擒之後,康熙敘曹璽之功,次年才把曹寅調入京師,先讓其充任了一年哈哈珠子,也就是伴讀,等曹寅十五歲之後,才遷任大內侍衛。
曹寅也不是曹雪芹的祖父,《紅樓夢》成書於康熙年間,雍正十二年的《何必西廂》一書中就已經把《紅樓夢》與《金瓶梅》並提了,怎麼可能是曹寅孫子寫的?
《紅樓夢》是“漢留”即“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之一中的崇禎四子寫的,“曹雪芹”就是朱四太子的筆名。
“陳近南”也不是一個人,是天地會“漢留”五房,金蘭郡,洪順堂,三合會等“漢留”五房高層共同的代號,一致行動就會以“陳近南”的名義釋出。
朱四太子就是“陳近南”中的一位首領,“漢留”對外稱天地會,漢留五房之一的“洪順堂”,對外稱洪門。
“聖旨請到了麼?”
元吉輕撫著書桌上的《金瓶梅》,平靜的問了句,不知是問二人中的哪個。
“九爺。”
侍衛瓜爾佳.黃海小步趨前一步,躬身低聲道,“茲體事大,萬一事敗,豈不陷皇上於……”
“呵!”
元吉輕嗤一聲,眼皮一掀,冷冷的盯著黃海,緩聲問道,“若無聖旨,萬一沒事敗,老三把爺敗了,咋辦?”
頓了頓,冷笑道,“要老子頂缸?”
黃海被元吉噎了一下,儘管在宮裡就領教過“九皇子”的跋扈,可敢罵康熙到臉上的豹子膽,他可不敢接茬。
“千鈞只在一發!”
元吉左手有節奏的輕拍著桌上的《金瓶梅》,突然重重的一拍,“馬岱殺魏延只一刀,可他媽馬岱身邊都是魏延的兵,爺一刀剁了鰲拜個老匹夫不難,可沒聖旨鎮不住,豈不是要被鰲拜左右亂刀分屍?”
他講的是《三國演義》上的魏延死法,因為滿洲勳貴不愛看兵書,就愛聽戲看《三國演義》。
特別是武將,這個場景之兇險,容易讓人感同身受。
黃海一聽就挺感同身受的,立即一抱拳做激昂狀:“怎敢讓九爺涉險,奴才願做今馬岱。”
“你?”
元吉嗤笑一聲,“你個侍衛,佩刀進鰲少保身前五步,是有拔刀的膽?還是能把刀拔出來?還是能殺的了大清第一巴圖魯?”
“奴…奴才願以性命相拼。”
黃海被一激,又羞又惱,臉紅脖子粗的嘶吼一聲,“奴才拼了性命,也要拿下鰲…唔!”
話沒說完,本是靜坐在青瓷墩上的元吉,突然騰空而起,一個飛膝頂向黃海的面門。
黃海剛下意識的舉臂遮擋,只覺一股大力傳來,身不由己的離地而起,平著飛了出去。
“倉啷”一聲。
黃海倒地的瞬間,元吉斜身右手前探,抽出掛在牆上的斬馬刀,順著拔刀勢左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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