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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混跡於市井勾欄,人都喚他作“浪子燕青”!
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會這樣?天啊,你為什麼能這樣對我?
就讓這豬狗不如的東西盡情的玷汙我吧!
就讓那世俗的目光無情地鄙視我吧!
就讓我在這灰暗的俗世中徹底的埋葬吧!
——小乙哥,能在你的注視下走完這苦澀的人生,讓紅蓮業火焚盡我這骯髒的軀體,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幸福啊……
第二卷 河北 第一三章 夜話(二)
看高強那把闌干拍遍的樣子,許貫忠不禁有些好笑:“衙內,竟如此憐惜那賈氏娘子麼?”
高強正在那裡慨嘆,被他這一問,倒有些訕訕起來:“呃,這個,倒也不是,只是此事說來實在蹊蹺,一個大美人生生就被逼得香消玉隕,那個……”不過究竟慨嘆什麼,他也實在不甚了了,若說是為了這時代女性地位而感嘆吧,倒也說不上來——倘若這賈氏娘子恐龍一隻,衙內多半就沒這麼感慨了。
“對了,那盧俊義的隱疾如此機密,貫忠你是如何得知的?”高強忽地想起這問題來。
許貫忠一笑:“這卻還是託了賈氏娘子的福了。我那燕青兄弟當日格於主僕之義,力拒了賈氏,其實心中卻非無感,此後留連瓦舍勾欄,也多半是為了排遣心中苦澀之意,他這‘浪子’的名號便是那時得的。”
“哦?竟有此事?”國人的好奇心在這風流韻事上為最盛,不管是跨越多少時空都不稍減,高強聽到燕青這等人物的風流外表下另有隱情,就好象得知了某人氣偶像原來早就有了女友一般,立刻便大為關心起來。
許貫忠看他這樣子心中有點好笑,原本繃著的臉也鬆緩了一些:“我與燕青兄弟情同手足,知他秉性純良,雖然外表是個風流人物,內在卻甚是拘謹。他自小被盧大官人收養,對主人家忠心不二,主人娘子在他心中自然是仙妃般的人物,二人那一段日子朝夕相處,談笑歡然,小乙的心緒卻漸漸起了變化,若不是那一夜賈氏娘子向他表白,小乙只怕一輩子也不會知道自己竟然對主母心存意念。”
“……”驚天秘聞,驚天秘聞!高強就象是打聽到了最隱秘的八卦新聞一樣,眉毛都要飛起來似的:接下來的事情用腳指頭也能想到了,燕青發覺自己愛上不該愛的人,心中苦悶難以排遣,便流連勾欄藉以麻醉自己,企圖將這段感情埋葬。哪知這情感之事不是想壓就能壓住的,相反越是迴避就越滋長的快,尤其是還是這樣禁忌的情感。小乙哥在縱情聲色之際,心頭漾起的恐怕都是苦澀自嘲之意吧?
嘿嘿,有一天,當你發覺自己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是這麼說的嗎?
“然則燕小乙將李固那狗頭與主母有姦情一事瞞住盧大官人,怕也有對主母愧疚之意在內吧?”高強立馬展開聯想了。
許貫忠斜視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道:“這卻不得而知了。只是那夜小乙知曉了李固與主母之事後,提了一罈酒來找我,一句話都不說便喝了個爛醉,稀裡糊塗地將這番秘事都說了出來,我才得以知曉。次日他卻連自己說過什麼忘的一乾二淨了,我也從未提起此事,只怕小乙到今日還以為此乃不傳之秘了。”
高強見許貫忠這樣神情,情知是不會有什麼八卦新聞聽了,不禁有些失望,旋即又省起:“貫忠,你不會是專門給我解釋賈氏娘子的秘密情事來的吧?”看你許貫忠一表人才,燕青又是你的生死知交,恐怕不是這麼無聊的人。
許貫忠微微一笑:“敢問衙內,今日去盧大官人家中取了這些帳簿信箋來,將欲何為?”
“呃……”高強略一躊躇,便笑道:“實不相瞞,小生頗有些雄心壯志,這盧大官人家產豐厚,倒是值得用上一用。”他來了這北宋這些時,說話也學會了裝腔作勢,實際就是要恃此要挾,勒索錢財而已。
許貫忠又是一笑:“敢問衙內,這盧大官人走私鹽馬一事,可當真當得把柄麼?”
高強聞言一愕:“貫忠此話怎講?本朝厲行禁榷鹽茶之法,盧俊義從遼國走私販鹽,又以茶輸出,數額如此之大,這還不夠罪名麼?若是送官辦理,只怕要辦他個傾家蕩產、發配二千里也非難事了。”
哪知許貫忠微微搖頭道:“非也,衙內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北地鹽價較低,民間走私早已蔚然成風,如仁宋朝時張方平學士所言‘未榷而河北盜販不已,若榷則鹽貴,契丹之鹽益售,是為斂怨而使契丹獲福也。’意即走私管道已成,河北吏民多以為利,倘若厲行鹽禁,只怕反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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