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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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強向許貫忠使個眼色,許貫忠自然心領神會,上前溫顏道:“兀那漢子有何冤情,可有甚狀紙遞上?”大凡訴訟必有文書,這人究竟有何冤屈,狀紙一看便明。
誰知那漢子大聲道:“小人的冤屈大如天,仇家的手腳卻遮天,沒奈何來到君駕前,萬望得垂憐!”說話抑揚頓挫,猶如現代說唱,間或還有音律之聲,高強定睛一看,原來這傢伙腰裡居然別了一面小鼓。
這可叫他來了興趣,忙上前幾步道:“依你這般說來,莫非竟沒人敢幫你寫訴狀麼?你要首告何人?”
“小人要首告……”那漢子方才開口,高強就聽身後楊志虎吼一聲“賊子敢爾!”接著身邊一道綠影飛出,鐵腳起處人叢中兩個人象球一樣滾了出來,手中短刃猶映雪生寒!眾緝捕使臣這時才反應過來,呼嘯一聲一擁而上,七八根鐵鏈左一道右一道將那倆人綁的結結實實,隨即幾根鐵尺此起彼落一頓胖揍,開玩笑,這倆狂徒竟然敢當眾行刺殿前太尉的衙內,膽大何止包天!有人想起這事還是被新來的武官踢破,否則倘若高衙內當真蹭破丁點油皮,自家不免要大遭池魚之殃,後怕之下出手尤其兇狠,片刻間便將那倆人打的如豬頭一般。
知州獨孤寒倒看不下去了,就算你們再恨這刺客,回去衙門裡隨便整治,在這大街上打的血跡斑斑的成何體統?忙叫都帶了下去,那漢子沒有狀紙,便要斥退。許貫忠卻附在高強身邊說道:“衙內,這倆人看樣子要殺的是那告狀之人,此人必有蹊蹺,還是帶回去細審的好。”
高強聞言一凜,這人連狀紙都沒人替他寫,攔路告狀居然還有人要殺他,看來事情的確不小,忙向知州說了,那知州本來無可無不可,東南應奉局算起來是朝廷直屬機構,根本就不歸他管,帶個把人去有什麼大不了了,當下便允了,許貫忠叫兩個親隨帶了那人在大隊後面跟著,一行又鳴鑼喝道,迤儷向城中官衙開去。
新官到任,這接風洗塵宴自然是少不了的,私下有些禮物往來更是官場慣例,家常便飯,不必贅言。待高強一身酒氣、行囊飽滿地回到應奉局官署時,許貫忠已將內外粗粗安頓了下來,昨晚救起的魯智深和那病人也都覓地安置了,叫應天府綁來的大夫細心照料著,原來魯智深醉臥雪中,卻也染了風寒,這一整天就沒醒過來,好在那大夫診治了以後說並無大礙,高強才能放心去赴宴。至於應奉局的老人許貫忠都叫在廂房候著,待明日官務交接時一併請高強過目。
這晚的要務卻是那攔路告狀之人,高強坐了後堂,叫許貫忠帶人四下清理了,吩咐把人帶上來細看時,只見這廝三十上下年紀,生得倒是濃眉大眼,只是看來最近生活不好很是清減,瘦得幾乎要脫相了。
那人一見高強便撲通跪倒,口稱“青天大老爺為小民做主”,還不忘把身邊小鼓敲兩下。高強看的有趣,便乾咳幾聲,把坐姿端了端問道:“下跪何人,有何冤情首告?”一面尋思著自己是不是要去在額頭畫一彎新月再出來。
那人磕了幾個頭,便放聲大哭,邊哭邊敲鼓,口中唸唸有詞:“青天大老爺容稟:小人本住在蘇州的城邊,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樂無邊。可恨那朱緬,他蠻橫不留情,佔我大屋奪我田……”
高強楞在當地無話可說:這,這詞聽著咋這麼眼熟?!再看那人越說越興奮,頗有激情澎湃的架勢,一輪詞唱罷竟將腰間小鼓拍的疾風暴雨般響,雖不能令人“高潮一波接一波”,卻也叫人聽得耳目一新,有些打擊樂的雛形了。
好不容易聽這位民間藝術家把事情說清楚,原來這人叫紀秋風,世居蘇州城邊,不料一年前被原任應奉局提舉朱緬侵佔了田宅,又打傷了老父,抬回去不到三天就嚥了氣。安葬了老父去打官司時,卻不料無人敢為他寫狀紙,衙門裡的孔目押司等受了朱緬的錢財,又畏懼其勢力,都不敢接這官司,竟是首告無門。
他沒讀過書,卻性喜吟幾句打油詩,氣忿不過便將這事編成了這似詩非詩、似詞非詞的東西到處傳唱,把這事攪的街知巷聞。朱緬爪牙眾多,自然放不過他,便分佈手下四處尋覓,見他一次便打一次,趁便時就要取他性命。這個多月來紀秋風在鄉下親戚家東躲西藏,幾至無處藏身,絕望中聽得一個天大的好訊息:朱緬離職了!
他以為雲開見月了,便溜出來準備攔路告狀,卻不料朱緬的手下逡巡不去,膽子大到竟敢在鬧市要他的性命,若不是楊志以衛護高強為己任,時刻留意周邊情勢,及時將那兩個爪牙踢破,這紀秋風差點便遭了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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