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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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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就會完全不一樣。我笑笑問他為什麼,他看著我說:“我想我大概會堅持不下去。我老了,所以我想天天看見你。”

我喜歡他這種說情話的方式,抹去了少年的熱烈卻帶著歲月的溫情。說那句話的時候,我們三十二歲。其實,也不是太老。

相對於雙子座的彭智然來說,作為射手的我,當初就沒有他那麼灑脫。

因為天生性格中的敏感,我一直很沒有安全感。

小時候家庭的不完整造成了我其實不是特別相信愛情,可是又非常渴望愛情。所以當愛情真的來的時候,那種患得患失的心態就特別嚴重。我想要幸福,可又覺得幸福很童話。

但認識了彭智然那麼多年,我知道他不是那種特別有耐心的人。也許我第一次第二次跟他說我在這裡不快樂因為沒有你,他會在電話中安慰我,也許還會一遍遍的說我愛你,但我知道如果我不斷重複我這種內心中其他人根本無法理解的痛苦,他會罵我是無病呻|吟。

所以我只能用其他事情轉移注意力。

很久以後我有時候自己也難以理解,為什麼當初精神上會那麼痛苦。而彭智然也會在很多年後我被他管頭管腳管得很煩,叫囂著我要自由的時候嘲笑我,說你當初外派那時候多自由,可你還不是給我寫信對我說你痛苦得快死了?是的,那時候我甚至覺得言語都已經無法表達我的感受,開始給他寫信,雖然後來真正寄給他的也不過才幾封。但在當時我真的覺得精神上很壓抑。

射手座是一個很注重精神世界的人,靈魂上的空虛,是他最大的痛苦來源。就好像一個射手如果表現得很花心,那是因為他沒有找到真正的Soul Mate,但一旦找到,他會很痴情。我那時候的痛苦,源自我愛的人不在我身邊。這不是他的錯,這是我和他之間空間距離的錯。

距離產生美,但帶給我更多的是痛。這段痛楚深刻地被刻進了我的骨髓,以至於後來每次去卡拉OK聽人唱梁靜茹的“想念是會呼吸的痛”,我都能感同身受。

於是後來我去打了耳洞。這應該是屬於轉移痛苦法的一種。用肉體的疼痛減輕精神上的疼痛。

第一個耳洞是去金店打的。那時候的金店不買他們耳環,也可以付費打洞。

營業員見我要打洞,有些微的錯愕,但九十年代末的時候朋克風已經興起,耳朵上打好幾個洞的小姑娘都有,她就沒有大驚小怪,問我要打一隻還是兩隻。

我說我只打一隻,我打右邊。

我那時候也不知道耳洞打左邊或者右邊哪邊代表是同,根本沒往那個地方想。當時只是由於我的頭髮是往右邊斜的,右邊鬢髮稍微長一點,能稍微遮下這個耳釘而已。畢竟我還是要考慮在單位裡的影響的。

耳釘穿過耳垂的時候像被氣槍打到一槍一樣。一瞬間的疼痛之後是麻木的感覺,我卻在那一瞬間有種莫名的放鬆。這種原理很可能就跟自虐者的感受一樣,肉體上受苦的那一瞬間,精神得到了一定的解脫。就好像那道傷口是你靈魂的一個出口,從這個傷口裡,你壓抑著的那一部分流逝掉了些許,然後你得以喘一口氣。但這種舉動會讓人上癮。

週末回去彭智然看見我新打的耳洞的時候很生氣。一方面是氣我的任性,不考慮後果。要知道在我們這種系統裡,特立獨行的人是不會有前途的。另一方面是由於我不會打理,我的耳垂髮炎了。

耳垂髮炎很討厭,又紅又腫碰一下就疼。彭智然給我用金黴素眼藥膏和酒精棉花消毒,可每次拿上拿下那耳釘,耳洞都會又遭受一趟摧殘出血。他就叫我索性把耳環拿掉讓洞自己長上算了。

我不肯,我說你根本不能理解我是為什麼去打的耳洞。

他看我一會兒,上來親我,說我知道,我懂的,你過得不快樂,你的眼睛比以前憂傷。

後來我的耳朵一直不好,他沒辦法只好去問女同事,人家說可以找那種比較粗的茶葉杆子塞在耳洞裡,這樣上藥方便不用拿上拿下,耳洞也不會重新堵上。

結果他就把公司發的茶葉整罐都倒出來,就為了給我找一根茶葉杆子。一邊找一邊罵:“轉移痛苦法是不是,下次你再覺得痛苦了,告訴我,我打你一頓你就不痛苦了!”卻還是輕手輕腳的給我塗耳朵。

我貪戀這種被他呵護的感覺,後來又去打了兩個耳洞。第三個打完的時候他真的發怒了,把我摁在牆上做了一回,做到我直求饒才放手,說你要是再敢在耳朵上打洞,我就弄個東西塞你後面,你信不信!

我只好腰痠背疼地說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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