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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日子裡,我也嘗試過守在這幾個哨兵身邊,希望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到些什麼,用來捕捉出有關美雲的痕跡。但鬼子士兵一般都很恪盡職守,站崗時互相間基本不聊天,所以也沒聽到過什麼。而這個中午卻明顯有些不尋常,只見他們幾個看著老頭進去後,又接著剛才的話題聊了幾句。最先說話的還是那個叫谷口的傢伙:“東本君,你覺得研究所裡的長官們,這次真能成功地把兩個支那人將軍復活嗎?”
被稱呼為“東本”的矮胖鬼子獰笑著說:“復生計劃已經研究了這麼多年,應該還是有些把握的吧?憲兵裡有好幾個大個子,據說都是復生計劃實驗的成功品。”
谷口也笑了,說:“我也聽說過,看他們那些大個子的體形,應該就是成功的實驗品了!”
東本點了點頭,然後衝谷口說了句:“行了,好好站崗吧!今天下午應該會加崗,等待晚上那兩個大人物的到來。”谷口應了聲。
到下午四五點鐘時,從他們身後的鐵門裡又出來十幾個鬼子士兵。我連忙往角落裡躲,挨個往他們腰上看,看有沒有人掛著那種黑色匣子。結果沒有,我便放心了些,靜靜地等在那裡,想親眼看看他們所說的今晚會送到的兩位將軍。
那天一直沒人出來給他們送晚飯,而那幾十個鬼子仍然都站得筆直,沒有一個人說些什麼。左右兩個崗哨上面的重機槍旁邊也站了兩個士兵,似乎隨時會抱起那兩架大槍。那陣仗讓我感覺到,今晚確實不同尋常。
又過了一兩個小時,我估計出去巡邏的憲兵們應該快回來了,便再次走到距離鐵門比較遠的位置。因為憲兵中總會有人掛著那黑匣子,我距離太近的話,那黑匣子又會閃動。儘管我知道他們依然看不到我,但每次遇到那些憲兵,我還是儘可能避遠一點兒。
果然,最外面那扇被灌木掩蓋著的鐵門下的小門開啟,而進來的人卻讓我張大了嘴。只見剃著光頭的大刀劉手提一把大刀,刀刃上血跡斑斑,凶神惡煞般最先走進來。跟在他身後的居然是松下幸太郎,也穿著一套軍裝,身上髒兮兮的。在他倆身後魚貫而入的是另外幾個憲兵,其中兩個鬼子兵夾著一個渾身是血的肩扛少佐軍銜的日軍軍官,脖子上有個很大的傷口,血不斷地湧出來,整個上半身都被血染紅。軍官的頭歪在一邊,應該因為失血過多昏迷過去,而這個軍官竟然就是遠山戰俘營的坂田少佐。
大刀劉與松下幸太郎這隊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對著站崗的哨兵微微點了點頭,便火急火燎地開了裡面的鐵門,抬腳要往裡面去。我站在那兒有點兒猶豫要不要跟著進去,畢竟在這兩三年內,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松下幸太郎,而美雲當時就是被他們帶走的。可不得不承認,大刀劉腰上的黑匣子讓我不敢靠近。並且因為有坂田在隊伍裡,我始終很害怕。
站在那鐵門外的一個應該是軍官的鬼子對大刀劉問道:“崗下長官,這是怎麼回事?”
大刀劉扭過頭來,表情看上去似乎很不耐煩,但還是用非常熟練的日語回答道:“外面樹林裡已經進來了支那人,你們在這裡要小心點兒。”說完便帶著他身後的隊伍往裡面去了。
聽到他的話,我猛地一震。在進入這鐵門後的鬼子基地,我第一次看到大刀劉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當時我們八個戰俘裡,被我懷疑並摔死的劉德壯很可能不是日本人,只是當時我多心而已;而目睹大刀劉穿著日本軍裝的情景,自然是對大刀劉是當時隊伍中奸細的一個肯定。可是現在聽到這個被稱為“崗下長官”的大刀劉,其說話聲卻又和當年我所認識的大刀劉完全不一樣。如果說相貌有可能長得很相似,但是說話的聲音卻完全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我在聽到他說話後很激動的另外一個原因是,他說外面有支那人,也就是說我們的隊伍已經來到了遠山。當然,透過他們的傷勢和神情我可以猜到,來的應該只是小股部隊。但對於這三年裡一直在林子裡孤獨絕望快要崩潰的我來說,自然是一根巨大的救命稻草。
想到這些,我當即決定:我今晚就要出去。我要找到這遠山外的中國軍隊,然後再回到我的肉體,把在遠山裡經歷的一切都告訴他們。最後我要像鄭大兵一樣,跟著他們轟轟烈烈地幹一場,為了結束我這可恥的漢奸生涯,為了我心愛的女人能夠從九日基地裡走出來,也為了我那還沒有泯滅的良知,我必須得為這個國家付出些什麼了。
我激動地站在那裡,等待著鐵門再次開啟。等了很久,應該是到了晚上十一二點,站崗的哨兵一直紋絲不動,也沒人問晚飯為什麼一直沒送來。正當我疑惑不解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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