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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我來不得?”
周泰冷然問道,語氣很不友善。
蔣欽嘆了口氣,道:“幼平何必如此!”
周泰冷笑道:“你如今是官差,在周堅手下過的有滋有味,自然記不起我們這些被官府通緝地水賊,難道我還冤枉你了不成?”
蔣欽默然。
周泰喝問道:“為何不答我言,可是心中有愧?”
蔣欽沉默半晌,始嘆道:“某並非心有有愧,實乃不知如何相勸幼平。”
周泰冷笑道:“你想勸我什麼?勸我給官府當爪牙?”
蔣欽道:“幼平休要誤會,某對官府也無好感,你豈不知。只是周公子氣量寬宏,為兩百餘弟兄求得活路,與某等有義,某總不能做那忘恩負義之徒。”
周泰默然,半晌不語。
蔣欽又道:“某這些天觀之,周公子不但為人有義,且善百姓而惡豪紳,乃是真正的仁義之士,不像某些豪紳士族,嘴上說的漂亮,實則不知百姓為何物。兩百多弟兄如今都已經洗脫了賊名,除了從軍者,餘眾皆置田娶妻,幼平可知?”
周泰沉默半晌,始長嘆一聲,沒有說話。
蔣欽又道:“做水賊雖然逍遙自然,但這些年弟兄們有多苦,某與幼平皆知,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能夠讓弟兄們洗脫賊名,而且置田娶妻,過上安穩地日子,幼平何不率剩下的弟兄前來投效,也好及早謀個出身,打家劫舍,畢竟不是一輩子地事業。”
周泰有些意動,一時半刻卻又難決,只是道:“容某想想。”
蔣欽急道:“機不可失,幼平何以猶豫?”
周泰本已意動,見蔣欽如此急迫,卻又大為不滿,冷笑道:“公奕甘不朝廷鷹犬,某雖為賊寇,但何處不能安身立命。你去做你地官,某帶著兄弟們打家劫舍,從此各不相甘。”
說罷再不發一言,轉身急奔而走。
“這”
蔣欽怔了怔,急的狠狠跺腳。
歲除夜正濃,萬家燈火璀璨。
縣衙後院,大紅燈籠高掛,歡迎笑語不斷。
歲除,也即是中國最重要的節日除夕,不過漢代並沒有除夕這個詞兒,而是將每年的最後一天稱為歲除。
周堅平時是不來後院的,就算周尚相召,也只是去書房,不來居院。
不過今天是年節,想逃也逃不掉。
周尚妻妾子女,除了長子周堅和夭折地,還有三子二女,其中最小地幼女周香還不到十個月,正在呀呀學語。
周堅是成年人,從來不和弟弟妹妹們玩,因此和弟弟妹妹們都有些陌生。
再加上這些年來,一直在打熬筋骨,苦練武藝,學習這個年代地各種知識,為將來地事業做準備,根本就沒有多餘地精力和一幫小孩子玩鬧。
韓氏是周尚妾室,也是周堅生母,時常見不到兒子,有時甚至數月也不見一面,好不容易有機會聚在一起,就拉著周堅虛寒問暖個不停。
周堅話不多,只是聽韓氏說,偶爾答幾句,心中到也漸漸寧靜,難得地享受起了親人地關懷。來到這個年代十七年,要說最關心他的人,無疑便是這一世的母親韓氏。
這個年代的男人,特別是世家望族的男人,無不子女眾多,對子女的關心,更大程度上其實只是一種望子成龍的心切,真心的關心,並不見得有多少。
若論對子女的關懷,為人母者則遠大於為人父者。
周堅聽韓氏說話,不經意地目光一掃,就看到大母吳氏看自己地目光十分不善。
吳氏是周尚正妻,生子周揚,卻不是長子。
妾妻多了鬥爭也多,特別是高門大戶之中,從來就不乏爭鬥。
周堅雖是庶出,卻是周尚長子,而且十分上進,甚得周尚親睞;吳氏身為正妻,兒子周揚雖是嫡出,卻是次子,更不及周堅出眾,自然嫉妒在心。
親如一家,永遠只是個理想。
若是一夫一妻,自然就沒有這些陳芝麻、爛穀子地事情。
周堅平時不喜歡來後院,就是不想被這些婦人煩心,只是一瞥,就收回了目眺。
吳氏懷有敵意地目光,對他來說無關痛癢,沒有絲毫殺傷力。
這個年代的女人地位很低,根本左右不了男人。
周堅的全部心神都在謀劃的大事上,沒有精力和這些短在深宅大院裡勾心鬥角地婦人一般見識,反正就算吳氏對他懷有敵意,也傷不到他,
不過,生母韓氏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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