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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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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的時候王大頭來電話,問我能不能搞到“川o”的車牌,我說搞是搞得到,就看給誰搞了。大頭說你就當是我要的吧。我說那行,晚上叫上李良,咱們到皇城老媽喝兩杯,酒桌上再談。

王大頭畢業後去了公安局,剛報到就堅決要求不坐機關,非要去當片警。當時我和李良都罵他傻逼,他說你們才是傻逼,然後就發表了他著名的“權力論”,說權力就是拿來腐敗的,腐敗的程度決定權力的大小。當片警就是因為片警可以腐敗,而機關幹部只能“夾著雞巴作人”,在演講的最後,他表現出一個懷疑論者的素質:“機關裡的科長每月拿千把塊錢,片警據說可以拿幾千,你說哪個官大?”

事實證明了王大頭的英明,五年以後,他已經是一個繁華商業區的派出所所長,現在有車有房,比畢業時整整胖了四十斤。我常常打擊他,說四十斤啊,要是豬肉都夠你吃一個月的。

下班後開著公司的桑塔納趕往市中心的皇城老媽火鍋店,看見王大頭正坐在包間裡跟女服務員吹牛。王大頭也算是文學青年,藏書萬卷,以歐美文學居多,王自詡過目不忘,但不止一次說道格拉斯寫的《物質生活》和《情人》如何如何,寫《海底兩萬裡》的凡爾賽如何如何。我走進包間的時候,估計這廝正跟小姑娘痛說家史呢,“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君生日日說恩情,君死又隨人去了。”我喝了口茶,說還不如改成君生日日被君操,君死又被人操了。小姑娘紅著臉出去了,我說大頭,你他奶奶的又想禍害良家婦女。大頭憨厚地拍著肚皮,說他那天看見趙悅跟一個帥哥走在一起,表情曖昧,“你娃頭上冒綠光了哦!”

保全了趙悅的名節之後,我和王大頭達成共識,絕不將此事外傳。過了幾天,趙悅請我們吃飯,她那天衣著樸素,不施脂粉,從始至終一直低頭不語,我說你老不說話,我們哥倆也喝不高興。趙悅眼含淚光說她只想說一句,她對我們倆的恩情沒齒不忘,但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

了,她就立刻自殺。我和王大頭異口同聲地發誓,說我們如果說出去了,就是狗孃養的。回宿舍的路上,王大頭有一句話將我深深打動,“趙悅其實挺可憐的”。我說就是就是,想起趙悅含淚的眼睛,心中有點異樣的痠痛。

李良來的時候打扮得人模狗樣的,西裝筆挺,分頭鋥亮,大頭說龜兒子看起來象個坐檯鴨王,李良說沒辦法,一切為了丈母孃,他下午去女朋友家相親,打算五一結婚。我問是誰家的閨女那麼倒黴落入你的魔掌,他說你認識的,葉梅。我心裡格登一下子,說我操,然後就盤算該不該將那天的事告訴他。

喝光了李良帶來的五糧液,我們又一人叫了一瓶啤酒,李良的表情很興奮,說他打算在府南河邊買一棟別墅,“樓上我們兩口子住,樓下就是咱們麻將房和活動中心,”我試探著問他結婚後會不會帶葉梅去換妻俱樂部,李良臉紅脖子粗地搖頭,說:“你要是拿趙悅來換,我就跟你換!”有一次我們從歌廳裡找了兩個姑娘,偽造結婚證混進那家叫“同樂”的私人俱樂部,李良大開眼界,嘖嘖讚歎。後來董胖子告誡我們,說他那個朋友黑白兩道混,再別去招惹他。

吃到一半,葉梅打電話來,李良接電話的表情十分幸福,一個人躲到角落裡低低地說了半天,然後把電話遞給我,說葉梅有話要跟我講。

電話裡聲音嘈雜,王大頭正剔著牙看球賽,堅決不允許把電視聲音調小,我只好走到走廊上,聽見葉梅說:“我那個沒來。”我沒反應過來,問她:“誰沒來?”她說不是誰,是那個,我說倒底是什麼呀,葉梅一下子火了,“日你媽,老子這個月月經沒來!”我說會不會是李良惹的禍,葉梅又罵了一聲日你媽,說他連老子的手都沒碰過。我也有點火,自從畢業後,還沒有人這麼罵過我呢,我冷冷地問她:“那你說怎麼辦?”她一下子哭了,說我要是有辦法還找你幹什麼。我腦子飛快地算計了一下,想這事不能在成都解決,就跟她說我們禮拜六去樂山作手術,讓她想好怎麼跟李良說。

走在成都的大街上,每個人都似曾相識,每一個微笑似乎都含有深意。一個眼神,一次不經意間的回首,都會使記憶的閘門洶湧開啟,往事滔滔瀉落。有一次我在杜甫草堂門口的煙攤上買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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