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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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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高尚的方式,對方已經舉起武器,而你還空著手,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所以,她對我說謊,

我也用說謊來回敬她,她說實話,我才坦誠相待。她看出了我的改變,就兩手都用上了。 有

一次,我們一起去看古典演出。從劇場出來之後,她說,“演出有什麼意思啊,還不時拿買票

的錢吃頓好的呢!”這簡直就是個飯桶啊!我很不高興,不過我也明白,這跟她長大的環境有

關係,我就沒有向她表示不快。 那年冬天,她的高官情人來到了莫斯科。她陪著高官出去了,

好幾天都沒有回宿舍。我也對她下了結論,這是一箇舊習難改的女人,我決心和她斷絕關係。

高官走後,她來找我,向我道歉,我沒有接受。接下來兩個月,她繼續纏著我,但是我在心

裡已經徹底與她疏遠了。最終,我們沒能發展成進一步的關係。有了這一次經歷,我也學到

了很多東西。可以說,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完全不懂女人的學生了。 下面開始講和妻子的相識。

1952年5月,我與一個女孩開始正式交往,她叫樸勝玉,就是我後來的妻子。朝鮮戰爭中,

她參軍做了一名護士,後來戰爭結束,她來到蘇聯學習。我是留學生幹部,她是醫科大學留

學生的班長,比我小九歲。 按照規定,她需要定期向我彙報在醫科大學學習的朝鮮學生的情

況,我們就是這樣逐漸親密起來的。我們真心相待,她也沒有介意我與上文中提到的女孩的

緋聞。得知我們在一起後,留學生們都表示了支援。

她是個性格開朗,很活潑的女孩。當時在蘇聯,男人對女人還保留著一種紳士風度,但

是她不管這些,不論是在商店還是在劇場,與蘇聯人交涉或是買東西時搞價錢都是她出頭。

與政治地位相比,她認為學問和做人更重要。她的父母離婚了,她一直反對,並同情母親。

我們交往時,一位大使館的秘書一直在追她,

但是她選擇了我。後來的一生中,不論條件好壞,我們相濡以沫。所以,拋下她們(逃

亡)成了我一直無法原諒自己的心病。1952年夏天,我作為朝鮮武力部一位大校的翻譯參加

了在赫爾辛基舉行的奧運會,我們的任務是向社會主義國家宣傳朝鮮戰爭。那也是我第一做

飛機,另外,我還意外的瞭解到,資本主義國家芬蘭人民的生活水平比我們高出很多。 任務

結束之後,我和樸更親密了。我當時自信滿滿,情場得意,而且在學術上也如魚得水。身為

留學生幹部,我得到了學生們的信任。這一切,將我一直以來的悲憤情緒一掃而光。蘇聯當

時是個性關係很開放的國度,我於是也。。 我需要做一個決定:妻子樸勝玉是繼續學業還是結

婚回國? 大使館的領導得知我的情況後,把我們叫到了他的面前,當時我還有一年就讀完研

究生了,而妻子的學業還有4~5年,他問我們打算怎麼辦?妻子同意放下學業回國。我能做

的就是盡最大努力為她舉辦一場結婚儀式,然後介紹給我的父母。在留學生的幫助下,我們

在莫斯科舉辦了婚禮 然後妻子回到了平壤,那是我第一次體會與愛人的離別之苦。當然,那

次與50年之後的分別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妻子走後,我埋頭學業,當時論文已經交了初稿。1。。教授對我說,他教的學生中,我是

第一個論文初稿一字未改就獲得透過的。 我當時認為,關於人生觀,特別是關於人的生活目

的和幸福本質,馬克思主義並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所以,我打算以後在那個領域發展馬克

思主義。 我一開始最關心的是德國古典哲學的基本問題—認識論,剛到蘇聯的時候最先開始

學的也是認識論。隨著哲學素養的加深,我覺得認識論沒有再研究的必要。那之後再有人問

我有關認識論的問題,我通常這樣回答,“認識論的知識,學習一遍就行了,沒有再研究的必

要”,今天認識論已經不再是哲學問題了。關於人生觀,文學家比哲學家更有興趣。 我知道

回到朝鮮連買書都成問題,於是我在蘇聯的最後一段時間努力讀了許多書。我通常早上很早

就去圖書館,直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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