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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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過看她搗鼓著把早荷的髮式換成兩隻朝天辮,逗得滿府的人樂不可支;看她把院裡的楊柳編成鞦韆,蕩得滿庭春風;看她讓廚房的老鼠齊齊死在老是瞪他的龔侍衛房中,嚇得丫頭們亂成一鍋粥,看她逗弄葉醫師不知變通用藥,實則幾分指點……他一面在抱怨的人面前護著她,一面也覺得新奇愉悅。難怪早荷不平,成天嘟囔說自己偏心。他只好給跟了他十來年的貼身丫頭解釋,“童若雖玩性大點,也沒真鬧出什麼事。罷了,你就當她是我的妹妹,讓著她一些吧。”
話一出口,他倒為自己的口不擇言訝異了。許是初聞兄長的死訊,他心頭悲痛難過,明曉得大禍臨頭,世上又再無一個守望相助的血親,才會推己及人,意外地援手這麼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孩子。甚而對她日漸關懷喜愛,以致如今她突然說要離開,他居然有點捨不得,不,也許不止一點兒……
“這就要走?”
傾瞳目不轉睛地瞧著人,“不錯。因為王爺的病,藥石無靈,童若多留無益。”
這丫頭,話說得這麼直白……
餘簫不禁落寞地一笑,從身邊取出塊木牌遞過來,“本王也曉得這是早晚的事。大家相識一場,這塊隨身令牌至少可保你一路通關過卡。童若保重,路上小心吧!”
清麗的眸子隱約水澤一閃。
難得的不是富有萬金施人百兩,而是清粥一碗,也肯與人分享。可惜這餘簫寬仁大度,卻不負半點心機,只靠自己等待唸佛,卻如何保命?
傾瞳這才打定主意,當真大方地接過了令牌,卻從身邊取出一封信,“人說大恩不言謝。王爺如此真情厚意,童若不敢再藏私。這裡有一個靈方,等童若走後王爺再拆開來看吧。別的不說,只要能按藥方抓藥服用,定能保王爺長命百歲,歲月悠悠!”
作者有話要說:對手指,這章這麼長這麼長,偶預備當兩章更滴啊啊啊啊啊啊……
這時候看到長評,讓偶情何以堪啊啊啊啊。抱頭,能不能夠明天不更後天更?
☆、奪寶大會
遠山疊翠,黃鸝鳴柳,輕疾的馬蹄聲將淮西王府拋到腦後,馬上的女子唇角嬌媚,淡染了一抹笑——她的那劑藥方雖猛了些,卻是良藥苦口,只要那個淮西王爺肯信她!
其實這大半個月來,與一干下人玩笑裡稍加打探,她早對王府的一切成竹在胸。原來這位淮西王久病不愈,實則因為自己的兄長——成王餘徵。一個月前,遠在關北的成王應召回了禹華都城,不出七日,就被扣上個聚兵私積的罪名掉了腦袋。粗粗聯起當年先皇一日駕崩的蹊蹺舊事,再加上連年承帝多病的傳言,成王的死因也就昭然若揭了。
也難怪淮西王唇亡齒寒心內惶惶。可惜他失勢已久,雖然管轄的幾個州郡都算安定富饒,可他安守本分幾乎從不擾民,整個王府除了十來個下人,居然連一個正經的謀士都沒有。他天生又並非那一類機敏善鬥之輩,除了唸佛沒有別的招兒,只好憋著鬱悶自己罷了。
她杜傾瞳呢,一向恩怨分明,但也不願意招惹上不該招惹的麻煩。一面加緊養好了身子,又暗中觀察了餘簫好一段時日,確定此計可行,這才下定了決心。
午後徐風送暖,餘簫斜倚著靠枕拆開了那封留書,看了一半眼便發直,手也微微作抖,一旁的早荷立時慌了,“王爺,我,我去叫葉醫師。”倒被餘簫橫手攔住,斯文憔悴的面色上現出不同往常的急切,“不用葉醫師……童若呢,童若人呢?”
早荷一聽便低落地耷拉了腦袋,“王爺不是贈了她盤纏馬匹讓她自己走了麼?她晌午前就出發離開了,頭都沒回。”
“走了?這麼快……”
童若啊,教他善用領地的民心,暗中放出小道訊息,稱承帝滅掉成王之後,接著就會對他這個先帝遺孤再舉屠刀以絕後患,造成民輿緊張之勢。然後自己再主動上表,為兄長謀逆之事請罪,稱為了補償兄長之過,自願削爵為民長守皇陵,一來謹盡孝道,二來為餘氏江山祈福,且發誓終生不出。如此雙管齊下,承帝猜疑再盛,見自己的身份對王權再無威脅,為了堵住天下悠悠眾口,自然不妨順水推舟做個人情。
只是童若小小年紀,何來的如此智謀,輕鬆獻計助他脫困?又為何連答謝的機會都沒留給他便灑然而去?原來就認為她的來歷並不簡單,想不到,她卻是他命裡的貴人呢。
一時心內百轉,餘簫愣愣瞅著手中的染墨白紙,聽到早荷嘀咕了一句,“王爺不想她走,為什麼不留一留?”
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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