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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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上纏繞,淡淡地解釋,“那件衣裳,應該是當年那個男嬰的,還有爹爹題的一首悼亡詞在上頭。”
“那,剛才為何阻止我?”
“毀了也沒用,治標不治本還會打草驚蛇。”水眸幻出一環清銳澤光,“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臻王既然有這衣裳,必然是有備而來。何況不管有沒有證物,只要傳到……”她頓了一下,才接下去,“傳到承帝那裡徹查下來,估計也瞞不住。你又何必做無謂犧牲呢?”
“可是……”
“沒什麼可是。”傾瞳打斷了他,瞧見七七丫頭朝這裡飛奔而來,就壓低了清音,“我還沒預備去死,你更要好好珍惜你的命!既然日後可能捲入皇族紛爭,禍來了躲不了,杜家以後必定還需要你我。不過我的三腳貓功夫,你不是不知道吧?以後飛簷走壁,殺人越貨一類的,難道指望我去麼?”
杜魏風原本滿心焦慮,登時被鬧得哭笑不得,繃緊的唇線終於軟了下來。凝視著眼前舉重若輕的嫻雅女子,不禁慾言而又止,“小瞳,大人那……”
傾瞳卻先衝他寬慰地一笑,“我心裡有數。總之不管我的身世如何,都不會再逃跑。如今這情勢,我不能再給家中添亂。”
她說到做到。
臥室的綠銅香鼎中,縹緲一抹無跡的沉煙。
傾瞳朝著甦醒的養父屈膝直直地跪了下去,泠泠的語聲好像不盡的山泉,“請爹爹原諒女兒自私,哪怕與杜家毫無血緣關係,但是瞳兒心中早已認定這裡是唯一的家,認定爹爹是瞳兒永遠崇敬依賴的父親,寧死也不捨棄。這十八年來養育深恩,杜傾瞳無以為報,爹爹且受女兒三拜!”
青絲頭顱深深叩拜下去,幾乎要磕下杜君鴻的老淚來。
“瞳兒快起來。你在為父心中永遠是杜家的三女兒。現在你肯回來,為父除了感激,還有何憾?”
“是。”她飛快抹去了淚花,盈盈立起。
過了昨夜,她就不能再做那個隨遇而安,優哉遊哉的杜家三女兒了。
她無暇蹉跎傷感,只有儘快弄清當年的真相,才能判斷杜府將會遭遇何等困境。
“爹,今日臻王來過。二十年前關於瞳兒的身世,許會被捅到皇上那裡。請爹告知瞳兒當年發生了什麼,我好設法應對。”
杜君鴻的面色驟然煞白,“怎麼會這樣?”
傾瞳依舊十分耐心,卻沒有半絲轉彎,“那麼爹爹先告訴我,既然我的孃親已死,那麼,瞳兒的生父,是誰?”
一雙明照宛然,凝如雨後明淨的藍天,透徹得彷彿能承載所有。
她的生父?就是,是,他就是……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偶不厚道,停在這兒了。兩日一更,抱抱親麼。
剛才忘了,不要霸王偶,不要霸王偶,無限怨念,無動力,打滾ing……
☆、瀝瀝前塵
歷歷前塵壓在舌尖,沉如石,冷如冰。
嘴唇艱難地翕張幾次,卻依舊吐不出那個重若千鈞的人名來。
杜君鴻挫敗地沉吟片刻,才溫和地拍了拍身邊的棉榻,“瞳兒,你坐下,為父講一段故事給你聽。”
瞧著傾瞳不言不語乖巧地坐下,他終於長長嘆了口氣,虛了一雙從容的明目,溫煦的嗓音在回憶間漫然揚起,頃刻將人扯回了那段春風得意,打馬縱情的輕狂歲月。
“二十年前,我才是一個小小的翰林院學士。好文成痴,又滿腹報國之念。我在朝中為官,結識了兩個十分相投的人。一個姓餘,一個姓豐。
“余姓青年出身高貴,雖有幾分偏執,卻文武兼修,是個不世出的狂才。
“豐姓青年則是個不折不扣的俊美少年,亦是當年的頭名武狀元。胸中韜略可攻城佈陣,手中長戟可沙場斬神,是個忠肝義膽的豪情英雄。
“我們三人十分投契,有許多治國理念一拍即合,相見恨晚。遂常常一起談天論地,訴說抱負,最終私將結義為兄弟,我為長,余姓為次,豐弟排行為三,並約誓保我歷越強盛百年,震懾四方。
“我們廢寢忘食共同揣摩治國之方,尋出許多改善科舉兵務,擴張霸業之法。二弟在我們三人之中官階最高,也最為積極朝務,因此負責將這些提議呈交當時的聖上定奪。當年的準帝,為淮西王餘簫之父,為人保守溫和。準帝認為那些提議太過激進冒險,所以十條裡面倒駁倒了九條,接受的一條,也是十分勉強,不能觸到我們欲變革的實質。
“我與三弟雖然有些沮喪,但還在積極尋找替代之法。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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