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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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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京劇大家跑去爭這個頭臉,怎麼沒看‘貴妃’榜上有名,反倒是‘虞姬’被唬了上去,看看和程蝶衣並排擺著的那幾頭蒜,有什麼好東西,真是汙了程蝶衣的名聲。

花清遠是睚呲必報的,他不管對方是誰,但凡欺負程蝶衣的,總不會有好下場的。

“這,這……”那老闆抹去額上的冷汗,“蝶衣最近是需要休息的,但戲班子裡還有些新人,想……想趁此練練手,大鬧天宮這出戏,我們,我們也是排了好久的……”

“我管他誰鬧天宮,我又不喜歡看猴兒,”花清遠這話說得太明白了,那老闆要是還不明白就是缺心眼了,他正想說著什麼給花清遠賠個大禮、道個厚重的歉,請花清遠高抬貴手,哪怕是看在程蝶衣的面子,也不能把戲班子弄散了啊,卻聽花清遠又說:“警察下封貼的時候,不是沒有明面上說嗎?你那老闆就對外說是內部裝潢就好了,先歇三天,也給戲班子裡的人放放假,這月初六,不是段老闆的大婚嗎?等段老闆的婚事過了,戲班子再開門營業,也是雙喜臨門不是?告訴蝶衣的戲迷們,他們得意的兩位角兒,正忙著喜事,沒功夫唱戲!”

說到後面的喜事時,花清遠已經大笑出來了,笑得極是灑脫,笑得那老闆更摸不到頭腦了,段小樓婚禮,關他花六少什麼事啊?

“是,是,六少爺說得有道理,我這就回去按排,警察局那面……”

那老闆最關心的還是這個,花清遠覺得他有些不上道,他至少應該問問程蝶衣,那才是他的衣食父母呢。

“等蝶衣這事過去了,那邊也就過去了,”花清遠假咳了一聲,聲音很是嚴肅,“那老闆,你我也認識一年多了吧?”

“六少爺記得清楚,咱們第一次見面時,您打賞了蝶衣那把劍,這您不能忘啊,還是我親自給您送過去的。”

那老闆一臉胖肉笑得堆在一起,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快要擠成一條縫了,很沒有存在感。

“嗯,那老闆記得也不糊塗,”花清遠拿起筷子又挑了挑他面前小碟裡的青菜絲,卻沒有夾起放在嘴裡,“天色也晚了,花某就不留那老闆了,等段老闆大婚後,大紅門戲院還是大紅門戲院,那壓場的戲還是《霸王別姬》。”

那人既喜歡唱這出,就讓他一直唱下去吧,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直到唱夠了唱膩了,他不願意唱的時候再說,想換別的場,也是可以的。人生一世,不就是個隨意高興。

“這是自然,什麼時候這虞姬都是咱們蝶衣唱得最好,”那老闆連忙表態,“哪有人能頂替得了。”

花清遠點了點頭,表示很滿意,“鬧戲臺的那女人以及她那個什麼表哥,你不用去理會了,我已經處理得當了,等你們裝璜重新開業後,各大報紙都會你揍面子,也會澄清蝶衣被人誣陷的事。”

“六少爺手眼通天,這,我就放心了。”那老闆小心地拍著馬屁,卻見花清遠冷笑一聲,“什麼手眼通天,不過是玩玩小把戲吧。”

有一種效應叫蝴蝶效應,有一種反應叫連鎖反應,軍事裡有一句話,叫牽一髮而動全身,這一發在哪裡,才是關鍵。

那老闆走了以後,花清遠著小廝清了飯桌,他自己獨自坐在這裡呆了一會兒,直到掛鐘敲了兩下,他才緩緩站起,朝著後院去了。

遠遠地走到小徑上,看到程蝶衣的臥房燈還亮著,知道是那人給自己留著的,花清遠的心頭一暖,臉上的肅寒之氣,緩緩退上,變成了素日裡的溫和以及獨獨面對程蝶衣才有的柔意。

推開門進去,一股淺淡的安神香味盈鼻而來,輕輕地帶上門,繞過屏風,床側的帳幔還沒有放下來,程蝶衣抱著被子一角,偎在床裡面,床外大部分的位置都是留出來的。

那隻簡陋得不能再簡陋的風箏,被掛在程蝶衣平日裡梳洗用的銅鏡上方,端端正正的,好似要褪繭的白蝶子,總有一天要給人一個驚喜的。

花清遠輕手輕腳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掀了被子鑽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個入V的章節,希望有個好的開始,謝謝親們的支援。

☆、多大誤會

柳春堂的大紅燈籠已經點上;在夜風裡輕搖;沒了傍晚金色的餘暉;紅色的燭火照的掛著一圈彩色燈泡的牌匾似夢似幻讓人看不真切。隨著夜幕的降臨;這裡有別與白日裡的安靜,越發的吵鬧起來。

“六少爺;您老坐著,我去幫您叫人;”叫‘老燈’的地癩子和在花清遠手下混著的三癩子是不一樣的。

這人早年是混青幫的,如今在青幫裡也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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