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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拿過筆寫:黑店。
蘇換輕輕啊了一聲,抬頭驚訝地看他。
------題外話------
話包子咬姐今天木有題外話~
萎靡中~
江湖遠 第六十章 殺人搶劫,諸事皆宜
昆爺這時又寫:為什麼?
霍安寫:路人說起這店,目露驚恐而不敢語。還有,大東家是高手。
昆爺寫:既然看出是黑店,為什麼還住?
霍安寫:昆爺說得對,出門在外,哪能一路高枕無憂。何況,昆爺也是高手。
昆爺低低笑一聲,說,“有意思。”
霍安寫:我只是不明白,昆爺早知如此,為何還引我們來?
蘇換看得有些緊張了,不由自主靠緊霍安。話說昆爺將他們引到黑店來做什麼?
謀財害命?她和霍安並無錢財,而光看白家少爺那兩車上好茶葉和講究用度,正如白慶薰所言,他也不是差銀錢的人吶。
謀色害命?謀她的色還是霍安的色?
可不管謀哪樣,昨晚荒郊野外大可謀,又何必大費周折引到黑店來謀?她頓時驚悚,去看白慶薰,用眼神問,啊啊啊,其實你才是這黑店的真正老大?
不想白慶薰竟看懂她的眼神,端正道,“不,我家賣茶葉的,如假包換。”
霍安卻淡定,將紙筆推回昆爺面前,等他回答。
昆爺也爽利,揮筆就寫:不是引,是被逼。
霍安眉一挑,這才有些吃驚。
昆爺繼續寫:這條線上有賊出沒,在這條線上走出經驗來的人大多知道。但這條線的賊不隨便下手,只盯民間的大買賣。這裡地處兩州相交,但凡沒鬧著官銀貢品什麼的,兩地官府都懶得管。
霍安寫:既然這樣,為何不走大道?
昆爺嗤笑一聲,寫:上午時,我察覺有人盯梢,想來應是前晚同福樓裡,我家少爺簽單收了不少訂金,那時便被盯上了。
霍安寫:若是前晚盯上,昨夜荒郊為何不動手?
昆爺寫:你忘了,昨日下午有一隊押監的官兵走那條官道,應是駐紮在附近。我說過,這群賊從不招惹官兵,想來是這個原因,穩了一晚。
霍安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唰唰寫兩行字,將紙箋推到看熱鬧的白慶薰面前:既然賊盯的是你們,作何將我們拉下水?
白慶薰嘆口氣,誠摯道,“真心是今天才察覺的。昆爺想法子甩了甩,沒甩掉。”
蘇換看白少爺悠閒模樣,忍不住低聲道,“白公子你就不怕?”
白慶薰微笑,竟然也起了雅興,提筆寫:你夫君也是個高手。有兩個高手,我怕什麼。
啊啊啊,蘇換好崩潰。和白慶薰一比,她就是傻子她就是白痴,以前被霍安撿回去,蹭吃蹭住朝夕相處,她也沒瞧出霍安是高手,白慶薰才認識他們不過一兩日,又沒跟霍安打架,怎麼就瞧出霍安是高手?
難道白慶薰和徐承毓那二世祖一樣,看著白白淨淨軟不塌塌,其實是個深藏不露的?
霍安無語半晌,扯過紙寫:盯梢的和黑店不是一夥人?
昆爺終於哈哈一笑,取了頭上戴的斗笠。
蘇換抬頭一看,嚇了一跳。
斗笠一取,昆爺的真面目終於大白於天下。
想不到他臉上好大好長一條疤,從右額角一直斜劃至左腮,十分猙獰,傷疤還累及左眼,致使他的左眼半開半閉,隱翻白眼,想來應是毀了,再也看不見東西。
昆爺用右眼溫和地看蘇換,“小姑娘,嚇著你了。”
蘇換靠著霍安,抿著唇搖搖頭。
白春說,“四姑娘別怕,昆爺可好了。”
昆爺說,“小姑娘,你夫君不會說話,卻是個明白的。”
說完,他拖過紙來唰唰寫些字,然後遞給霍安看。蘇換好奇地想歪頭去看,不想霍安飛快地看完,兩指一捻,揭開油燈燈罩,將那紙箋燒了。
白慶薰喝完最後一口茶,悠然喊,“小夥計,帶我們去後院歇著罷。”
那瓜皮帽夥計正打瞌睡,聞聲頭一歪,抹抹腮邊口水,笑嘻嘻跑過來,“好嘞,幾位爺,送熱水不?”
白春說,“要要要,多送些。”
出門在外,遇上這樣的暴雨天氣,真心是種悲催。
蘇換坐在床邊,將兩隻腳丫子伸進裝滿熱水的木盆裡,扭來扭去地泡。霍安蹲在一旁,伸手幫她揉腳。她輕聲道,“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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