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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安轉回頭去,好憂愁,只望一路平安。
非燕全無戒備地睡得熟,嘴裡還含著那顆糖,一絲口水流出來。車廂裡靜悄悄,如意熟練地給那人包紮傷口上藥,又往他嘴裡塞了幾顆藥丸。
可憐的小女俠非燕,夜裡時又被如意耍個花招,迷睡過去像頭豬。如意照舊把那人拖出來換藥喂藥,瞅著眾人睡熟時,還偷偷溜下馬車,將那人揹出去,或是方便什麼的。
霍安沒法,只能默然幫他把風掩護,但自始至終不進馬車裡,不見那人面目,這趟渾水雖然是無意間踩了,但他不想踩得更深。
就這麼過了三日,終於走到有鎮子的地方。
吃過午飯後,如意忽然鬧著不走了,哭喪著臉只說,明先生連著三日都沒趕上來,別是出了什麼事,他要回去找,這貨他也不擔心,南關馬市的蔡老闆,信譽那是響噹噹的。
蔡襄氣得要死,這師徒倆是鬧哪樣?走親戚啊?
霍安心知肚明,曉得那人必是重傷,路上太顛簸,走不得了,如意才鬧著要留下,等著與明先生匯合。
他不管他們要做什麼,這樣也好,省得以後暴露,活生生一個人,要吃要喝要拉的,再藏幾日,搞不好就露餡了。
蔡襄氣過了,也不耐煩了,“隨便隨便。”
如意將睡得懵懵懂懂的非燕從車上拉下來,往蔡襄面前一推,“蔡老闆,非燕跟著你們,我找到我家先生就趕上來,要不我們在從州見也行。”
蔡襄和非燕一聽,跳起來異口同聲,“這不行!”
非燕說,“我是明先生的跟班,跟著他們走像什麼話!”
蔡襄說,“我們走馬走貨,帶著一個小丫頭像什麼話!”
如意眉一皺,語重心長道,“你們不要添亂了好不好?我家先生有個三長兩短,嗚我也不活了”
說著竟然捧著臉,像個小媳婦一樣嚶嚶哭起來。
蔡襄和非燕都震驚了。
如意你長得娘就算了,你還說哭就哭啊?
霍安揉著額角走過來,那個如意,你演技要不要這麼好?要不是見過如意滿眼殺氣的凌厲樣子,連他都信了這是個說哭就哭的娘娘腔。
他不耐煩地抽出木牌,寫了幾個字遞給蔡襄看:
“讓他去,反正一天沒什麼用,非燕我看著。”
於是,如意自己趕著那匹馬車,和馬隊分道揚鑣了。蔡襄眯眼望一會兒,哼了一聲,“以後這白少爺的貨,老子不會接了。”
霍安悶著頭趕馬,心裡一百個贊同,蔡襄你英明。
被嫌棄了的小女俠非燕,這時蔫了氣,規規矩矩坐在霍安身邊,看他趕馬車。她評估了一下,最狠最兇殘的安哥,其實是個好心人,當然是在不觸怒他的情況下,而且目測他有本事,沒幾個人打得過他,抱大腿還是抱他的比較好。
想通其中關節後,她就變成了霍安的小尾巴,鞍前馬後地跟著,反正霍安有吃的有喝的,她就有吃的有喝的。
大家休息無聊時也會逗這個炸毛小女俠,“喂,女俠,你家先生沒付食宿費,你白吃白喝的不地道啊,俠女得靠本事吃飯啊。”
非燕哼一聲,驕傲地說,“明先生說過,他會幫我付的。”
有漢子笑,“那你家明先生病死了怎麼辦?”
非燕大怒,猛然跳起來,嗖的撲過去,爪子一伸,唰地在那人脖子上抓了三條血痕。她手腳原本就快,人又輕靈,發作得又突然,倒將眾人嚇了一跳,那漢子毫無防備,硬生生被抓出三條血痕。
曹風抽著嘴角,這都誰家養大的小孩啊,炸毛炸成這個樣子?
那漢子反應過來,頓時惱羞成怒,轟地站起來,“野丫頭,還真是欠揍!”
說著便一把揪住非燕要打。
誰知非燕一不躲二不閃,仰頭倔強地看著他,“你不準咒明先生死!他是好人,還是對我好的好人。”
霍安正在喝水,見這一幕,趕緊放下水囊起身來,從那漢子手裡揪過非燕。
阿丘勸,“你和小孩子計較個什麼勁,算了算了。”
霍安將非燕揪過去,也不知在木牌上寫了什麼,非燕翹著嘴背手站了一會兒,彆彆扭扭地走過來,對著那餘怒未消的漢子說,“對不起。”
那漢子只好自認倒黴地揮揮手。
非燕轉身走回去,像只蔫小雞,縮在那裡啃面饢,再也不抬頭了。
蔡襄嘆口氣,這一趟走馬像什麼話,押貨的師徒倆先後溜了,還甩個炸毛小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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