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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十幾個人頓時一陣鬨笑。
有的說:“我們早看出來了,今兒六公子一語道破天機,張攸之就是傾倒全蜀的大才啊!”
說罷,大家更不禁捧腹大笑。
張攸之聽了這話,眸子中亮光一閃,笑了笑,沒有回答。
六公子見笑的有些太過份,就說著:“張兄,收了銀子吧,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好了。”
說的還有幾分誠懇,張攸之也不客氣,拱手一禮,收了銀子大大方方去了。
“真是奇才!”六公子悵悵望著他的背影,嘆了一聲。
張攸之回得了家,家裡就在一處成都衚衕,對面就是一條河,院子裡有一株槐樹,約有合抱粗,龐大的樹冠。
到了院子中,就看見這院子並不大,就五間房,才開門進去,就見一個少婦迎接了出來:“夫君,你回來了?”
“玉兒,弄了些銀子,你收著吧!”二十五兩銀子倒也沉甸甸,少婦笑了笑,將它收下,說著:“今天弄些什麼?”
“就弄條魚,再弄些羊肉,我們等會用些。”頓了一頓,又憐惜的說著:“你有了身子了,當心些……敏叔在哪?”
“在書房內看書呢!”玉兒回答的說著。
這五屋,就是二間臥室,一個大廳,一間書房,還有一間是廚屋,並且放著雜物。
到了書房,棉簾子一放下,渾身立時暖和,張攸之定睛看去,就看見一個老人正盤膝坐在暖炕上,就著窗子看著一封信。
“敏叔!”
“回來了?”這個叫敏叔的人,就是張敏之,不易覺察地微笑了一下。
“是,回來了。”張攸之笑著上去,伸手取出一個油紙包,開啟說著:“我知道叔喜歡這切牛肉,路上看見了給您買了些過來,你先吃點墊肚子。”
“別,今天有事和你說,你就坐下吧,把門關上。”
張攸之一怔,把門關上了,頓時房間內昏暗一片,過了片刻才看清楚,就聽見張敏之悠悠的說著:“你也知道我張家的家世吧?”
“是,我知道。”張攸之不解何故,坐在坑上問著。
“本來張家也是官宦之家,我父親,也是你的祖父,也曾當到郡守,能愛民,有清譽,後來蜀中大亂,你的父親性好清談,往來都是文人騷客,當了縣令,可惜的是早死了,這家業就傳到我手中。”
“我性好道術,多門客,要學這修仙之術,結果古語說的對,家有千金,修法變水,任憑怎麼樣積蓄足夠,修了法就要破家,累的你受苦了。”說到這裡,張敏之不由老淚縱橫。
張攸之自幼失父失母,就是叔父帶大,平時傳授學問,感情是比父子之間還深厚,一看見他老淚縱橫,頓時心裡疼了起來,連忙跪在地上:“叔父,你這是什麼話,你平時對我比兒子還親,我是你一手扶助長大,叔父若再說這見外的話,我就跪在地上不起來!”
“恩,好侄兒,好孩子,我說錯了,快快起來吧!”張敏之連忙擦了擦眼淚,把侄子扶了起來,這二月裡,地上還寒,跪久了就寒氣入骨,壞了關節,這怎麼可以。
“但是我話沒有錯,我沒有明師,全靠琢磨著一些道書,這道書都是三真一假,關鍵時又弄了玄虛,不過你叔我還是有點天慧,硬是找出點門道,修出點成果,才知道修了法就要破家是至理,只能用在別人身上,自己是什麼也享受不到——出家出家,就是為了避免修法禍及家人啊!”
“若不是叔父時時指點,算計綢繆,我區區一個破落知縣的兒子,哪能有這個八俊的名聲?這法也是有用的。”
“嘿,這就是我耗費三十年,浪盡家財,連後裔也沒有,才得了些真法,我為什麼不教你正法?是我知道無論道佛,一修法就要破家,更加不要說邪法了。”
見張攸之有些不信,張敏之苦笑的說著:“這話說起來就是天機,我也不想說,總之這些年來,我教導你讀書閱經,卻從不教你道術的道理,若你以後有幾個兒子,倒說不定可以分一個來繼承這學問。”
“這些年來,我考究你的命理,想辦法找到了旺你運的人,與之結交,合稱八俊,你是不是覺得其它七人都是讀書不精的半調子,靠你幫他們出名,可是若沒有他們,你連八俊之一都當不上,這是你靠他們的命,他們靠你的才!”
聽了這話,張攸之若有所思,也有所悟,他不是清高的人,這一點,就明白了幾分。
“本來這話是三年後說的,到時你運而來,趁著這些年借得的命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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