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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大學以來白敬修顯然沒有高中時期那麼清閒了,一方面他伺機籌劃著攀向學生會的權利中心,另一方面他也在課業上下了苦功。隨著教學內容的不斷深入他泡在圖書館裡的時間也逐漸變長,而且也不像剛開學的時候每日早早的歸巢抱著我溫存了。晚自修教室隨著他的蒞臨顯得蓬蓽生輝熱鬧非凡,許多其他系的女生們常常會抱著教材參考書佯裝學習的模樣擠爆自修教室。為了躲避那群發情期的雌性生物白敬修每天像打游擊戰似的行蹤詭秘,當那群氣急敗壞的女生殺到我跟前質問我白敬修的下落時我恍然覺得自己就像把共產黨藏匿起來的英勇群眾,面對氣勢洶洶的女悍匪們不自覺的有點腿軟,我對女人向來沒轍,一是害怕二是牴觸,不論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可能是對將襁褓中的我棄之不顧的母親的怨恨也可能是對做愛時自己一直處於承受方的矛盾心理,畢竟我也是男人畢竟也是充滿攻擊性的雄性生物吧。做愛的時候我一向處在女性的位置上敞開身體等待著雄性的侵略,當身體被撕裂的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的心似乎也隨之破碎,什麼男性的自尊和驕傲都在毫無繁殖意義的性愛中灰飛煙滅。曾經也感覺到身體內的某個角落隱隱作痛,然而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麻木了。就像吸慣了大麻的癮君子看著針頭扎進血管卻一邊疼痛一邊暗爽。
時常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裡才感覺的身體上驟然增加的重物,嘴唇被白敬修堵得呼吸困難,他麻利的剝掉我的衣褲扔到床下,滾燙的身軀覆在我的身體上。明明已經睡得不省人事還要被迫著張開大腿迎接他的進入,感受著朦朧中傳來的鈍痛和酥麻我從嗓子深處發出曖昧不明的呻吟。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才發覺全身像散了架似的動彈不得,大腿根部的肌膚紅痕遍佈,手臂和肩頭的瘀青總也退不乾淨。最讓人難以忍受的就是後庭內流瀉而出的白濁液體。吃完也不知道擦嘴善後,白敬修居然一大早就沒了蹤影,好不容易從床上晃晃悠悠的挪到浴室裡梳洗靠著瓷磚的牆面我揉了揉痠痛的腰部。望著鏡子裡滿身曖昧的痕跡,我不禁咋舌白敬修旺盛的精力。晚自修回來他還能把我折騰得死去活來,這傢伙果然只能用怪物兩個字來形容。
最近我和白敬修白天能夠打到照面的機會越來越少,那種感覺彷彿是出了籠的小鳥終於可以展翅飛翔。看不到他的白天我心情無比舒暢,彷彿日子又回到了從前,白天假裝學生一本正經的上課,晚上出去夜遊拐個男人上床解解火順便騙點零花錢。當然現在不可能夜不歸宿,F大校風嚴謹,一到晚上10:00就設了門禁,凡是次日早晨回到學校的必須做登記備案,沒有正當理由的都要記過處分。如果你想翻牆而入就得抱著十萬分的勇氣並且祈禱著自己脆弱的身體能夠承受高倍電壓的刺激。其實最陰的手段還是每戶單元所使用的門卡。內建晶片會自動記錄每位學生最早出門和最晚歸來的時間,自修教室一過晚上10:00就必須刷卡進入,完全監控著每位學生的出勤率也杜絕了想偷偷溜出校門夜不歸宿的惡習。
清閒的日子雖然愜意但是時間一久也會覺得無聊。大學不比高中來得單純,交際的圈子也可大可小。沒有固定教室沒有固定的同學也沒有固定的教授,每天都能看見許多陌生的面孔。比起人群我更喜歡躲在寢室裡悶頭大睡。
秋高氣爽的季節,天空顯得特別湛藍,空氣也比往日來得清新怡人。我躺在河岸的草地上望著碧藍色的蒼穹吸吶著大自然的芬芳。實在討厭那個不知所謂的心理學課程,尤其授課的年輕教授總是一副自以為是的嘴臉,隱藏在平光鏡片後的眼睛如同飢渴的野狼一樣總是在貌美的女生之間巡迴穿梭。偶爾還會停留在我的臉上,彷彿舔舐一般的視線頓時就激起我胃部的痙攣。我一向反感那種雙向插頭,又搞女人又玩男人,自以為在紅塵裡來去自如遊刃有餘,上天怎麼不懲罰他們統統得髒病死掉!反正那傢伙的課是副課能翹我就儘量翹掉。
肚子咕嚕嚕的唱起空城計,瞥了一眼手錶原來已近中午,難怪生物種噹噹作響。我一骨碌翻身而起,朝著寬闊的人工湖伸了個大懶腰,突然腦後傳來不祥的風聲,剛一回頭就看見一隻足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向我的面門。等到那聲“小心!”傳入耳鼓我已經連人帶球被砸進了河裡。
遭到湖水的滅頂之災,我立刻驚慌失措的揮舞著手腳,秋天不比夏季掉進湖裡就當沖涼,所謂一陣秋雨一層涼,十月底的湖水不是我的體溫能夠承受的範圍,況且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原因——我是旱鴨子根本不識水性啊!沒掙扎幾下右腳就開始抽筋,彷彿撕裂肌鍵般的疼痛從腳底猛然竄上頭頂,頓時我就像畜滿了水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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