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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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豐侯手真軟,好像沒有骨頭似的……”劉吟緩緩開口,聽似心平氣和,卻是讓岑修儒汗毛直立,果不其然,下一瞬,手掌便是一陣劇痛,劉吟的手像火熱的鐵鉗一般,有種幾近掐進了血肉的錯覺,岑修儒立刻禁不住低聲呼起痛來。
“啊。劉,劉將軍,松……鬆手。”
“哦?好像還是有骨頭的嘛?”劉吟面不改色,甚至有閒暇微微笑了一笑,明明心裡是想多欺負一下,卻還是沒多久,不由自主的放開了手上的力道。劉吟心裡明鏡似的,知道這如意王爺又開始用能力保護自己了。
岑修儒捧著抽回的手,只覺得被劉吟這麼一弄,整個手掌通紅髮燙,又痛又麻,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他也不敢多出聲,只是退開了幾步,鼻尖紅紅的,委屈的抽了幾下。
“建豐侯,沒骨頭不要緊,可別連骨氣都沒了。”
劉吟輕飄飄丟下一句話,面無愧色,一揚眉,終於是翻了個白眼,就領著身後的侍衛們離去了。
這幾番作惡的劉吟竟然還教訓上了他,岑修儒捧著手看他離去,心頭怒火半晌才消,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文書,終於是記起了正事,忙彎腰撿了起來,一面對著手吹氣一面繼續往御書房去。
秦公公領著他進入御書房時,皇帝果真是一人獨處,待秦公公合上門出去之後,岑修儒行禮後看了看四周,不知為何又想起劉吟方才的話,止不住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過來。”皇帝頭也不抬,連免禮兩字都省了,岑修儒忙從地上爬起來,舉著文書走到皇帝書案前。
皇帝這才合上奏章,將筆擱下,往椅子靠了靠,翹起腿來,看著岑修儒道:“說罷。”
皇帝開門見山,毫無半點拖泥帶水,岑修儒忙停止旖旎的浮想翩翩,匆匆忙忙開啟文書,照著上頭的內容,將大到開支,節目,小到席列,菜目,都一一稟報了一遍。
皇帝對生母的生辰倒是的確上心,聽的異常仔細,有不滿意的地方便一皺眉頭,示意禮部改之,岑修儒手上沒有筆墨,只能一一記在心裡。
將壽辰之細則都念了一遍之後,岑修儒才合上文書,抬頭看看皇帝:“至於皇上的節目,則是放在最末,戲曲四郎探母之後。”
“嗯。”
岑修儒見皇帝閉目表示滿意,隨後又開啟了一旁的奏摺,似是沒了自己什麼事,便拱手道:“那微臣告退。”
說完,便揖著身子退了幾步,正要轉身出去,便聽見身後皇帝的聲音再度傳來。
“……等等。”
岑修儒急忙轉身回頭:“皇上還有什麼吩咐?”
皇帝沒有立刻開口,卻是執筆在硯臺蘸了蘸,臉上也看不出是什麼神色,過了半晌,那眼波才微微流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確切的說,是移到了他的腰間。
“建豐侯近來,與劉將軍走的很近嗎?”
在言語中只聽出了不悅,岑修儒驚了一驚,慌忙跪了下來,手臂微顫。
皇帝放下筆,站了起來,踱步繞過書案,停在跪地的人跟前,仍是不帶表情:“朕不過隨口一問,如非心中有鬼,何必如此慌張。”
岑修儒心裡隱隱察覺到是腰間的玉惹了皇上不悅,於是便想開口解釋,只是想到這玉佩的來源,卻又不知如何解釋,總覺得將來龍去脈實話實說,只是證實了他與劉將軍走得很近。
思來想去,岑修儒只支支吾吾說出一句“臣會立刻還回去。”
“那倒不必。”
惹他心煩的又哪裡只是一塊玉佩?皇帝垂下眼簾,看了看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堂弟,那頸間的一處紅痕真甚是灼眼,讓他不得不閉了眼睛,壓下怒火,轉回身回到了書案後。
“修儒,你當知道,如今你能活著,仰仗的並不是先皇,而是朕。而朕留你性命,是看你識本分,念及同字同輩的骨肉之情。……若哪日你連本分都守不住……那這條命朕也不必再留,以絕後患!”
最後四字擲地有聲,壓得岑修儒埋下的頭更低了幾分,渾身發抖,他並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麼越過本分的事,只知道皇帝這段話並不是同他說著玩。
皇帝回身瞄了他一眼,大大方方再度在書案前坐下,卻不再說話了,顧自翻看奏章,那跪在地上的岑修儒得不到赦免,只得繼續跪著。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直至秦公公從外頭進來傳報劉將軍回來了,皇帝才再度看向跪在不遠處的岑修儒,開口道:
“下去吧,往後少與劉將軍往來。”
“臣遵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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