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道門興衰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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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南門東門,一支長長的隊伍從城門中徐徐而出。軍士們踩在已經澆過清水的石板地上,手中持著戈矛,隨著軍鼓聲前行,往東而去。等整支隊伍出來,前後有五六里的距離。
今日任城王將要去徐州接任刺史,皇帝要在天師道壇給任城王踐行。
在皇帝車駕後面近百米處的第九輛畫輪車中,拓跋慎和拓跋恪同乘其中。
今天已經是拓跋慎回宮後的第四天了,這幾天他頗為低調,都是來往於宣文堂,清瀟院和中音殿三點一線之間,連棲鳳閣都沒去。直到昨日下午,皇帝傳來詔令,告訴他今日隨皇帝車駕一同出城給任城王踐行。
對於任城王就任徐州刺史的事,拓跋慎還是聽說過的,徐州刺史薛虎子從去年到現在就五次上書,請求朝廷派人來接替他的職位。朝廷以薛虎子在徐州任刺史多年,可以說是對於徐州的管理,朝廷還是放心的,又因為不清楚薛虎子病情是否真到了不能任事的程度,所以遲遲沒有答應,直到前日夜晚,接到徐州急報,薛虎子病勢沉重,據使者所說,他在出彭城時,薛虎子已經不能進食,恐怕此時已經去世。
皇帝因此第二天找來在朝廷任職的宗室諸王和各省監令一同商議,選派人員,最後經過兩天時間,決定由任城王前去。任城王以前在與南朝接壤的梁州擔任刺史,而徐州也與南朝的徐州刺史部接壤,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徐州治所彭城是最接近南朝江淮重鎮壽陽的重要城池,因此徐州的地位不是一般的州,對刺史的人選選擇也格外慎重。
“大道壇廟小弟還是第一次去,以前只聽說過,又是在城外,一直都去不得。我昨日聽宮人說,那裡有諸多仙人圖刻,二兄,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好啊!為兄也沒去過,只是怕沒多少時刻。畢竟,叔祖走了我們就得回宮。”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拓跋慎也不想早早回去,天師道場難得來一次,不玩的盡興太可惜了。
拓跋恪聽了二兄的話,神秘一笑,說道:“二兄不知,叔祖沒那麼早來,我今一早就聽說叔祖今日與廣陵侯對接梁州政務簿記,來不了那麼早,大約也要等到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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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小半個時辰後,拓跋慎透過旗幟不時透『露』出的縫隙,遠遠就能看見一座道壇出現在正前方。
進了道壇外牆以後,拓跋慎看見道壇前的廣場上,已經有一百多個道士穿戴整齊。這些道士等皇帝先下了車後,都上來參拜。
拓跋慎站在諸王叔後面,看著皇帝與道壇領頭的廟主說話,看看眼前高達五層的道壇,一層看起來有三丈高,五層就是十五丈高,都是由磚砌成,磚面上刷著青漆,五層壇每一層都是用木頭做的外欄,上面『插』滿了青『色』旗(道教顏『色』為青『色』),壇下第一層有六座磚石登梯,以上每層都是依壇體所築的旋轉磚石梯。看起來還是很威嚴的,不過被雨水和時間侵蝕的痕跡也很明顯。
“這,算是天師道與寇天師的榮光吧!可惜了,道教如今頹廢如此,寇天師有知,不知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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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師道壇又稱為“大道壇廟”,“天師道場”,是世祖皇帝時期,為新任天師寇謙之的天師道所築。
說起世祖崇道的事,既有求仙的成分,也有安撫道民的意思在。
道門本身只是講求無為,隱逸,屬於避世之學。戰國之時,各家學說各找出路從事政治,道門也在這種趨勢下分有兩種出路,一是像莊周那種求自身逍遙的,另一部分則是轉化為方士,以煉取丹『藥』求得白日飛仙,達成長生久視為目的。
這些方士在戰國的時候得到齊宣王,燕昭王的信重,一時聲名大振。進入漢代以後,黃老之學盛行,『政府』講求清靜無為之政。這一時期,因為儒學的興起,方術與儒生兩種學問得以融合。
經過漢武帝時期,社會上的儒生入仕主要分為兩種途徑,一是章句學,二是言災異。
章句就是拿著前人的話,自己胡『亂』yy,用兩漢人的話來說就是,為了分析前人說的一個字,能寫上數萬字。解析一本《論語》能寫上百萬字篇幅那種雜『亂』繁複之學。
災異學就有些複雜,這部分是與黃老之學,方士之學有所融合,董仲舒的《春秋繁『露』》可以說是其起源與代表作。災異學本意就是以不可探求的上天意志來約束君王的舉動,以使權利無限的君王對上天心存敬畏,行事不能肆無忌憚。
以災異之說和儒家盛行的“天命維德”說之下,加之漢武帝窮兵黷武,導致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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