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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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何予恪對視一眼,面上都掠過一絲震驚,這麼快就攻到這裡了,南坪王還真是來勢洶洶勢如破竹。
在我們困頓無措的日子裡,戰火已經迅速蔓延。遺憾和悲憤溢滿了我的胸口,一直試圖掌控的時局已經完全失控。
我說:“我們還是沒能阻止嗎?”
何予恪幽深的眸子一轉,下一瞬臉上已不見驚訝,只餘認真思考模樣:“如果我們能追上南坪王,也許還有的挽回。”
有一簇希望的火苗跳騰上我的心頭:“那我們立馬去追。”
何予恪當即花重金從村民手上買下兩匹騾子,騎騾子比騎馬容易些,雖然速度不比馬快,好在耐力持久,從村子到主城又是騾子常走的路線,比走路快了不知多少。
趕到主城的時候,滿目瘡痍的破城只剩殘局。城門大開著,烽火燃盡的城頭,只餘縷縷青煙,空氣中瀰漫著血腥氣和嗆鼻的灼燒味道。
陸陸續續有行色狼狽的民眾從城內逃竄而出,看到我們還上趕著往城裡而去甚是不解。我們已到目的地,就把騾子讓給了生病的老弱。
何予恪往城內快步而去,我跟在他身邊。兩邊的巷子充斥著燒殺掠奪過後的悽慘景象,屋宇破敗,牆垣傾頹,有幾具橫死街頭的屍體還未被清理。
對於敵軍而言,入室劫掠,欺辱婦孺,算是將士們辛苦攻城之後的一種狂歡。而對於城內的百姓而言,這無疑是晴天霹靂滅頂之災。
隨著對這座城的深入,我的胸口逐漸被涼意所滲透,目中所有的華彩全部寂滅。
拐到一處巷子裡,前面有三個兵痞剛好從一戶人家裡面出來,嘴上罵罵咧咧的:“什麼東西都沒有!那個小娘逼竟然就這麼死了,老子還沒嚐鮮呢。”
話音未落,看到我們俱是一愣,何予恪不動聲色地牽過我的手拉著我快速往前走去,我略一踉蹌立馬跟上節奏。
“站住!”經過他們身側的時候,一個大兵抽刀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三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在我們身上打量,目光流離到我的臉上時突然變得灼熱而狂野,帶著一種赤丨裸裸的欲丨望。
我只覺握住我的手心猛地一緊,何予恪的聲音冰冷得令人膽戰心驚:“再看戳瞎你們的眼睛。”
我輕道:“別這樣。”此時我們還是不宜打草驚蛇。
“哈哈哈哈哈……”粗野的笑聲一下子爆發出來,只是這笑聲還未來得及迴盪在巷子的上空,就突然變成了慘叫。
何予恪出手極快,一隻手始終緊緊抓著我未放開,另一隻手在空中挽出劍花,不過一瞬劍尖蹙了鮮紅,對面三個人同時捂住了眼睛,從指縫尖流出血淚來。
“來人啊!”
何予恪見他們要呼叫同夥,直接一劍封喉,只留下一個活口,抓起他的衣領問道:“你的運氣比他們兩個好,告訴我南坪王在哪裡?”
那人看不到眼前景象,知道自己的同伴已斃命,極其驚恐:“小的所在部隊只是負責清理戰場的,南坪王在破城之後已領著大部隊北上去往臨陽城了。”
何予恪劍眉微蹙,猛地丟開他,“我們走!”
“等下。”我拉住他,指了指死人道,“我們換一身衣服?”
何予恪點了點頭,二話不說把第三個人也刺死了。
“怎麼把他也殺了?”我問道。
“他衣服的大小比較適合你。”
我在心中默唸,罪過,罪過。
片刻之後,我們換上了南坪王麾下的步兵服,都是藍色的裡衣,青灰色的罩衫,胸口一個護心鏡。又從某個將士手下偷了一匹馬,急趕著往北而去。
這次何予恪一定要我坐在他的身後,讓我抱著他的腰。回想上次與他同騎一匹馬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心知肚明,啥都沒問,就按照他說的做。
我想起,臨陽是趙家的地盤,我們上一次離城就是從臨陽出來的。
是以到了臨陽的時候,與上一座城的破敗不同,這座城外表看去光鮮依舊,估計南坪王是以賓客之禮被迎進城的。大部隊在城郊外安營紮寨,薄暮黃昏,成片的連營像漫山的落葉連綿交疊。
所有難民被拒之門外。我摸了一下腰間,從彭詡那裡取來的令牌還在。想著憑這一身軍服和令牌要混進城裡應該不成問題。
剛到城門下,就看到一女子被守城兵擋在鋒利的矛尖下,聽她在那邊苦苦解釋著:“我哥哥莫巖是南坪王身邊的常侍,現在就在城裡,如果這位大哥不肯讓我進去,就請幫我捎個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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