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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找你找,我不找。”母親忽然就生了氣,不論水曉麗咋說,就是不同意再去醫院。水曉麗硬要帶她去,母親竟甩開她的手,往車站去。“你不讓我住,我就回,省得天天花冤枉錢。”沒辦法,水曉麗只好隨了母親的性子,帶母親到商場逛了逛,本想給母親買幾件衣服,誰知母親賊得很,一看她往衣服那邊去,腳步子氣氣地就往商場外面走。轉了一上午,啥也沒買,娘倆空著手回來了。
水曉麗住的房子,是租來的,受陳言的照顧,房租記者站出一半,她出一半。但她不敢跟母親講,只說是報社給的房子。母親一看女兒住這麼好的樓房,還用著電腦,就想女兒出息了,大學沒白念。板石溝的姑娘,念大學的好幾個,但像女兒這般出息的,沒。張家的閨女去年畢業的,到現在還待在家裡,找不到工作。隔壁陳家的老二,也是省城讀的大學,現在竟給一包工頭打工,聽說還……一想這個,母親就有點自喜,也有幾分擔心。俗話說,養女如養虎,女兒越大,孃的愁就越大,哪天不正正經經出嫁掉,當孃的心,哪天就不得安實。母親這次來,也是為這事。眼下女兒是記者,經常跟著大領匯出入,得空還能在電視上露回臉,說啥也得抓住這機會,趕緊找個婆家,最好就找個河西城裡的,這樣她才放心。母親是很想跟她提提這事的,可剛一張口,水曉麗就說,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不用我操心,哪有當孃的不操心女兒的?母親心裡想著,嘴上又不敢多說。母親看得出,女兒是不想談這話題的,一提就臉紅,就急。心裡就想,女兒八成是心裡有人了?
母親在城裡住了一週,臨走,也沒打水曉麗嘴裡掏出一句實話。水曉麗呢,母親來一趟河西不容易,來了啥也沒買就又回去,很是內疚。母親走的這天她很傷心,不只是擔心母親的病,更多的,是感覺又欠了母親很多。
母親走後不到一小時,市委宣傳部便打來電話,要她參加一個會議,時間是下午三點。
陳言辭職後,河西記者站就剩了水曉麗跟另一名姓張的記者。姓張的記者比她還年輕,一開始就不想幹記者,是他父親透過關係硬把他塞進來的。這兩天他索性就沒了影,也不上班,也不跟水曉麗說一聲。記者站大大小小的事,就都落到了水曉麗一人身上。母親來之前,晚報領導找她談話,透露出一個意思,想讓她接陳言的班,把記者站的工作負責起來。水曉麗原本還猶豫著,要不要繼續在記者站幹下去?現在她不猶豫了,離開記者站,到哪去?總不能讓母親再為她添白髮吧?
女縣長 第二部分 第四章 筆桿子有本難唸的經(6)
下午三點,水曉麗準時來到宣傳部,會議在小二樓會議室召開,參加的,除了《河西日報》、《河西晚報》、電視臺及各記者站的記者外,還有各縣宣傳部的領導和縣委報道組的成員。秦風也來了,坐在前面,看見水曉麗,秦風主動走過來打招呼。水曉麗剛畢業時,託人找過秦風,想在縣委報道組當個通訊員,秦風讓她寫了一篇稿子,說是考察一下她的寫作能力,稿子交上去後便沒了訊息。水曉麗在家裡等了一個多月,心慌得不成,又不想隨便找個地方把自己安置掉,她是鐵了心要往記者這條路上擠的。後來透過一位中學語文老師認識了強光景,在強光景的幫忙下,她才當上了沙湖縣電視臺的聘用記者。在沙湖縣電視臺干時,她跟秦風有過接觸,秦風留給她的印象遠不如強光景那麼美好,那麼深刻,她對秦風,甚至抱有說不出口的成見。
但這些都是過去,如今的水曉麗,已學會跟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
水曉麗熱情地伸出手,跟秦風打了招呼。秦風說:“等會議結束,請你單獨坐坐。”水曉麗點了下頭,但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真的跟秦風去坐坐。
會議由市委宣傳部林副部長主持,議題只有一個,統一思想,將市上和省級媒體駐站記者的思想統一到一條線上,利用兩到三個月的時間,掀起一場宣傳河西、宣傳沙湖的高潮。林副部長先是傳達了市委宣傳工作會議精神,接著就當前宣傳工作中存在的問題講了十條意見。這十條意見很有針對性,其中就談到陳言。
水曉麗的心情因林副部長公開批評陳言而暗淡下來,加之她跟陳言的那場緋聞,已在記者圈傳得沸沸揚揚,林副部長講話的時候,她的臉很紅,火燒火燎,她垂下頭,避開那些朝她伸來的目光。
記者站工作的這一年,她對陳言,由不瞭解到了解,再由瞭解到尊重與敬佩。陳言身上,確實有一種為新聞事業獻身的精神,更有一種新聞人敢於求真敢於問源的執著。作為一名新人,她從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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