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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忍無可忍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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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望鵬一驚,追問:“你怎麼知道?”

孟得鹿道:“言真的許多衣裙都是用‘織金錦’裁製的,‘織金錦’裡織進了大量的金箔細絲,穿在身上會反射陽光,加重陽光對面板的照射,從而加重面板病,所以,如果言真的面板真的怕光,是不會選擇這種衣料的。”

被孟得鹿一提醒,鍾望鵬才想起盧言真被拖出公堂時曾經在縣廨院中與衙役和不良人爭執了許久,白皙的面板被烈日曬到通紅,卻並沒有發病。

他又想起妻子生產時,母親甩掉拄了多年的柺杖健步如飛的樣子……

他犯的是弒母大罪,自知必死無疑,可自從入獄以來,他沒有掉過半滴眼淚,但眼下他卻悲從中來,把臉埋在胳膊肘裡,放聲痛哭起來。

“孃的腿沒有病,言真的面板也沒有病,原來她們都在騙我……娘和妻子本應該是我生命中最親密的兩個女子,可直到現在我才發現,我既不瞭解娘,也不瞭解妻子,真是好失敗啊!”

孟得鹿忙趁勢勸解,“我相信你現在心裡也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也許,你是想用自己的方式去保護什麼人,但命案事關重大,沒有什麼理由可以讓人混淆真相,包庇真兇。”

“不!沒什麼秘密!”鍾望鵬猛地抬起頭來,打斷孟得鹿的話,他雙眼通紅,五指幾乎把手中的粗陶酒壺捏碎,把牙關咬得緊緊的,“人就是我殺的!”

孟得鹿從鍾望鵬的口中探不出什麼口風,只好收拾起東西,又帶著小瞳趕向了觀音廟。

一進觀音廟大門,便有兩名不良人迎上前來攔住二人。

公堂之上,盧言真曾經揚言要去敲登聞鼓,替夫君伸冤,李正冠新官上任,生怕她鬧出風波,影響自己的仕途,美其名曰讓她在廟中“清修積福”,實則是派人把她軟禁起來,在案件沒有塵埃落定之前,絕不能放她出來鬧事。

好在今日帶隊的是白鏡,他稍微通融了一下,允許孟得鹿與盧言真隔著窗子說話。

孟得鹿把鍾望鵬的戒指隔著小窗遞了進屋,盧言真捧著戒指,淚如雨下。

她左手中指上有一道肌膚比別處更白,是常年佩戴指環留下的痕跡,但原本應該戴在指間的指環卻不見了。

“這是我們夫婦的定情之物,現在,我的那枚卻丟了,也許這就是老天在暗示我們夫婦今生緣薄吧……”

孟得鹿不願錯過任何一絲線索,急忙追問:“你還記得最後一次佩戴指環是在何時何地嗎?”

盧言真認真想了想,篤定答覆:“我的指環從不離身,我記得清清楚楚,殺死汪氏的那個晚上它還在我手上,等我到了公廨自首時,它就不見了,八成是丟在汪氏的房間了!”想到此處,她緊緊地抓住了孟得鹿的雙手,急切懇求,“恩人,求你替我去汪氏的房間裡找找,如果能找到我的指環,也許就能證明我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

孟得鹿認真地向盧言真確認,“事情到了這等地步,少夫人的每一句話都關係到自己和他人的生死和前程,萬萬不可兒戲啊!”

盧言真將手中的指環攥得更緊,神色嚴肅,“人命關天,我怎麼敢戲言!我想,案發當晚一定是夫君一發現汪氏死了,就猜到是我乾的,才故意在浴盆上畫下靈符,想要替我頂罪矇混過關!那天在公堂上,他拼命地向我揮著左拳,也不是當真要打我,而是在給我看這枚戒指,暗示我一切聽他安排!”

孟得鹿恍然,順情問道:“既然如此,少夫人為何不順了鍾公子的意思,藉機脫罪?”

盧言真咬牙切齒道:“不!我就是想讓所有人知道是我殺了鍾汪氏!哪怕是要付出生命為代價,我也要讓全長安,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心裡多恨她!只有讓她死在我手裡,才能出了我這些年被她欺壓凌辱的惡氣!”

孟得鹿心底一陣悲哀,不知該對盧言真的心態作何評價,只得暫時要回了那枚藍寶石指環,系在衣帶上,準備當做憑證,再去鍾府找找線索。

今日此行,她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問題想要向盧言真求證,趁此刻沒有人注意,她忙壓低了聲音問道:“我還有一件事想問少夫人,少夫人明明沒有肌膚畏光的怪病,為什麼要裝病?”

見自己的小把戲已經被揭穿,盧言真也不作爭辯,只垂了眼簾輕聲道:“汪氏總嫌夫君不求上進,便逼我出門去討好巴結那些達官要人的夫人們,為夫君謀求前程,我不喜歡,就想出這麼個藉口逃避出門……”

孟得鹿又問:“那少夫人可曾從汪氏口中聽到過一個叫‘熾鳳樞’的名字?有沒有發現她偶爾行蹤神秘,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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