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惡靈的處刑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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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與不良人處理屍體時,蔣沉刻意地躲到了院中,靜靜等候。
孟得鹿安排好了鍾府上的眾人各司其職,卻特意追了出來找他,“‘講不服’,我有句要緊的話要和你說,咱們借一步。”
蔣沉略一遲疑,還是順從地跟著孟得鹿走到僻靜角落,“請講。”
孟得鹿低聲道:“剛才鍾盧氏難產,情況兇險,她以為自己就要死了,便交代給我一句遺言,說她一生只做過一件虧心事,就是為了嫁入豪門,隱瞞了自己曾經被歹人姦汙的事實,但她的自私卻坑害了一位好人,如今落得這般下場,也算是報應……我想,她說的那位好人一定是你,所以這句話,我一定要替她轉達給你!”
蔣沉的心口一撞,霎時紅了眼圈,若是以往,他一定有千言萬語要絮叨給孟得鹿聽,但現在不同了,自打她從馬球場上離開,雖然只隔了一兩個時辰,但對他來說卻像有三百年沒見,心底說不出得陌生。
孟得鹿朱唇輕顫,似乎也在為難該怎麼向蔣沉解釋。
在她身後,鍾苑東書房的窗子開著,書架上一隻玉碗正在陽光的照射下現出彩虹流光,穿過窗欞閃耀著蔣沉的雙目。
原來,她隨口提到的“彩虹碗”竟是如此價值連城的寶物……
回過神來,眼前的人越發高不可攀,蔣沉完全顧不得再聽一句她想說什麼,只拘謹地行了一禮,抽身而去。
深夜,不知第幾次從沉醉中被廚房裡耗子打架的聲音吵醒,他突然想起自己買來的那隻粗陶“彩虹碗”還在廚房裡擱著,生怕也被耗子打翻,連衣服也顧不得披,忙翻身下床去收。
醉意正濃,他兩眼發花,看東西都起了重影,耗子也欺軟怕硬,偏站在他那寶貝似的粗陶碗邊挑釁,他沒好氣地揮手去哄,卻不偏不倚一巴掌把粗陶碗扇落在地!
那碗還算結實,只摔下兩瓣碎片,看著破碗,想起自己心心念唸的平康名伎竟然是侍郎之女,蔣沉胸口又燥得難受……
自從小孫女一出孃胎就命喪黃泉,偌大的鐘府庭院就變得格外寧靜……
丈夫鍾苑東總是推脫公務繁忙,藉口躲在公廨裡過夜,兒子鍾望鵬也變得不愛回家,經常和朋友在酒樓飯肆通宵飲酒,醉了就往桌上一趴睡死過去,醒來再接著借酒澆愁。
兒媳盧言真更是日夜緊閉門窗,足不出戶,把自己的臥房封成了一座“活死人墓”。
就連府上的家僕也在儘可能地迴避著自己,汪芷年能夠感覺到,全府上下都在暗暗責怪自己的固執“治”死了剛出生的小孫女。
但眾人越這麼想,她越要理直氣壯,“那丫頭本來就先天不足,不好活,我絕不能由著旁人文過飾非,把所有的罪責全賴到我的頭上!”
檀香的氣味讓她心裡平靜了許多,她按部就班地念佛抄經,並將和著雞血抄好的經文貼在房間四角,準備入睡。
門外傳來輕輕的叩門聲,她問了一聲,卻無人應答。
她好奇地拉開門閂,一條手巾迎面而來,死死掩住了她的口鼻,她渾身一麻,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整個人都被放置在浴盆之中了,她想掙扎,想喊人,渾身卻在迷藥的作用下動彈不得,也喊不出聲來……
一個黑影從身後靠攏過來,她害怕得渾身戰慄,對方卻似乎並不想傷害她,只是輕手輕腳地解開了她的頭髮,充滿憐愛地抄起一把烏木梳子,輕輕地為她梳理起頭髮。
黑影先是把她的頭髮從中間平分,在頭頂兩側各盤成一個髻子,又從髻子中各抽出一綹頭髮自然垂下,這種髮型因為形似“丱”字而被稱為“丱發”,是坊間女童最常見的髮式,只是用她這花白的頭髮梳起來卻有一種違和的詭異……
黑影卻好像對自己的“傑作”十分滿意,便把汪芷年的臉扳向著鏡子,想讓她也欣賞一下自己的尊容,汪芷年卻在鏡中看到了一張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臉龐!
“是你!”
汪芷年吃驚地張大了嘴巴,還是喊不出聲來,黑影卻順勢將一團東西塞進了她的口中!
口中一陣苦澀,一把不知是什麼的粉末嗆進喉嚨深處,她忍不住一咳,細密的粉末立刻在她身體裡飛揚起來,一半衝進鼻子,癢得她涕泗橫流,一半吸進肺管,讓她胸口針扎似的疼。
牆角飄過一股熟悉的焦香,接著,又是一把帶著餘溫的粉末塞進了嘴裡,汪芷年想起來了,這是燒靈符的味道!
粉末把咽喉堵得越來越實,她一陣窒息反胃,一股黑煙從口中噴射出來,像《山海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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