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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英雄佩刀,即便破鐵,也是名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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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議政王大會歇菜,才開始群魔亂舞,白蓮教起來了,天理教都攻入紫禁城了,太平天國出來了,耶穌在東方失散的弟兄,閃亮登場了。

某國前三十年與之後,能是一個氛圍麼?大清同樣如此,一個國家,前後兩個迥異的氛圍。

議政王大會是議會,是軍事民主,是蒙古忽裡臺大會,之後就是大一統了。

就是因為議政王大會歇菜,才有曾國藩,李鴻章等文官主帥。

實際曾胡李左那就是明末孫承宗的晚清版本了,在架構上是一模一樣的,都是文人宗族紐帶兵,又是一個輪迴,又回去了。

不是說曾胡李左個人品德有問題,曾文正公與孫承宗,那都是士大夫裡的頂尖人物。

是一粒老鼠屎,可以壞一鍋粥。可當一個鍋裡全是老鼠屎的時候,有幾粒好米,又怎麼著?

明末就是這樣啊,不是所有士大夫全是猥瑣的偽君子,有不降的。

不是所有的漢人都是軟骨頭,有抵抗的,閻應元就是英雄的硬骨頭啊,江陰就打的很壯烈啊。

“八十日帶發效忠,表太祖十七朝人物。十萬人同心死義,留大明三百里江山。”

這樣的豪傑,烽火連天數十年,居然還是屈身於一介典史。大明不是沒有英雄,是不敢用英雄,那被敢用英雄的滿洲征服,是侮辱麼?

這樣的英雄,骨頭很硬,頭骨很適合做酒杯,當你斟滿美酒,別人問起來的時候,你就能舉杯告訴他:“這就是江陰閻應元,蓋世豪傑,萬死孤城未肯降,活人不及死人香!”

征服者只能侮辱,奴役那些被征服的人,侮辱不了閻應元這樣的英雄,沒機會嘛。只能將其頭顱製成酒器,成其千古忠義,耀我絕世武功!

只要人不願受辱,又怎麼可能會受辱呢?你改變不了世界,還改變不了自己麼?你幹不死敵人,還幹不死自己麼?

既然不願意反抗,選了好死不如賴活著,那肯定賴嘛,你自己選的嘛。再扯別的就沒意義了,你已經是奴隸了,說出來的只會是奴隸的語言!

納粹那麼牛逼,被蘇軍反推,德國婦女還得被奸一半呢,日本武士那麼剛烈,被美軍打進去,照樣做烏龜。

你上億的漢人,被我幾萬人征服,還讓我秋毫無犯?你憑什麼提出這麼猥瑣的要求?

只許你弱,就不許人欺負你?你弱就對,人家屠你就不對?

被征服的要都不是下等人,不挨欺負,那征服你幹嘛?征服你就為了把你當爺供,要尊重你,是吧?

後世揭發侵略者暴行是個潮流,可說這些奴隸的語言,究竟要證明什麼呢?

環境成一鍋屎了,基數不行了。那些個體,放大鏡再對準沒意義。明末不降不庸的官,才幾個?幾千萬上億漢人都跪了,幾個站著的,無關大局!

基數比個體重要,體系比單一重要。

目前正是王朝初期,正是旭日東昇之時,議政王大會尚在,還沒得儒癌呢!

這時候的英雄,才有用武之地。儒癌一得,就算岳飛那麼能打,出的去?

“英雄佩刀,即便破鐵,也是名刀!”

元吉撫刀讚歎了一句,又道,“干將莫邪入鼠輩之手,又與廢鐵何異?”

頓了頓,望著一頭花白辮子的鰲拜,也是一嘆,“你賞的不是刀,是當年那個叫做鰲拜的巴圖魯,為我大清東征西討的崢嶸歲月呀。”

鰲拜眼神複雜的看著元吉,道:“奴才現在,還是巴圖魯。”

“巴圖魯是勇,勇是什麼?是氣,是一口氣,是一往無前的氣。”

元吉又幫鰲拜掖了掖被角,溫聲問,“鰲拜啊,我問問你,當年的那個每戰必先的鰲拜,會沒病裝病麼?那個為擁立天聰汗的子孫,三死而不辭的鰲拜,真的是你麼?”

“嚓”的一聲,拔步床一陣搖晃,鰲拜撐身坐了起來。

床前的納穆福,達禮善與班布林善,皆是一陣騷動,欲上前傾扶鰲拜,卻被老頭揮臂一把甩開。

鰲拜沒說話,就是喘著粗氣,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元吉。

“皇上託我問鰲太師幾句話。”

元吉斜臉看了床前的三人一眼,微笑道,“你們要不要一起聽聽?”

“你們先出去。”

不等三人表示,床上的鰲拜一掀被橫坐上床沿,一邊用腳踢踏著穿鞋,一邊朝兒子孫子與班布林善揮手。

班布林善皺眉看了元吉一眼,才告了聲辭。

納穆福,達禮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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