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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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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無常,星月從來不可齊輝,月明則星黯淡。蕭若繁想做弄月的駙馬,必然要放棄他的抱負,或者說是野心。

雲涯看著外頭,不由有些感慨,卻忽聽雲朔又問了一句:“照你看,蕭若繁今日所說的,弄月……是不是真喜歡他?”

……真被他帶跑偏了?

看父皇一副糾結的模樣,雲涯沒好意思說實話:雖然蕭若繁字字句句皆入情入理,可那連起來,就是一通標準的胡說八道,信口開河的程度不輸那日密牢裡的林霽風。

雲涯只是挑起一抹冷笑,建議:“父皇,弄月一向極有主意,此事,不妨問問她的意思。”

來而不往非禮也,蕭若繁明擺著說肖想黛玉,那他這個太子,也總不能當沒聽到。

肯定是要問弄月是否肯嫁,就是,派人過去的時候,還得叮囑一聲兒,侍衛們千萬得保持警惕,別讓大公主又氣勢洶洶地提了把劍衝出來……這次,估摸著她真想殺人來著。

……

傷口還沒癒合,胸口裹著層層的繃帶,蕭若繁靠在雕花的廊柱邊,分出身體大半的承重,時不時“咳咳”幾聲,卻還硬撐著。

非得等不可,性命攸關,不可兒戲。

果然,沒一會兒,御書房那頭,一個小太監苦著一張臉出來,去的果然是沁芳苑的方向。

“果然不該提林姑娘。”蕭若繁苦笑一聲,轉身,去寧康宮,畢竟那時宮裡鮮少的幾個、弄月不敢提著劍往裡闖的地方。

太皇太后已然閉門禮佛,卻還是訊息靈通,見蕭若繁過來,略抬起眼,依舊剛硬:“你與皇上怎麼說的?”

蕭若繁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告知。

蕭氏聽完,不由冷笑:“膽子夠大。”

蕭若繁知道蕭氏指的是什麼,苦笑著承認:“君子可欺之以方,太子是個君子,臣賭了一把。”再說,這件事太子本就該知道,不說而已。

若雲涯是心思狹隘的真小人,定會勃然大怒,而後宰了他;若雲涯是偽君子笑面虎,面上不顯,事後卻定會想法子逮著他往死裡折騰。可雲涯偏偏是個君子,傲骨錚錚的,講道理的君子——所以,雲涯會看出他的決絕,說不定,為了趨利避害,還會幫忙促成他和弄月的婚事。

“太子是真君子,襯得你越發‘虛偽’。”蕭氏再次冷笑,“明明是你剃頭挑子一頭熱,偏硬攀扯說弄月對你一片痴心。”

“若我說實話……您信麼?”

蕭氏當然不信,事實上,連蕭若繁自己都不敢信,可偏偏就是如此——經此一難,生死邊緣處,唯一銘刻於心的便是小公主那雙冷冷清清的貓兒眼,被刺一劍,傷口疼竟還比不上心疼。

真是栽了,可到底是什麼時候陷進去的,他卻毫無頭緒……大概是事太多了,不過二十二歲,剛剛及冠,卻好似把一輩子都過完了,榮辱、善惡,真假難辨,糾纏不休。

過去的執念,想想看真可笑。“抱負”到了極致,難道要做到太皇太后這般?呵,他爹想做程嬰,可差點往叛臣的路子上走栽歪了;他自認沒這命、更沒這心力,還是乖乖躲著罷,接下來的精氣神兒,就留著陪那小公主玩兒罷,若有她,這輩子總不會孤單,說不準,是一輩子不得清淨。

蕭氏看他走神,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搖頭:“趁早躲出宮去,省的真的被一劍穿心。”

……這個麼,不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太子已經“居心叵測”地通了訊息給公主殿下。

大公主還被禁足著,再怎麼掀也只能掀一個沁芳苑,可鬧得災一點都不小,乒乒乓乓的都快砸了房子。黛玉和藍宜茜是捂著腦袋逃出來的,逃了老遠,耳邊還嗡嗡作響,對視皆是哭笑不得,背後更是冷汗涔涔。

黛玉後怕不已地嘆氣,邊拿帕子輕拭鬢角邊的細汗,藍宜茜卻直接拿手抹,又左右看看:“這好像是御花園,那裡有個亭子,我們到那兒坐會兒吧。”

黛玉點了點頭,正要過去,卻忽聽耳邊一聲:“林縣主,貴妃娘娘有請。”

作者有話要說:標題取自蕭若繁批命詩後兩句:此消彼長是天道,唯許西窗夢參商

此消彼長是天道:天道規則下,星月從來不能齊輝,必然是此消彼長,一個亮一個黯淡,一個做另一個的背景,所以蕭若繁辭官才能求娶弄月~

唯許西窗夢參商:化用“何當共剪西窗燭”,就算星月不能齊輝,也可以在一起嘛,一起倚著西窗,一起數天上的參宿和商宿~~

這是標準的農夫與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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