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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忘了,南極和北極總是背靠著背,而不是臉對臉的。
姚亦跟他在一塊呆久了,連自己都覺得他們倆之間就是筆糊塗賬。
比哥們更哥們,比情人更情人。倆人坐一塊不用多說話,光靠眼神眉來眼去都能把複雜意思整明白,頗有點老夫老妻舉案齊眉的意思。
上初中時候學校組織春遊,別的孩子都撒丫子往山上跑,就他倆人找了個僻靜地方睡覺。睡了一會兒,姚亦說冷,許經澤很夠意思的敞開懷抱招呼他:“來來,咱擠著睡。”
高中的時候,姚亦他們這幫人沒少跟職專的痞子幹仗。痞子人多勢眾,而且極其兇爆,他們這邊冬子太肥,動作遲緩,總是第一個趴下,程林腦子太活,連打架都想偷懶,那是一百萬個靠不住。
反正這架打到最後,總是許經澤和姚亦兄弟聯手。結果當然互有勝負,他倆是挺能打,但也不是以一當十的大俠。
現在再想想,打架的原因都記不清了,只記得有一回倆人苦逼到家了,被別人堵在衚衕裡一頓爆打,許公子一手護著腦袋一手死死拽著他往外衝。
——那時候,真是連捱打都特別踏實。
後來上了大學,姚亦一天不見許某人,就像被人抽了筋似的。連冬子每回看到姚公子,第一句話也總是:“嗨,你家愛妾呢?”
這麼算算,他倆認識快十年了。
十年時間,別人離婚都夠離上兩三回的了,他倆還乾耗著呢。
姚亦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和許經澤鬧掰了。
事實上,他倆也掰不了。
被老媽逼著洗了個熱水澡,姚亦酒還沒完全醒,精力透支似的飄回臥室躺下,暈暈乎乎睡了一會兒,再醒來的時候也不知道幾點了。
他眯著眼睛伸手在桌頭櫃上劃拉,找手機,打電話給許某人。這完全是一連串下意識的動作,這完全是習慣的力量,這麼多年了,他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幹這個,突然想改也是不可能的。
電話才響了一聲,那邊就接了,許經澤可能也躺在床上,聲音懶懶的粘粘的:“姚啊……”
聽見這聲音,姚亦噌的坐起來,掩面。心說,壞了,我也太不矜持了……
於是手忙腳亂把電話掛了。掛完之後,盯著電話再琢磨琢磨,又覺得不對味——我這是幹嘛呢?欲蓋彌彰吶?搞的好像本大爺多玩不起一樣!
他揉揉眼定定神,清了清嗓子,又把電話打過去。
這回許某人好久才接,聲音裡帶著點笑:“剛才掛什麼電話?抽風吶?”
他這半睡半醒的聲音也太好聽了……姚亦強裝鎮定,其實一點免疫能力都沒有,喉嚨裡一陣子泛癢:“怎麼著,掛你電話不行啊?我剛才打錯了。”
“喔,這樣啊,沒事,掛了吧。”
我靠之!別別別掛……姚亦從床上躥起來,從腦海深處隨便找個話題扯兩句:“老炮他們說明天下午要排練,你去不去?”
“我啊,夠嗆。”電話裡一陣子細細嗖嗖,許公子在床上滾夠了也準備起床了:“我明天得先上姥姥家那邊去,陳燼終於刑滿釋放從山裡回來了,老太太的意思是給他慶祝慶祝。”
我靠靠之!又是陳燼!!
姚亦在床上站著,倆眼往上翻,望著天花板,不知怎麼搞的就火大了:“那你今天沒安排吧?別說廢話了,先給我慶祝慶祝唄!”
慶祝什麼?
電話那頭頓了一會兒,許經澤開始悶笑:“我說姚啊,咱不走這種哀怨路線行不?妒婦什麼的真不太適合你,咱還是往土匪頭子那個方向整吧。”
姚亦是手臂真沒那麼長,不然早順著電波伸過去把許某人掐死了。
好再許經澤笑夠了又描補了幾句:“行行不鬧了,快十二點了,趕緊起來吃點東西吧。昨晚啊,是我過了,沒給您老人家伺候舒服了。咱哥們誰跟誰啊,我錯了,行了不?”
那事跟本扯不到誰對誰錯好不好?姚亦算是服了,可他又不敢把許經澤逼的太緊。
事是應該挑明瞭說,但是,挑的太明瞭,也不行。
這裡面有個度的把握,很重要很關鍵。就好像穿衣服吧,少穿兩件沒什麼,可以秀秀肌肉大腿什麼的,隨便得瑟,但要是一件不穿,直接果奔,那就太報復社會了。
而且人家許公子根本不是什麼良家婦女,既不純情又不LOLI,極度不好征服。把他按床上一通猛強,他就從了?說夢話呢吧?
這傢伙是屬貓的,圈養難度很大,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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