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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經澤目露兇光盯了他半晌,真想一拳揍過去。
最後打斷方枚的還是陳燼同學。
他拍完片子出來,就看見許經澤在放射科大玻璃牆外邊站著,脖子肩膀被方枚摟的死緊,簡直是章魚精附體。
要不是走過路過的人太多,不方便,方公子沒準己經把兩根麵條腿纏到許經澤腰上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陳燼頓住步子,重重敲了敲了玻璃,一字一頓衝方枚說:“你,離我哥遠點。”
不幸中的萬幸,陳燼肋骨挺結實,沒斷也沒裂。
至於右臂的骨裂問題,本來也沒什麼速效的治療辦法,打上石膏回家養著,四個星期之後再來複查。傷筋動骨一百天,想快也快不了。
方枚在一邊粘嗒嗒打轉,一直不走,想的還挺多:“能寫字不?影響答題不?馬上就高考,這怎麼辦?”
哪壺不開提哪壺,許經澤眼光掃掃,抬腿給了他一腳:“有你什麼事?陳燼左手寫的比右手還好。”
聽了方枚這話,陳一慧女士臉上果然北風轉大雪,冷哼一聲,半個字都懶的吐,直接轉身走了。
陳燼臉色挺差,沒說話。
眼看著陳媽媽一頭鑽進車裡,特別瀟灑的瞬間遠去,許經澤很是無奈。看小姨這樣子真是氣的不輕,恐怕到高考結束這口氣也消不下去,回家還指不定怎麼報復陳燼呢。
“咱也走吧。我今兒沒開車過來,你等等我去打個車。”
方枚在一邊舉手,特積極:“不用不用!我有車!”
陳燼半靠在許經澤身上,遠遠的望著公路那頭,半晌說了句:“我不回家。”
不回家也是對的。離高考就三兩天了,這時候陳燼瘸著胳膊頂著臭臉回家,萬一陳媽媽越看他越不順眼,抄根棍子再把他小腿打折了,那就真齊活了。
許經澤摟著陳燼的腰,低聲笑笑:“行啊,咱回姥姥家。不就是個骨裂嘛,吃哪補哪,明天我給你整十斤棒子骨燉上。”
※
從醫院出來正趕上下班晚高峰,馬路上哪哪都是車,就跟海潮裡一群一群的小銀魚似的,放眼望去,就數方枚的大紅馬最扎眼。
許經澤他們這幫子人裡,方枚的車換的最勤。
他不是追趕時尚潮流也不是家裡錢閒的發慌,他是開車的手法太野,開車就跟吃車似的,別人一輛車開五年,他一年就報廢。車都受不了他,人還敢坐嗎?
看見方公子衝興興要往駕駛座上爬,許某人本著愛惜生命的原則,趕緊把他揪下來:“我開,我開,您快歇會兒吧。”
陳燼在副駕駛上坐著,臉色白的有點泛灰,輕輕閉上眼,很是疲倦。看他沒精神,許經澤也不說話,把車開的很穩,儘量不打擾他。
可是方枚那個大嘴婦男沒皮沒臉的,坐在後排座上,還伸著脖子沒完沒了。
“哎,小燼啊,你老媽這車開的可夠溜的,嗖的一聲,沒影了!……”
此人天生少根筋,搖頭晃腦的感慨:“你說說,她倒是有什麼急事啊?也不知道心疼你,把你一個病人乾巴巴留在醫院門口,要是沒有我在旁邊陪著,你怎麼辦?”
沒你還好點。
許經澤額角青筋直跳:“閉嘴!”
“澤澤,你就不能跟我態度好點啊?以前你不這樣啊……”方枚直著嗓子嚷嚷:“你當著陳燼的面說說,姚亦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我哪不如他?!”
許經澤一腳急剎:“你給我下車。”
“沒你這樣的!卸磨殺驢吶!”
“滾。”
方枚就是屬粘蟲的,全身上下一根硬骨頭都沒有:“我不下去……我再跟你們呆會兒不行嗎?我再也不說姚亦壞話了還不行嗎?”
許公子揮揮手,態度很堅決;話都懶的說了。
方枚還想死皮賴臉多呆會兒,這時候陳燼回過頭來,霧茫茫看他一眼,聲音不高不低:“再見。”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大紅色悍馬載著兄弟兩個一路往東去了,方枚被轟下車,一臉的喪氣。
天己經黑透了,還飄著點小雨,落下來細細密密的涼,方枚同志站在馬路邊上抹抹臉,突然悟了:“我靠哇,許經澤,那是我的車!”
陳老太太不在家,說是去老姐妹家裡住幾天,順便回老家轉轉,緬懷一下鄉村故里。這倒省事,要不然讓老太太看見寶貝外孫陳燼同學骨頭裂了額角破了全身是傷,還不知道要怎麼折騰呢。
許經澤先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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