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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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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穿回答得很快:“當然可以,僱誰不是僱,自家的兄弟子侄,好歹知根知底,更加可信——不過有話我事先跟你們說明,我作坊裡規矩嚴,他們進了我作坊,我絕不會因為他們是我的族人,就允許他們破壞規矩。當然,如果他們做得好,我自然會提供更多的升遷機會,總是自家族人嘛,不用他們用誰。”

這時,屏風後再度傳來一聲咳嗽,時燦立刻丟下了話題,連聲告辭也不說,跳下凳子,咚咚咚的跑到屏風後……不一會兒,屏風後傳來竊竊私語聲,等時燦再度從屏風後出來後,學著成年人的模樣拱手,並一板一眼問時穿:“十七叔,聽說你莊子上辦了村學,我……可以去你莊子上附讀嗎?”

身為宗子,不關心家族的營收,反而在意讀書識字……好吧,這也是古時候社會各階層的共識:書中自有黃金屋嘛,讀書科舉,才是“正途”

時燦這話一說,在場的時氏族人馬上響應:“族弟,族中童子也有幾位,讓他們終日嬉戲,荒廢了光陰,可不是咱們的門風。我等正想跟你商量,你那裡既然有現成的學堂,不如讓童子們去你們那裡附學……嗯,既然你那所學堂接納了族中子弟,族裡按慣例該給一份補貼。”

時穿急忙站起身來,衝說話的人拱手:“小弟我幼年在外闖蕩,族中事務完全不知道,加上對過去的事有點遺忘……如今時氏遷族居住在海州,我竟然忘了按月交納自己的奉例。嗯,族中的公中錢糧由誰掌管,我每年當出多少錢?”

第267章 “偶遇”

大堂內一片沉默,眾人的目光都向屏風後面望去,稍後,一名年輕的族人忿忿地站起來指著時燦說:“長房不公,到現在公中的錢也沒個說法——燦弟,如今十七叔在眼前,你說說今後的錢糧該怎麼交納,公中的錢財你是如何掌管的,打算花在哪裡?”

時燦雙手緊緊攥著,腳下不自覺的想往屏風後面躲,屏風後隨即傳來一群的淅淅索索聲。時穿見到時燦難堪,趕緊擺手表態:“族中的錢糧分配,我是不想插手,如今燦侄兒是海州的長房宗子,按理這筆錢財理當交到他手裡,至於他怎麼管,是僱個掌櫃打理,還是尋找其他人,都無關緊要,只要賬目清晰就行。”

屏風後面的聲音平靜下來了,屏風前,幾名族人得到時穿明確表態——不想插手族務,這個表態雖然略略抵消了他們的擔憂,但時穿的話也封死了他們插手族務的可能,於是,這些人對繼續爭奪心灰意懶起來,也不再幹涉時燦跑到屏風後請示彙報。

幾經往返,時燦從屏風後面捧出一份賬本,那上面記載著公中錢糧的收取份額,以及使用辦法——按現在西方人的看法,中國宗族裡繳納的公祭錢,實際上相當於一種稅收,而這種稅收倒是體現了現代的納稅觀念:權力與稅額相等。

按宋代的鄉約民俗,所有交納公祭錢的族人都有權查賬,這就限制了對公祭錢的非法挪用,而挪用公祭錢在宗族裡也是極端大罪,嚴重者甚至可以被宗族放逐。

一般來說,宗族之中的潛規則是:誰出的錢多,誰就有權對這筆錢財的分配掌握話語權。身為族長,或許在交納公祭錢上有例外,因為他的地位不是來自對族中的貢獻,而是因為他有個好爸爸,可以順利得到族長的位置。但僅此而已。

族長可以對這筆公祭錢做點小手腳,但錢財大的流向還要受到族老的監控,這當中,如果不是因為血脈親疏而成為族老,則需要對族中做出額外貢獻,從而獲得自己的話語權。

總之,炎黃民族的宗族事務是華夏民族經過幾千年演變,從而誕生出一種環環相扣,彼此制約的機制。它是一種“相對公平”的體制,期間,華夏民族歷經磨難,每次改朝換代,王朝的行政體制法律體系都要進行大的變更,但族規卻一直未變,這說明宗族體制至少比個朝代法律受擁護,也因此比那些法律擁有更強大的生命力。

翻看了一下族中的錢糧簿,時穿見到錢糧走向大致明確,賬目記得還算清晰,他提起筆來,在屬於自己的那一頁添上了應該繳納的份額,這個份額當然比一般的族人稍多一點,由此他也就跟六叔一起,成了族中兩大執事之一。

接下來兩天,時穿又與族人在一起處理了一些族中雜物。無非是商量田地的劃割,走關係從附近招納了一些短工,將各房的口糧田播上了種子,而後規劃好葡萄園,從各地收購合適的葡萄苗,以及高新聘請栽培人員等等。

這些事務當然不可能在一天中完成,時穿也不打算親力親為,他只是站在旁邊給族人做出規劃,把各類具體細節闡明,並佈置下去,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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