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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外灘咖啡館
下午2點,雅聞又坐在那臨窗座位。這裡的哈老闆為她送來了一杯卡布基諾,她是這裡的常客,從澳洲回來的一段時間裡,她幾乎天天來這裡,因為她喜歡這裡的氣氛。這是一個擁有法蘭西風格的餐廳,藍黑的基調,高雅的實木雕花餐桌上點點紅燭搖曳,爵士樂夾著濃濃的咖啡的香味在空間迴旋,瀰漫……讓人恍如隔世。她就喜歡這種感覺:什麼都沒有,不知來之何方,又將歸去哪裡。
今年已經三十幾歲的雅聞,由於很懂得保養,因此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她棕色的膚色,輪廓分明的瓜子臉型,兩道細彎的眉毛下是一雙的晶瑩剔透的眼睛。柔順的直髮很隨意的披在肩,秀氣的五官輕描淡妝,只可惜她那薄薄的嘴唇嘴角有點向下,這讓她整個人給人有一種憂鬱的氣質,象是有很多的心事藏在心裡。但只要她稍微的一笑起來的,她的臉又會顯的很純真,還把那一口排列整齊皓齒給顯露了出來,這又為她的臉增添了幾分甜美。所以說,她的臉部表情是很豐富也很難以讓人捉摸的。
午後的陽光透過輕紗懶懶地照射進來,窗格子在室內變換著形狀。從這裡極目遠眺,陳毅市長的巨大雕塑矗立在黃浦江口,泛泛的黃浦江上游輪川流不息,兩岸排列的是兩種風格迥異的建築群。一邊是浦東的高聳入雲,以東方明珠電視塔、金茂大廈為代表的現代建築群,它們象年輕的驕子般傲視著浦江。而與之隔江遙望的是盤踞在浦西的古典的萬國建築群,霸氣、雄渾、雍容、華貴……。巴洛克式的,哥特式的造型,充滿著十九世紀文藝復興的情懷。百年以來,它們就象一個叼著雪笳拿著stick的紳士,注視著過往的人群、敘述著來去的歲月。
蜿蜒的蘇州河就像一條綠綢帶圍繞在上海的胸口,她悠悠晃晃承載著昔日的滄桑揹負著未來的希翼在這裡和黃浦江交匯奔流直到東海。橫跨在蘇州河上的外白渡橋,她古樸而凝重佇立在那裡,曾經有多少文人騷客站在橋上迎著河風吟詩作賦述懷豪情。當年的詩人徐志摩也曾在這裡吟詠著他的《別了,康橋》: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
在咖啡館裡你泡上一杯心儀的咖啡就可以忽悠大半天了,或約上幾個好友海闊天空,或獨處一人的沉思默想。大家都是這樣在這裡享受著悠閒,而且最主要沒人會覺得這是在揮霍時間,他們更願意相信那些深邃的哲理、燦爛的智慧、驚世的名著,往往是在這種特殊的環境中誕生的。這決非憑空杜撰,這是有據可證實的:像十八世紀歐洲啟蒙運動的思想家伏爾泰、盧梭等都是在咖啡館裡獲得思想源泉,完成了舉世傑作的;據說法國革命爆發以前,偉大的拿破崙是法國的一家普洛可莆咖啡館的常客,他就是在咖啡館裡運籌帷幄,在法國導演了一場最終波及到全世界的史無前歷的大革命,為人類歷史寫下了輝煌的篇章。所以,咖啡館已從單純的為人們提供飲料的場所,演繹成為追逐理想精神世界的沙龍了。
雅聞閒暇時就來“夢巴莉”咖啡館,她很喜歡這裡的濃濃的咖啡氛圍,加上這裡哈老闆是一個標準的上海“老克勒”,為人處事是很既精明又圓滑的,還時常會透露出那種世襲的貴族腔。他有一肚子的上海灘的老故事,時常會對人誇口道:“在上海灘,沒有我哈立克不曉得的人和事。”
哈立克是他的大名,提起這個名字他就有點惱火,他曾經私底下也跟人埋冤道:
“我爹什麼名字不好起,卻偏偏給我起了這個名字。你看看,這走在馬路上的人幾乎是人手一包邊走邊朝嘴裡塞的,還有那些小攤的容器上,都用大大的紅字寫著他的名號‘哈立克’,這多忌諱啊。”
每當這個時候,咖啡館裡聽的人就會這樣勸他:“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出生的那個時候,上海灘只有‘爆米花’,你父親做夢也不會想到幾十年後,這路邊的‘爆米花’會出口轉內銷變成了……”再說下去又要叫到他的名號了,所以,一般的人會很知趣的就此打住。
“是啊,是啊,這真是想不到的事,也只怪……”說到這裡,他也覺得沒詞了。因為嚴格來講這實在是一件無厘頭的事,誰也怪不了的。
“要是能這樣就好了,當初如果你父親給你取好了這個名字後,再去申請一個專利。那麼,你現在就可以坐收紅利了,那不要太好噢。哈,哈”被人這麼一調侃,哈老闆也只有跟著尷尬笑的份了。
所以,他的家裡的小輩們是不會當著他的面把“哈立克”帶回家的。實在嘴讒,也只能躲到外面吃掉,然後再把嘴擦乾淨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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