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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壞肚子和聽不聽得到人說話有何關聯?又有誰聽到哪家姑娘大言不慚自稱“美女”?伯昊實在好奇這小妮子來自的世界到底進化到了哪般天地,會創造出這類出人意表的女子。
“我在想,好端端的,姑娘為何喜穿男裝?”
翎兒同情地上下打量他一遭,嘆息道:“大叔你完了,連這點也沒看出來,不是青光眼也是白內障,不要混了啦。”
“何解?”他實在有嘔血的衝動。
“看不出來麼?三歲孩子都知道呀,我喜歡穿男裝,是因為我在女扮男裝嘛。”
拉緊韁繩,穩住身形,伯昊沒讓自己跌落塵埃,緊連咳了幾聲,才道:“在下是想明白,翎兒姑娘為何喜歡女扮男裝?”
翎兒攥緊小拳頭,揚起細瘦伶俐的左臂,自以為揮出了驚人無比的蓋世氣勢,豪氣干雲道:“這還不明白?顯而易見,本姑娘是在效仿花木蘭嘛。花木蘭乃是本姑娘現階段的人生偶像,我最大的理想即是像花姑娘那樣征戰殺場,建功立業,最好來一個封將拜相,威風八面,簡單一個字——‘跩’!”
花木蘭?抱歉,伯昊摸摸鼻子,不以為她有那個潛質。
同樣,車內的戎晅更是認為她在講笑話,極不好笑的笑話。
蝶雙飛 第二卷 第七章
“雲英宮事件”後,宣隱瀾著實忐忑了一陣子。但事後十餘日下來,上朝、下朝、御書房議事,勒瑀除了一如既往地,時不時用他那一雙幾乎要透到骨子裡的冷眸多看她幾眼外,不見任何異常。她當然知道他不會放她逃出生天,如張華強那坨爛泥似的阿斗都會有反撲,何況是驕傲邪妄的他。他是誰?是王,是習慣了得到,習慣了索取的王,她已如貓爪下的鼠,之所以允她享有暴風雨前的平靜,尚未被沒入貓口大啖,不過是捕獵者在延長遊戲的樂趣而已。
這一日,是早朝後的御書房議事。
戶部尚書併兼王后之父的才如廉,侃侃道:“畲國所送禮品,皆屬該國精華。其中又尤以‘避蠱鳴’為箇中之最,此物形似短笛,一經吹奏,可解百蠱。畲國乃最善用蠱的國度,能夠送上此笛,足可見該國與我國交好之誠意。”
吏部尚書赫運與才如廉是表親,對錶兄的話頭一個捧場:“才尚書所言甚是。我淦國與畲國為近鄰,今畲國與煊國交戰,如若兩國能夠聯合給予煊國重創,對我淦國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是啊,赫大人有理”
“對,才大人見解獨到”
朝廷重臣,或以幫忙分,或以裙帶系,應聲蟲之流從來不曾少過。
勒瑀屈肘於案,修指支於頜下,狹長的鳳目以假寐狀,依次從這些個臣子身上篩過去,最後鎖定在顰眉不語的宣隱瀾身上。君臣多年,在得悉她的女兒身份前,他已經有感她與群臣是格格不入的。縱算她早已脫去當初小小狀元郎的青澀,縱算她遊走官場玲瓏進退駕輕就熟,甚至對他這個王上的虛與委蛇也做得痕跡不露堂堂皇皇。但在她身上,始終未見世故渾濁的油滑,更無仰息於上的卑微,絳色朝服腰橫玉帶地坐在那裡,清貴俊雅,淡定從容。
“王上,老臣等的見解,不知您意下如何?”才如廉說得唾涎橫飛,卻只有最後這一句聽到了勒瑀耳中。
“宣卿看法呢?”
宣隱瀾早料他有此一問,沉吟道:“畲國所求,並不複雜,無非是要用一支笛子換我十萬雄兵,孰輕孰重,言下自明。”
才如廉當下面沉似水,冷冷道:“宣相此言過於偏激了。想畲國與煊國長年作戰,但與我淦國素來交好,畲王對我王上天威也甚是敬服,無論是基於何種考量,我們都不應坐視不理。”
你這個大貪汙犯,好像惟恐天下人不知道你收了畲國好處似的,自己吃了人家的也就算了,還將畲國使臣推到相府,拉人下水,有夠卑鄙無恥。宣隱瀾清清淡淡地道:“才大人不愧為戶部尚書,對錙幣的重視異於常人。畲國此次是很大方,無論是對我淦國,還是尚書大人,出手不凡,但是任那些寶物再珍稀寶貝,寶貝過我淦國十萬雄兵的身家性命麼?才大人不要忘了,您的寶貝獨子,也是當朝王后的弟弟,現也正服役軍中呢。”
“宣相不要含沙射影!”才如廉厲聲而起:乳臭未乾的小兒,竟敢出言譏諷他這個兩朝元老、王上的岳丈,仗著王上給幾分薄面便妄想蚍蜉撼樹,實在是不自量力得很。“宣相,畲國本次確有誠意,這一點宣相應該比老朽更清楚才對,聽說宣相對那一對五彩琉璃觚讚不絕口呢。”
“感謝才大人如此掛懷晚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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