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情是何物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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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盞滿意的坐下:“哼,看你還笑話我。”看著周圍那些焦急的人,頗有一種優等生最先答完了題交卷,又一定是滿分,看著那些差學生辛辛苦苦答題又未必及格的爽快。一瞥見身側的施槐緊皺著眉頭,用力撓著頭皮。趙盞說:“你應該算是個才子,這麼難寫嗎?”施槐說:“趙兄有所不知,反覆幾次,都覺得寫得不好。交上去怕是姑娘不會滿意。”趙盞說:“才過了不多會兒,你彆著急,慢慢想。”施槐點點頭,不斷的塗改。趙盞思忖片刻。“摸魚兒我寫不出別的了,浣溪沙最著名的就是晏殊那首詞。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臺。夕陽西下幾時回?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但是好像和情沒有什麼關係。”問施槐:“晏殊聽過嗎?”施槐說:“聽說過。”“晏殊已經出現了,他的詞不能用。那就納蘭性德的詞,我背過許多,浣溪沙著實不少,這首就很不錯。”低頭將納蘭性德的浣溪沙寫了出來:“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寫完了放在施槐桌上。“趕緊抄,抄完了給我,別留下把柄。”施槐讀了一遍,讚道:“好詞,真是好詞。賭書消得潑茶香,寫的是李清照的故事,在下眼拙,沒想到趙兄深藏不露。”趙盞替他擋住:“趕緊抄,別多說。”施槐急急忙忙的抄寫完,趙盞將自己那張紙團成一團塞進嘴裡嚥了下去,徹底銷燬了證據。施槐捧著這首詞連同名帖交給了丫鬟,丫鬟送進了船艙。他回來坐下,復又站起。趙盞問:“你是怎麼了?考卷交了,等著結果就是,不用擔憂。”施槐說:“趙兄大才,在下遠遠不及,今天輸得心服口服。只是欺騙了姑娘,心中不安。”趙盞低聲說:“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你想見她,我正好成人之美,其他的事不用多想。別提這事了,人多眼雜,被人聽去就不妙了。”他繼續說:“我跟那小丫鬟鬥氣,把我的也交上去了。這恐怕要壞菜。”施槐說:“兩首都是趙兄寫的,理應趙兄去見姑娘。”“我見她唱歌跳舞,什麼意思,我來這可不是為了聽歌的。她要是不能提供別的服務,我可沒什麼興趣。”施槐說:“趙兄性情中人。可樂婉姑娘不同於其他人,那種服務肯定是沒有了。”趙盞說:“所以我就很奇怪。你們費這麼大的勁,就為了與她單獨在船艙裡,說說話,聽聽歌,何苦呢?”施槐說:“趙兄說的也有道理。只是世人總是痴的,誰能說清楚為什麼呢?”趙盞笑道:“我看你現在就是個痴兒。你是不是喜歡樂婉?”施槐忙道:“不,不,我不敢有這種想法。”“別騙我了。你要是不喜歡她,何必從杭州跟到了這。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哪來什麼不敢?要是什麼都不敢,一輩子打光棍得了。”“趙兄,我自己都說不清楚。要說不喜歡,我常常晚上睡不著想她,要說喜歡,怕是終究難成眷屬。”“那還是喜歡。要是不喜歡,晚上為什麼只想她,不想別人。至於成不成,半看天意,半看人為,還是要努力一把。今天是個好機會,你把握住了。”施槐剛要開口。不遠處有個人站起,將紙撕碎,大喊道:“這算什麼,我們來這是要見樂婉,非要逼著我們寫詞。不寫了,不寫了,人我也不見了。一個歌妓,哪來那麼大的架子。”將桌子踢翻,走下了船,一邊走一邊道:“老子家裡有十幾個女人,哪個都不比這個女人差。”他這一鬧,有三四個人跟著他一起下了船。嘈雜了片刻,復又安靜。那丫鬟出來,對眾人說:“要是哪位公子不想寫了,自可下船,只希望嘴上積德,別讓人瞧不起。”有人說:“忽然出了這麼難的題目,怕是沒有幾個人能寫得出來。”丫鬟說:“若是沒人寫的出來,或者寫的不好,姑娘就誰都不用見了。可今晚,一定會有人見得到姑娘。”她走到趙盞身邊。“請公子將名帖交給我,我帶給姑娘看。”趙盞說:“罷了,要不是你氣我,我都不寫。就當是我交了白卷,不必見我。”那丫鬟說:“公子恕罪,奴婢知錯了。既然公子有此機緣,徒然放棄豈不是可惜。”趙盞說:“沒什麼可惜,因為我本就不想來。”丫鬟無奈,走到前面,大聲說:“各位公子可以停筆了,不必再寫。姑娘已經有了人選。”眾人議論紛紛,有人反對,有人鬆了口氣。船艙的帷幕緩緩撩開,一位粉衣女子在丫鬟的陪伴下走了出來,的確是顧盼生輝,美豔絕倫。各人眼前一亮,目光都落在了樂婉的臉上。趙盞心說:“這樂婉雖然身處這煙花柳巷,卻感受不到那種輕浮的氣息。反而是落落大方,帶著一股書香氣。若非在這秦淮河,誰能想象得到她是有名的歌妓,定然都以為她是誰家的大小姐。”不等樂婉說話,有人先說:“規定半個時辰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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