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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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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的憂傷,在帕爾曼的琴聲中,我們都能夠透徹地予以細細品味。於是,我又一次期待著這次音樂會的到來。

然而,帕爾曼的這次音樂會卻被安排到了人民大會堂。我一聽到這個訊息,心想:完了。因為帕爾曼的音樂將不在神聖。而我也將失去了一次親耳聆聽帕爾曼音樂的機會。因為,在幾年前我便發誓:絕不再去人民大會堂“聽”所謂的音樂會。因為我在那裡受過多次刺激。按常理來說,在這麼一個神聖的場合聽一場神聖的音樂會應該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但是你會發現,在那麼一個神聖的場合裡,很多人卻不是去聽音樂的,更多的是一種撫弄高雅者的交談場所,是一種孩子們滿場跑動的訓練場。此間,音樂經常被一片手機鈴聲和交談聲所猥褻,指揮家不得不一次次停下來轉向聽眾,本應完全沉浸在音樂中的情緒,卻無奈地用嚴肅而又不失風度的眼神默視著嘈雜的聽眾:能不能安靜一些?這裡是在演奏神聖的音樂啊! 有話能不能回家再說,能不能在兩小時內不露出精神破綻而成為哪怕是一個計時的文明者?這樣要求應該說不算太高吧。但是我們很多人卻依然做不到!

因此,我沒有去聽帕爾曼的音樂會。因為不願意再去受這樣的刺激。

結果是果不其然的,帕爾曼的音樂會依然無法神聖。音樂會後,《北京青年報》的記者倫兵先生以一篇“文明豈止差一點”為題,再次表露了他對此現象的憂患意識:

世界著名小提琴大師帕爾曼前晚在人民大會堂再次以他的高超技藝征服了現場數千名觀眾,但在音樂會過程中,觀眾席出現的一些“不和諧音”卻給觀眾帶來了小小的遺憾。有的觀眾事後對記者說:“音樂會中的手機鈴聲、遲到的嘈雜聲和兒童的跑動聲直接影響我進入音樂的氛圍,在你剛剛被音樂陶醉的時候,你的注意力就被這些不和諧音所打斷,實在是遺憾。”此前一直爭論不休的維護音樂會秩序的話題,再次顯現出它的重要性。

應該說,以往人們擔心的人民大會堂聽音樂會的弊病,在前晚並沒有得到很好的解決。上半場儘管主辦者在演出前廣播了關於樂章之間不要鼓掌、關閉手機尋呼機和不要隨意走動的注意事項,在中國愛樂樂團演奏的柴科夫斯基《絃樂小夜曲》的樂章間依然出現掌聲,以至使指揮餘隆不得不破例將第三樂章和第四樂章連起來演奏,以避免掌聲。也致使中場休息時主辦者又一次強調注意事項。而觀眾遲到的嘈雜聲不僅出現在上半場,甚至出現在下半場休息過後的帕爾曼優美的琴聲中。令人煩躁不安的手機鳴叫聲在上半場的演出和帕爾曼優美的琴聲中任意穿梭,揮之不去。而兒童毫無顧忌的跑動則在偌大的大廳裡引起了一陣“迴響”,似乎要與舞臺上的演奏家爭奪注意力。大好的音樂空間不幸被這些不大不小的噪聲擊穿了好幾個洞,讓人感到格外遺憾。

維護音樂的欣賞氛圍,維護音樂會的觀賞持續,這樣的話題過去曾引起不少的議論,但觀眾在欣賞音樂的同時,應該如何對自己欣賞音樂以外的行為進行自我控制,則並沒有引起重視。把日常生活中的我行我素帶到了音樂會上,這成為一些觀眾大意疏忽的常見行為。因此,加強對欣賞音樂會的基本知識的普及就顯得尤為重要。筆者曾經在歐洲觀看過不少歌劇和音樂會,但像這些不和諧的噪聲從來就沒有出現過。同時,各個劇場對觀眾的必要提示,也非常到位。在巴黎歌劇院和音樂廳,每場演出前都會有一位老者或者劇院經理走到臺前,大聲地請觀眾關掉手機和不要拍照,態度之誠懇,讓所有觀眾不得不再檢查一下自己隨身所帶“鳴叫物”。在所有大歌劇、芭蕾舞和古典音樂會的觀眾席中,根本就不會出現少年兒童。筆者曾經問一位當地的音樂愛好者:“為什麼沒有人帶小孩來聽音樂會?”這位普通的觀眾覺得我的問題很奇怪:“這不是兒童音樂會,怎麼會帶孩子來聽?古典的協奏曲和交響樂是一般孩子不可能有耐心靜靜地聽完的,所以我們都不會帶孩子來聽這樣的音樂會,因為孩子坐不住,你要限制他又不行,所以他不應該來這裡,這是每個家長都明白的一個道理。孩子就應該去聽兒童音樂會,那是他們能夠聽得懂的。”

無法神聖的音樂

過去我們往往對音樂不普及感到頭疼,但音樂普及了,並不表明孩子就能與大人一樣聽懂整部交響樂作品和歌劇作品。無拘無束是孩子的天性,而孩子行動的隨意性又很強,讓他硬著頭皮坐下來聽長達半個小時左右的交響樂和協奏曲,實在是有些勉為其難,不如讓他聽一些短小精悍的小品。而把孩子帶到正式的古典音樂會上與其說“讓他感受氛圍”,不如說是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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