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厚黑論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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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二公子回桐城的訊息,倒是一下在這小地方引起了轟動。
本來張英就是個名人,去年剛走,今年他次子又回來。
街坊鄰居們送了東西過去,回頭來,張二少奶奶還回贈了東西,一時之間誰不交口稱讚,說張家二少奶奶是個和善人?
都是吃人嘴短拿人的手短罷了。
好歹被他們一宣揚,顧懷袖的名聲出奇地好了起來。
顧懷袖自己倒是完全沒想到,張廷玉將書房收拾好,回來卻揶揄她:“真是費盡心機地經營自己的名聲,何不瀟灑當個惡婦,我張廷玉定然不休了愛妻。”
“呸!”
顧懷袖越看張廷玉越覺得他臉皮厚。
這人外表越是風雅,越是貼近那風花雪月事,內裡就越是黑。
“不過是禮尚往來,我與旁人無冤無仇,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顧懷袖斜了他一眼,忽然看見張廷玉拿起一塊栗子糕往嘴裡送,頓時道,“哎,我說你這人怎麼口是心非?一副瞧不上街坊鄰居們送的東西的模樣,那你還吃個什麼勁兒?趕緊地放下了!”
“娶了個惡媳婦兒唉……”
張廷玉嘆了一聲,坐在圓桌旁給自己倒茶,夫妻倆一個好吃懶做,一個心口不一,都不是什麼好人。
他說著顧懷袖的不好,卻拿眼瞧她。
顧懷袖面不改色:“我就惡了,有膽子你休了我。反正我是刁民,有事兒你找皇上說去。”
“我一介布衣,哪兒有本事面聖?”
張廷玉一到了桐城,心情就好,剪剪花草,收拾收拾書房,興許這才是細水長流過日子,整日在京城勾心鬥角,不如出來悠閒。
人往榻上一仰,書往臉上一蓋,便是偷得浮生半日閒。
他又道:“不像我家夫人,有個廚子,真是走遍天下也不怕。”
“吃醋拈酸你就直說,非要陰聲怪氣的,憋死你!”
顧懷袖口出惡語,也拿了一塊栗子糕。
她看見張廷玉伸出手來,立刻給他一爪子拍過去:“這是街坊給我的,你吃了一塊怎麼還要拿?”
她下手不留情,張廷玉簡直哭笑不得,委屈了起來:“少奶奶,我哪裡招你惹你,讓你不高興了?你告訴我,我改還不成嗎?”
顧懷袖懶得搭理他,直接把那一盤栗子糕抱進自己懷裡,道:“你離我的點心遠點,別過來,尤其是爪子!”
“我……這什麼跟什麼啊!還爪子,你那才是爪子!”
張廷玉憋屈啊,一口氣悶在胸口,“拿鄉野村夫的話來說,你這就是惡婆娘,成,不跟你計較,我去外頭看一眼。”
還惡婆娘?
顧懷袖看他要走,坐在錦凳上伸出腳去踹他:“我說你就是這個德行,有惡婆娘可是件好事。”
張廷玉利落地躲開,身材頎長,挺拔俊秀,只笑一聲,奇道:“連吃塊栗子糕,都要跟自家娘子大打出手,否則不得入口,這算是哪門子的好事?”
“你就不懂了吧。”顧懷袖得意洋洋,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越是惡,你就越是怕。天下怕老婆的人多了,但是做官這一檔子事兒,那是越怕老婆越能步步高昇、足蹬青雲而上。”
“……”
張廷玉無言。
顧懷袖一雙大眼睛朝著上面一翻,回頭來卻一本正經道:“你可知道房玄齡與隋文帝?”
房玄齡老婆吃醋,隋文帝有獨孤皇后。
張廷玉一聽,只連連搖頭:“不知哪裡看的歪書野史。”
“你這不是還明白我說的是何事嗎?”顧懷袖心說誰知道是正史還是野史呢?她道,“你自己都在看,何必烏鴉笑黑豬?”
越說她還越來勁兒,張廷玉扔了三個字給她:“厚臉皮。”
顧懷袖則道:“分明是你臉皮更厚,曾有一位先生說過,世上有厚黑之學,譬如你:臉厚心黑。”
厚黑厚黑,臉厚而心黑。
說的不就是張廷玉嗎?
臉皮夠厚,心腸也夠毒夠黑。
比如哄抬人茶價的哪一計,人人都知道,可真正敢宣之於口的又有幾個?敢令民不聊生,那是殺頭之罪。此計若成,勢必波及平民百姓。
雖是長痛不如短痛,可畢竟刁鑽狠辣,即便知道敢用的也沒幾個。
究其所以,張廷玉不是為了民,他只是幫了一個廖逢源,順便幫幫他大哥張廷瓚。
這件事已經告訴過張廷瓚,張廷瓚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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