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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都比較方便。說服母親的過程是艱難的也是漫長的。她先是打聽熟人朋友中的孩子有沒有到南京唸書的。吳剛與林鋒就是先認識母親而後才認識我的。母親說,在一個陌生的環境,成千上萬人的校園裡,有她信得過的同鄉陪伴我一同求學,她放心了。花點錢。值。
對吳剛與林鋒私下裡承擔著看管我的任務。我原先不知道。到了大二。我開始戀愛,與女同學往來。他們把這個訊息反饋給母親。母親連夜乘過路火車到南京來。在我面前,母親落淚了。她說,她不願看到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那份傷心與失落及哀痛好像我被人莫名地投進了某座潮溼狹窄的牢房。我告訴母親說,我那不是戀愛,只是寂寞了圖新鮮熱鬧。我問母親,男同學與女同學多呆一會兒,就意味著戀愛?那個夏夜與母親的談話是一場極為艱難的談話。母親一會兒苦口婆心一會兒涕淚滂沱。我第一次發現母親是一個愛哭泣的女人。她說學業最為要緊—如果功課緊張吃不消我也沒必要苦自己,考試不及格,多讀一年又有什麼關係呢。如果因為戀愛而影響功課,這實在令她難以接受。我與母親坐在校園的草地上,溼露很重。母親最後語重心長地說我還不懂得選擇。我承認母親說得對。我那時與女同學交往,既不分輕重也沒有選擇,誰喜歡與我交往我就與誰交往,也正因為這樣,我認為我那不是戀愛,而是男女同學間的正常往來。只是我沒有控制好交往的次數與時間。我喜歡與男同學打蘭球踢足球,但我也喜歡與女同學聊天,跳舞。因為她們與母親不一樣。
但母親不這樣認為,她一口咬定我那就戀愛,而且是致命的妨礙學業的對自己對母親都不負責任的戀愛。我堅持說不是。我與母親當時面對的是寬闊的草地與廣漠的夜空。如果當時我們面對的是一堵牆,母親極有可能朝那牆撞去以喚醒我的迷失。最後母親在極度的失望中以事實來證明我與女同學的交往純屬戀愛行為。比如,五·一節,我與兩位女同學在玄武湖公園先是划船而後又在石橙上賞月。比如,週末,我與某位女同學跳舞到十一點鐘而後離開舞廳下落不明—母親估計我們不是鑽進校園裡的樹叢就是看通霄電影去了。再比如,我們年級上大課時我總是幫某位女同學佔位子。母親每月拿來的那麼多好吃的東西,總有一些流入女生宿舍。我反駁母親說,我的這些活動,吳剛與林鋒大多參與,就說五·一節划船,他倆也與另外的女同學在另外的一條船上。校園週末舞會他們哪怕不跳作為觀眾,也要等到散場。他們與女同學的交往,也很多。聽著我的反駁,母親露出某種欣慰之情。同時說了一句,看來林剛與吳鋒說的都是大實話。
第二天,母親請吳剛林鋒在飯店吃飯。在座的還有班上的三名與平日往來較多的三位女生。是母親讓吳剛與林鋒喊去的。母親在飯桌上說多謝他們對我的關照與幫助,見了那三位女生,母親的心情倒是平靜了下來。那三位是班上十多位女生中最為單純稚嫩的女生。長相一般。母親倒不擔心我與她們會做出某種糊塗事。燈光下,母親以一種一眼就可望到路盡頭的眼神不著痕跡地打量過三位女生後。不斷地給她們勸菜。母親慈愛地說,都是離家在外的孩子,你們要多吃,注意身體。三位女生毫無心機地微笑著說多謝阿姨。吳剛與林鋒也說,請阿姨放心,我們與凌雲好比兄弟,會互相關照的。我肯定母親當時的笑是發自內心的。現在想來,那份微笑還是衝著吳剛與林鋒,他們是忠實的守護人。
後來我陪母親逛商店,母親給我和她自己買了一些衣服,同時也給吳剛和林鋒各買了一件條紋T恤。那次母親走後,吳剛和林鋒還請我吃肯德基…在他們眼裡,我是一個喜歡吃肯德基的學生。不管外表還是內心,他們以為比我成熟多了。他們比我有心機。母親私下請他們以朋友名義跟隨我實質是偵探一樣跟蹤我,每個月給他們多少錢,我不知道,但估計不會少。要不四年大學生活,他們的不會生活得那麼闊綽瀟灑。母親每次到南京,除了給他們“守護”我的錢,還要買禮物,還有吃的。母親收穫的則是一大堆經過加工編排後的有關我的有聲有色的戀愛故事。我的戀愛故事有些只是一些朦朧的情感,有的則是他們強加的。
我的戀愛故事越多母親來得越頻繁,他們從母親那兒撈到的小實惠也越多。我把他們視為朋友,完全不知道他們與母親之間還有“守護”的協議。到了大三,我與建築專業的一位來自邊遠山村的女生真的戀愛了,她叫宛。這次可以說是我的初戀,我喜歡她那樸實中又透出某種居高臨下的冷漠,喜歡她很爽朗的不帶保留與拘泥的笑…雖然有時她很害羞,喜歡她輕盈的步態與那種很陽光很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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