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遺孤苦 命舛迫離鄉(1)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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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寧沒有料到,林沖被『逼』上梁山之後沒過兩年,自己也跟著上了梁山。在這個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大秤分金的小社會里,這些原來的軍官顯得有些鬱鬱寡歡。
更加無法預料的是,沒過多久梁山全夥受招安,命運彷彿在中途劃了個圓圈。徐寧將妻兒重新安頓在了京師,自己則跟著朝廷及梁山的軍馬南征北戰。
光陰似箭,徐晟很快已經八歲了,王氏就開始教他讀書寫字。
徐晟經常問王氏:“娘,爹爹去了哪裡?”王氏總是淡淡一笑,回應道:“晟兒,你爹在外面打仗,為國效力。”王氏心裡盤算著,等平了江南之『亂』,他們就可以班師回京了。
這天,王氏正在教徐晟他名字的寫法。小徐晟仰著腦袋問道:“娘,我的名字為什麼要叫‘徐晟’呢?”王氏道:“你剛出生的那天,有一道長雲遊經過,他說應該給你取名為‘晟’字。”徐晟問道:“為什麼非要是個‘晟’字?”王氏笑道:“晟者,光明興盛也,前幾年,皇上也將雅樂取名為《大晟》。爹孃都期盼著你以後能夠成為國家棟梁,所以就依當日道長之言,給你取名為‘晟’。”
這時一匹快馬由遠而近,在徐寧府前停了下來。很快有家丁來報:“夫人,外面有軍士求見。”王氏心裡“咯噔”了一下,說道:“叫他趕快進來。”
一個身上尚帶著血汙計程車兵闖了進來,“撲通”一聲跪下,說道:“夫人,屬下無能。徐頭領在江南陣亡了!”王氏“啊”的一聲頓時昏厥了過去。
徐晟隱約明白“陣亡”二字的含義,哭著嚷道:“我不要成為國家棟梁,我要爹爹……”又撲在王氏身上道:“娘……娘……”
好半天,王氏才醒來,徐晟見她醒來,擦了一把眼淚,口中依舊說著“我要爹爹……我要爹爹……”王氏摟住徐晟的頭,輕輕地道:“晟兒,不要再哭了,要做個男子漢。從明日起,我請人教你武藝。”
王氏命人給了那士兵幾兩銀子,那士兵默默地上馬遠去。母子倆心中悲痛不已,王氏卻只是告誡徐晟不要哭泣。
第二天,王氏派管家請來了武師教徐晟騎馬『射』箭等武藝。徐晟年紀雖小,卻也學得孜孜不倦,不敢偷懶。王氏常常暗自哭泣道:“這孩子愈長愈像他爹了,官人,我要好好把孩子撫養長大,不辜負你的在天之靈。”
這一日,該教槍法,看著武師拿著鋼槍指導著徐晟,又一下子勾起了王氏傷心的往事:“官人的那一套鉤鐮槍法可以說是天下無雙,只可惜官人未傳給子嗣就先行一步了,而官人的‘雁翎羽’也失散在戰『亂』中。”王氏吩咐武師道:“教師,能給晟兒教鉤鐮槍法麼?”那武師回道:“夫人,實不相瞞,這鉤鐮槍法擅使的人不多,小人卻是不會。”
徐晟問道:“娘,為甚麼非要學鉤鐮槍?”王氏淚眼模糊道:“因為……因為你爹的絕活是鉤鐮槍法。”徐晟走過去,幫王氏擦乾眼淚道:“娘……娘不是告誡孩兒不要哭的麼?娘怎麼自己哭起來了。”王氏一面抹淚,一面哽咽道:“好,娘不哭了,晟兒,你要好好跟教師學武。”
很快,到了梁山軍馬班師回朝的日子。王氏這才知道,這一趟,梁山損失慘重,去時一百多位頭領,回來卻只剩三十幾位。徐晟本想去看望林沖林伯伯,後來卻被告知林沖亦因病在杭州休養,失落往回正走之間。忽然被路旁一人抱住,徐晟剛想喊叫,那人又把他嘴堵住。
那人抱著徐晟走過幾裡,來到一處無人僻靜之處。徐晟看時,那人乾瘦精練,卻是『亂』糟糟的頭髮和髭鬚。那人問道:“少爺,認得小人嗎?”徐晟覺得他些許面熟,那人道:“半年前,我曾經到過你家。”
徐晟猛然記起,就是他帶來了他爹爹“陣亡”的訊息,一拳揮向他道:“還我爹爹……”那人沒有還手,任憑徐晟在他身上捶打,口中喃喃道:“少爺,你爹平日裡待我們不薄,你若是打我心裡舒服點,就忘情打吧。”徐晟雖然少不更事,卻也不是胡鬧之人,便不再打他。那人繼續道:“小人喚作廖三,徐頭領平時曾點撥過小人幾招,徐頭領出事時,小人不在他身邊。等大家拼死把中箭的徐頭領救回來時,徐頭領曾吩咐過小人,他不能教少爺鉤鐮槍法了,就叫小人把會的那幾招教給少爺。”徐晟道:“廖叔叔,你快教我鉤鐮槍法吧。”
廖三道:“這幾天你就每日下午到這塊無人之處來吧,鉤鐮槍法我會的尚不多,不用幾日少爺就能學完。另外,不要告訴你娘。”徐晟道:“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娘?”廖三嘆了口氣,道:“若是你娘知道了,必然又會傷心了。”徐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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