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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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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月寄錢給西碧爾。西碧爾每月月初都收到她父親寄來的支票。

威拉德剛掛上電話不久,這室內電話的鈴聲便響了。說是“你女兒和她的朋友在等你。”

“是的,是的,我也在等著她們,”他答道,“請告訴她們我馬上就下來。”

西碧爾穿著一件藍色華達呢上衣和一條紅裙子,同特迪·裡夫斯二人在門廳等候著。西碧爾突然用口哨吹出一個調子,並神氣活現地朝威拉德走去。“你為什麼從來不帶我去看一場橄欖球賽?”西碧爾用一種堅定而清晰的嗓音問他。

這多麼古怪。威拉德不由得回想起在威洛·科納斯的一天夜裡,他的木器行裡有錘釘子的聲音。他不知道在這時刻是誰在木器行裡,便決定去看個究竟。一個瘦瘦的身影,穿著藍色斜紋布工裝褲,腰上系一條帶子,上身穿一件紅毛衣,正在木器行裡。威拉德看不見那人的臉,因為那人的背朝著他。但當他出聲一喊,那人便回過身來。巴勒特宿舍門廳裡的西碧爾,正如那人的模樣。“爸爸,”她在他們招呼一輛計程車去卡乃基音樂廳時又說了一遍,“你為什麼從來不帶我去看橄欖球賽呢?”

特迪·裡夫斯知道西碧爾已變成了另一個人,但不知道變成了什麼人。而那位煩惱的父親並不知道,由於從不帶女兒去看橄欖球賽,他使一個兒子大失所望。

19。男孩子們

正是在1957年5月4日那一天,威拉德·多塞特走進威爾伯醫生診所的那一刻,西碧爾·多塞特把鑰匙插進晨邊公寓的房門鎖孔。門一開啟,她就驚詫地瞅著這39英尺長、18英尺寬的狹長屋子。從上午八點到現在,間隔只有八小時,這塊地方竟變成了城牆之類的東西。

油彩未乾的味道嗆得西碧爾的鼻子好難受,說明眼前所見是實,而且是發生不久的事。她伸手摸了摸,果然並非虛幻,但手上沾著的紅色油彩,也說明它不是真的城牆。她仔細看了看,發現它只是一塊隔板,而且只有8英尺高。

這公寓原先是一個整套房間的餐廳,用人造材料裝飾一新,並且隔了兩個廚房。特迪·裡夫斯住在面積較小的廚房。西碧爾睡在帶壁爐的狹長屋子的一頭。這間屋子稱作起居室。特迪去睡覺時得經過西碧爾的床頭。這種安排挺怪,當然不能令人滿意。但她倆別無良策。

現在這塊隔板把屋子分成兩半,擋住了西碧爾的床。這樣一來,特迪就可以徑直走進自己的屋子,不會打擾西碧爾了。這種安排挺好,西碧爾對這個既成事實感到高興。但這件事挺神秘,她很不安。

使她更為不安的是:這一切是在她今天丟失了一大段時間以後發生的。她從鎖孔中抽出鑰匙,關好房門,朝隔板走去時,心中強烈地感受到其他化身的干擾——內心中一陣無聲的吵嚷。

不過,這個隔板還是很結實。儘管裝配得很倉促,它還是精心製作而成的。她覺得,沒有辜負了她祖父和父親兩代木匠的出身。她得在父親回底特律以前讓他來看看。

特迪的鑰匙放進鎖孔的聲音送進她耳朵。“我聞到油彩氣味啦,”特迪嚷道。她進屋走了幾步便止住腳步,瞪著城牆。“這隔板好極啦。你為什麼事先不告訴我一聲?”她問道。

“不是我乾的,”西碧爾說。但她這樣說的時候,知道自己對這話並無把握。她的手神經質地東摸西摸時在她穿了一整天的藍褲口袋裡摸到了釘子。正是製作那隔板的釘子。

第二天早晨,在威爾伯醫生的診所,西碧爾的一個化身大搖大擺地朝長沙發椅走去,一屁股坐了下來,承認道:“是我乾的。”

“幹什麼?”醫生問。

“做那隔板唄。我讓邁克捶釘子,但所有的重活兒都歸我幹。維基和佩吉·盧負責大部分設計和測量,還畫了幾筆。該誇讚女孩子們的時候就得誇幾句。”

目前,威爾伯醫生並不太重視“邁克”這個名字,也不想誇讚女孩子們。使醫生印象最深的,是這些化身把西碧爾無法實現的願望化為建設性的行動。那“意識的心靈”還在猶豫時,“無意識的心靈”已經行動起來了。

醫生的注意力很快就回到眼下的情況——一個從來未見過的化身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我是邁克,想問你一些事,”這嗓音跟剛才的嗓音又有不同。

“你想知道什麼?”醫生問。

“怎麼會呢?”

“怎麼會什麼?”

“我們怎麼會不一樣呢?”

“什麼不一樣?”

“是啊,她們都是女的,而我是男的,錫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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