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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她終於能出來了,還是能再次入宮,不論是不是安郡王為她謀劃出來的,董鄂氏都會拼了命地去抓住這次機會。
她深深看了正在扶著赫舍里氏上馬車的襄貝勒,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此次一別,也許再見以是滄海桑田,總有一天,貝勒爺會知道,他錯過了她,是會帶來終生遺憾的。
董鄂氏帶著幾分淡淡惆悵地想完,在章嬤嬤的攙扶下也走進了自己的馬車,到了馬車裡就暖和多了,她卻扔抱著那件披風沒有解下來,只是把上面的積雪輕輕抖掉。
馬車緩緩向前行駛,這次進入了宮門,董鄂氏沒再像上次一樣試圖從車簾縫隙中向外觀看。她有點緊張,總覺得如果皇上看了安郡王呈上的畫作,一定會記得她,所以沒準從她入宮的那一刻起,皇上就已經命人在暗中觀察她了。
董鄂氏再三告誡自己,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完全符合規矩,她要把自己的全部美好都展現出來,這可以說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她務必要緊緊抓住。
☆、第35章 一見傾心
新年大宴當然還是宗親和女眷分開的;不過博果爾看福臨今日從頭到尾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模樣,偶爾還會用暗含著點愧疚心虛的表情偷偷看他一眼。
福臨是當真滿含著愧疚感來參加這次的新年大宴的——他對著那張《水牛圖》;白天也看;晚上也看,看得又是痴迷;又是悔恨。
他從這張圖畫中看出來的神韻和意境;都在向福臨表示;董鄂氏絕不是傳言中那樣不堪的女人,她苦心臨摹他的畫作;就是為了向他展現他們是多麼相近的兩個人。
她會比後宮裡的所有人都理解他;懂他,也會珍惜他——最讓福臨難以接受之處正在於此;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就這麼錯過她了——他把她親手送給了他的弟弟!
福臨迫切地想要見到董鄂氏;他覺得哪怕遠遠地看一眼也好,他不會去打擾她,也不會去打擾博果爾,他就想全了自己心中的念想。
一整場新年宴,上百道菜端了又撤,福臨基本上就沒有動過筷子,一直都在跑神。好不容易熬到宴席進行得差不多了,他站起身,讓吳良輔端著酒,說要去慈寧宮為太后敬酒。
按理說這種正式的宴席絕大多數宗親都得跟著去,福臨卻抬手給制止了,他看著博果爾道:“你代朕向諸位愛卿祝酒,朕去去就來。”
福臨痛恨博果爾,若不是當初他來找自己討要董鄂氏,早半年他就能認識到原來世上還有一個可以同他產生心靈共鳴的女人,也不用像現在這樣跟她陰差陽錯、無以為繼。
但他對博果爾多多少少也有些愧疚感,福臨想見董鄂氏,但絕不想當著博果爾的面跟董鄂氏相見,他就隨便找了個藉口把博果爾給支開了。
慈寧宮有娜木鐘和赫舍里氏在幫襯,尤其還有孝莊看著,理當不會出太大的事情,博果爾倒是無所謂,他也不相信福臨有膽量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說不定他這個半苦主不在,這倆人能擦出更絢爛的火花呢。博果爾笑吟吟對著福臨舉杯示意,目送他離開後頓了頓,方才起身招呼諸位大臣宗親。
福臨其實只不過是為了找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不讓他入慈寧宮罷了,但在滿朝文武眼中,去年這出頭露臉的活還是嶽樂來幹,現在就改到他博果爾頭上了,襄貝勒看來是當真抖起來了。
大家都表現得格外客氣,嶽樂倒是有心說上一兩句酸話,剛開了個頭就被旁邊的顯親王富綬拿話給岔開了。
富綬覺得安郡王這人著實有點好笑,這一年博果爾的功勞大家都看在眼裡,眼看著封郡王在即,正是風頭最盛的時候。他沒看懂嶽樂衝上來陰陽怪調地是什麼意思,自己沒本事把議政會這麼多宗親壓得服服帖帖的,反倒把罪怪到別人頭上了?
嫌人家搶了你的活,有本事就去搶回來,皇上也是愛用有能耐的人,自己比不過人家,從這裡唧唧歪歪地說幾句酸話,比個娘們還不如。富綬深覺此人好笑,賣個人情幫博果爾把話題岔開了,二人輕輕碰杯後各自落座。
博果爾專心經營著自己在宗親中的交際網,那邊福臨已經帶著一隊宮人連並吳良輔來到了慈寧宮。他走到大門前,聽到慈寧宮太監尖細的通報聲,一時間竟然有點近鄉情怯之感。
——萬一董鄂氏並不如他想象中的那樣完美怎麼辦?或者萬一董鄂氏見了他後跟想象中的也有差距覺得失望了怎麼辦?
腦補過多的小皇帝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惶恐之中,困獸狀在宮門前繞著轉了好幾圈,他的心頭砰砰直跳,幾乎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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