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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接娘享福去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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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梁山後的第三日,又是綿延酒席。我正喝酒想心事,想那次戛然而止的部隊比武,,想最近一驚一乍的陌生生活。忽聽宋江不安分,又嚷嚷開了,說是要辭別眾人,回鄉接父兄去。於是,大家只好停下酒席恭送。恭送的結果是,他自己沒那本事接到父兄,連他自己都差點被埋伏的官府捉了去。反倒是梁山好漢們提前暗暗安排人手,將他及家人一起救上了梁山泊。

宋江家人的到來,勾起了好多人的鄉愁。有的人,家人好好地,一場戰亂說沒就沒了;有的人家人在世,卻被別人霸佔著;有的人和家人走散了,在不在世,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於是,大家喝酒的心情被攪亂了。人是躺平了,但心沒躺平。這就是個矛盾共同體,這不行。人一旦心沒放下,人就活得煩惱。這不是少年維特之煩惱,這是所有人的煩惱。

所以,入雲龍公孫勝也向眾頭領辭別,要回去探望母親。還有些小頭領也要回去找找家人。這都是人之常情,誰都不好說什麼。

我見這個也接父兄,那個也望孃親,想到我“李鐵牛”連老孃長什麼樣,穿越過來都還沒見一面呢。於是,便不由得忍不住大哭起來。哭什麼呢?其實,我也解釋不清。為李鐵牛,也為原來的“我”。哭,有時候就是一種變相的告別。哭過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人不能總是活在過去,人得往前看。所以,大家不要笑話我“李鐵牛”這個莽漢的驚人一哭。哭過了,我也就與難忘的過往一刀兩斷。

可是,梁山泊的好漢們大多讀的書少,不明白這些道理,所以,他們好奇,紛紛來問我,是不是發燒了,把頭燒昏了,要不要吃藥?我只好一一解釋。晁蓋是個最先理解我的人,他說道:“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接大娘來麼,我差幾個人同你去,把你娘去接了來就是,這也是好事一樁。”

我於是就準備回去。偏偏宋江這黑賊不同意,他竟說:“使不得!李家兄弟生性不好,回鄉去必然有失。若是教人和他去,亦是不好。況他性如烈火,到路上必有衝撞。他又在江州殺了許多人,哪個不認得他是黑旋風?官府一定已經行移文書到那裡了!必然原藉追捕。而且他又形貌兇惡,倘有閃失,路程遙遠,恐難得知。且過幾時,打聽得官司平靜了,再去接老孃也不遲。”

我聽他這般說,早就不願意了。他宋老二怎麼就像我以前那個世界裡的美國佬一樣,愛搞“雙標”?對己是天馬行空,對人是框框條條。你的父兄都接來了,他的孃親需要探視,偏偏我李鐵牛啥都不能做?難道你的父母是塊寶,我李鐵牛的父母就是根草了?於是,我大叫道:“哥哥!你也是個不平心的人!你的爹便要接上山來享受快活,怎麼我的娘由她在村裡受苦?你這不是要氣破了鐵牛的肚子!”

宋江和眾頭領見我撒潑,也只好放行。但宋老二又和我來了個“約法三章”,才同意為我放行。我不管他說的什麼條條框框,聽也沒仔細聽,只管滿口答應。便扎綁利索,跨一口腰刀,提了一條朴刀,帶了一錠大銀和三五個小銀子,再吃了幾杯酒,便獨自一個離了梁山水泊,逕往家鄉沂水縣界百丈村趕去。

穿過一個樹林子時,只見樹後轉過一條大漢,喝道:“留下買路錢,免得奪了包裹!”

我看那人有點面熟,便大喝一聲:“你他孃的是什麼鳥人,敢在這裡做剪徑的賊人!”

那大漢道:“若問我名字,嚇碎你的膽!老爺叫做黑旋風!想活留下買路錢!”

我一聽才明白了,我說怎麼看著面熟,原來他與鏡子中照到的我有幾分相似。便大笑道:“你是什麼人,也冒充你鐵牛爺爺的名頭?”說完提起手中朴刀直奔向那大漢。我這麼威猛,他哪裡抵擋得住我,只有跑的份。早被我腿股上一朴刀,砍翻在地,一腳踏住他的胸脯,笑道:“我正是黑旋風李逵爺爺!你這是在辱沒你李家爺爺的名聲!”說完,伸手奪過一把斧來便砍。李鬼慌忙叫道:“爺爺!殺我一個,便是殺我兩個!”

我聽了,停下斧子,問道:“怎的殺你一個便是殺你兩個?”

李鬼道:“我本不敢做剪徑強盜,因家中有個九十歲的老母,無人養贍,因此我冒充爺爺大名唬嚇人,奪些單身的包裹,養贍老母;其實並不曾害了一個人。如今爺爺殺了我,家中老母必是餓死!”

我本是個孝道之人,聽得說了這話,便饒了他的狗命。並取出一錠銀子給李鬼,對他說:“你有孝順之心!我與你十兩銀子做本錢,便去做個小本生意!”

李鬼拜謝離去了。我覺得這經歷好笑,便一路走一路笑。正走著,只見兩間草屋後面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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